戴牧完了早朝,乘着马车回到了家里,脸色有点沉重。 当他推开家门,忽然感觉家的气氛和平时不一样,管家陈大伟也不在院子里指挥下人们干活,心理非常纳闷。
戴牧皱了皱眉头,对身边一名家丁道:“今天家里怎么这么安静?你去把陈管家叫来问问,家里是不是出事了?”
那家丁答应一声去了客厅后面的院子里。戴牧迈着方步一步步走到客厅里,想到晚可以和林凰儿颠龙倒凤一番恩爱,心理不住的乐开了花,于是早朝的不快也一下子没有了。
他正在自得其乐的时候,刚才的家丁小跑着走了过来道:“老爷,陈管家在后园的厢房里,让你过去有话说。”
戴牧听说他在后园的厢房里,这不正是囚禁林凰儿的地方吗?他在那里干什么?于是脸色变了道:“他在那儿干什么?他有什么话不能到这儿来跟我说吗?还让我去见他,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啊?”
家丁没来由的被戴牧一顿训斥,心理很不痛快,心想,是他让你去,跟我凶什么,我不过是个传话的。心理这么想,嘴可不敢这么说,只是道:“他说有重要的话不便在外面说。”
戴牧心想什么重要的话不能在外说,难道他帮我搞定林凰儿了?这不可能啊,我都没搞定的女人,他能有什么本领搞定?他不会是看到林凰儿美貌,自己享用了吧?不行我得去看看,别让这小子坏了我的好事。一面想,一面嘴嘟囔道:“这个陈管家,跟了我十几年了,越来越不会做事,哼……”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后园的厢房,将身边的下人遣散开,然后走到厢房里面,只见陈大伟带着戴魁、二愣子站在房间里,房间里空空如也,连桌子板凳都没有了。他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黑着脸对陈大伟道:“陈大伟,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把我的女人弄没了?”
陈大伟吓了一跳,脸的胖肉抖动了几下。他立即走过去将房门关,然后是这么这么回事的跟戴牧一说。戴牧惊得脸色苍白,不禁道:“那个甄柯找到了林凰儿?”
陈大伟道:“是,想不到那姓甄太厉害,我只好把这一条街的武师、镖师都请过来对付他,谁知还不是他的对手。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全将他们闷在这下面了。”
话音未落,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戴牧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巴掌,怒道:“你什么人得罪不好偏要得罪姓甄的,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有多厉害吗?你他妈的昏了头了是不是?”
他骂完了陈大伟,又走到戴魁身边,连打了戴魁两个耳光,打得戴魁连北都找不到了。戴牧骂道:“真他妈没用的东西,平时耀武扬威的,一到关键时候给我出岔子,要不是你,姓甄的怎么知道林凰儿在我的府?这要是姓甄的出来,我一家的脑袋可没了。”
戴魁还没有说话,陈大伟忙凑过来道:“老爷你放心吧,进了下面的无底洞,他姓甄是再厉害也会变成一堆枯骨。”
戴牧想想下面的所在,觉得甄柯出来的把握微乎其微,于是心稍微定了定,便道:“但愿是这样。”
他整理了一下刚才打人时弄乱了的衣服,然后道:“这件事谁也不许声张出去,否则你们知道我的手段。以后任何人来问,你们都说不知道,那甄柯也从来没进过咱们的房子。还有那些曾经和甄柯见过面、交过手的打手,你们想办法一个个灭口,都扔到下面喂蛇。——记住,这件事如果传扬一个字出去,你们三人都得死。”
戴牧眼光像刀一样扫着在场的三个人,三人都吓了一跳,忙点头道:“是,老爷。我们自从出事之后一直在这里等你发话,外面的人一个都不知道。”
戴牧点点头道:“很好!”
但是想到林凰儿这个大美人喂了地下那个怪物,戴牧心理一阵阵的心疼,但是也没办法,只能是怪自己和她命薄。
正在此时,外面的家丁远远的在呼喊老爷。戴牧便对陈大伟道:“此事这样了,待会儿你把这厢房布置一下,别让外人看出破绽来。”他说完后走了出去。
他走到前面的正屋来,那个家丁忙道:“老爷,户部尚肖大人在门外要见你呢?”
戴牧暗想,我和他刚刚了早朝才回来,他来找我干什么,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他心下心惊,但还是整理衣冠走了出去,只见肖护带着萧云良和方酥二人站在门口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戴牧心虚,忙去和肖护打招呼道:“肖大人,你我刚刚早朝完毕,现在来我寒舍是不是有什么指教啊?”
肖护呵呵笑道:“指教不敢当,我在雨花楼摆了一桌酒宴,宴请恩公和甄柯等人,还想请戴大人一道前往。”
戴牧现在听到甄柯的名字心惊肉跳,忙推辞道:“哎呀,真不巧,今天是拙荆的生日,实在抽不开身啊。呵呵,肖大人,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当官的,难得有一日在家清闲陪陪夫人,何况今天是她的生日呢?”
肖护听了,脸现遗憾道:“看来今天是不巧了。”
然后又道:“戴大人,你是吏部侍郎,管制面我小一级,但是人脉我广阔多了。我正有一件事想请戴大人帮忙呢?”
戴牧隐约感到必定与甄柯有关,忙笑道:“肖大人客气了,我哪能和肖大人呢?只要是你肖大人的事,是再困难,我也要帮忙啊,呵呵……”
肖护点点头道:“那好吧,其实还是甄柯和林凰儿的事。”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