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臂的力量去吻他的嘴角:“分享给你。”
“真笨,歪了,再偏一点”他也像是被传染似的,跟着笑“我就没有见过比你更爱笑的人。”
她听见“再偏一点”,促狭地,离开他的嘴角,就去亲他的脸颊,发觉他无奈的笑容,直接绕到他后背,跳上去。
“我也不是,一直都很爱笑啊”她把脸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让我完整。”
接着她断断续续地说:“我们的时间很短,但很美好。
我想把一生的笑容,都预支给你。
下辈子想早点遇见你。
下辈子想和你一见钟情,然后厮守……”
他忽的偏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即使借着昏暗的月,她也能看清他的眼眶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湿润。
她心念微动,闭了眼,感受着唇上热烈的温度,水珠流入她的嘴中,咸咸的。
许久之后,她才感受到男人的退出,寒冷的空气教她立刻闭紧嘴唇。
巧言倩兮,美目盼兮。
他感受着背后胸腔的轻微起伏,触摸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想象着她被吻后气息不稳的的模样,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背着她,在小小的监牢里绕了两个整圈,声音依旧低沉地不像话:“长念,明早出城后第二个岔路口右拐,遇见的第一个茶棚,谭宸会在哪里等你。”
话音刚落,沈长念愣了。
祁学谦感受到身后的僵硬,也愣了,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楚:“别,你先听我说……”
没啥可说的了。
沈长念立刻他背后跳下来,趁其不备,直接踹向他后腰。
结果脚踝处被他抓住。
他上前,想抱住她,沈长念往后退一步,恨不得直接咬穿他的颈项:“你故意试探我。”
“试探什么?”他眼里噙着笑意,如何都挥散不去。
他伏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谭宸根本就没有去外地。”
“他去了”祁学谦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卷起她的一缕长发,俯身轻嗅。
“你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她一愣“兵符是你自己送出去的。”
祁学谦低低地笑:“别污蔑我,兵符可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个丫鬟背着我取走的。”
背着你?就是当着你的面吧!
她恨恨地斜他一眼:“你如果不想把兵符给出去,她怎么可能拿到?”
末了,她又恨铁不成钢地:“你是不是傻,为什么把兵符直接交出去!”
他抵住她的额心,笑言:“是傻,早就傻了。”
“笨蛋,愚蠢,傻不拉几……”
她气愤地骂他半晌,才稍稍消气,尔后听见对方的低沉嗓音,抵着她的耳尖,在黑夜里悠悠升起:“长念,我从来没怀疑过你。但我知道,如果让你在我和你父亲之间做出选择,那一定非常艰难,可比起长时间遮掩矛盾,我宁可快刀斩乱麻。”
“所以”她磨牙“你就想出这个办法来?”
祁学谦摇首:“这个办法是刘泽奇想出来的”虽然他又把刘泽奇灌醉了。
“教训他,这个办法一点都不好”她埋首在他身前,嘟嚷道。
祁学谦环抱住她:“就是,他出的什么馊主意,等我出狱,第一件事就是惩治他。”
而此刻,在医馆里,拉着大夫谈心的刘泽奇,冷不丁又打了个喷嚏:“大夫,我被人两次灌酒后丢在马车里,结果现在中了风寒。”
他耐心地询问大夫的建议:“你说我是把他碎成八块呢?还是把他灌醉之后丢进男人堆里呢?”
大夫一惊:“你和女人拼酒输了?”
“不,男人。”
大夫斜他一眼,意味深长。
第39章 相斗
沈长念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但路过寒香院时,却发现房内灯光明亮,仿如白昼。
她踏进院内,守在门边的小厮入门通告,很快,沈周氏便让她进门。
沈长念入内。
沈周氏衣着完整地坐在圆桌边,上下打量过她:“回来了?”
“嗯,今日多谢母亲”
她应了声,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