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肚子不舒服, 队长赶着牛车带着孩子、嫂子到镇上卫生所。”赵母撞了十下,廖安西缓缓开口道。
“!”赵母面如死灰,白嚎了,白撞门!
“我找志军的时, 正巧撞见大队长。估计等会就回来了,婶子你继续。”廖安西若有所思道。
“!!!”等二儿子回来时,见到的是她一具尸体。
赵母转身怒瞪不安好心的狗杂碎,“为什么早不说!”
“你又没有问我。”廖安西呆愣道。
赵母气的人往后倒,捂着胸口靠在门上大声喘气,指着狗杂碎,“你···”
廖安西一副看不懂她为什么要愤怒指着自己,岔开话题道,“该上工了。”
“嗯。”张小凡抓着搭在肩膀上的手,踩着轻盈的步伐往前走。
哥好调皮,不过她喜欢。
“走了,”作为赵队长的邻居可苦了,中午被赵母吵得没有睡觉,面色不愉道,“赵婶子,继续撞,兴许大队长傍晚回来。”
“老婶子啊,这几年你一直寻死觅活,国胜说已经准备好棺材。”
“国胜,快点把你妈的棺材抬出来。”
“对啊,大队长回来了,你妈也撞的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吃白饭。”
被三个搅事精害的躺在床上静卧的人家找准机会出恶气,赵母闹了半天扑了一个空,别提他们心里多高兴。
村民们边走边高谈阔论可以吃一顿白饭。
赵母脸黑青交错,“呸。”二儿子不在家,她闹个屁。“想吃死人饭,也不怕遭到报应。”
“妈,就这样算了?”赵国胜捂着一张肿的老高的脸,想做出苦歪歪的表情都很困难,没办法惹老娘心疼。
“走,回家睡觉。”赵母脑袋瓜子晕乎乎的,她要补足体力等晚上再来闹。
人都不在,他们闹有什么用。
赵家大房的人走出十米之外,“吱吱···”赵队长家的门被打开,“翠翠,小心点。”离媳妇生产的日期越来越近,媳妇皮肤变的越来越水嫩,这一胎绝对是女儿。家里已经有三个皮小子,赵队长对媳妇肚子里这胎特别重视。
“嗯。”郑翠翠赶着三个皮小子,让他们在前面走。
丈夫锁好门,她扶着丈夫去场子上看红薯。
“···”赵家大房隐约听到老二的声音,回头一看,老二一家从院子里出了。
狗杂碎不是说老二一家到镇上卫生所吗?他们被狗杂碎诓了,“杀千刀的狗杂碎。”
树上的麻雀被吓的叽叽喳喳仓皇逃窜,从天而降几坨鸟屎。
村民们吓得一抖,下意识往回看,赵队长一家人···动不动红脸的老实人廖安西学坏了,不过不觉得讨厌,反而喜欢他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样子。
赵国胜架着老太婆追二弟,两人呼哈呼哈追着。到了场子里,对于赵母的自残行为,赵队长冷眼旁观。
这一胎怀的特别艰难。
郑翠翠靠在男人身上,享受男人帮她捶酸疼的腰,给她捏捏浮肿的腿。
如今赵队长所有的柔情献给为他生儿育女的枕边人。
*
运红薯回来和大家描述场子里的事,“赵婶子又是打滚又是撞树,咱们大队长没有看她一眼,大队长小心翼翼照顾翠翠。”
“该!”村民们听的乐呵,没有赵队长护着大房,嘿嘿···有他们受的。
仅此一事,王枝花老实的闭上嘴巴,龇着牙揉着腰。
李建国阴冷地剜了她一眼,王枝花胆战心惊放下手,忍着骨头钻心疼面上装作轻松。
中午做好饭被男人拖到房间里毒打一顿,硬是咬着没有吭声,否则晚上还会被揍。
李建国长着一张标配国字脸,给人第一印象绝对是正直无私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枕边人最清楚。
太阳落山也该收工了,孙志军从别的队找廖安西,胳膊搭在福娃身上有些困难,奈何福娃太高,只得改成手搭在福娃肩上。
他落后赵国成几个工分排在第三,如今福娃少了十来天的工分,他自然排到第二。他相信福娃的福气够彪悍,这一年他咬紧牙关撑着一口气好好干,下一年上河村一定会分到工农大学生名额。李胜利是个红袖章本来不应该当兵,在他看来李胜利和福娃在一起沾到福气,才能当上兵。
廖安西拎着袖子把他的手移开。
孙志军装作无意间有把手搭在上面,愉悦的露出一口大白牙,“弟妹。”
张小凡点头示好。
在廖安西再次伸手时,孙志军和男知青打招呼,朝着男知青的方向走去。
廖安西一肚子疑惑,这家伙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和小凡打招呼?
“孙知青成了第二个安西,干活可努力了。”
“可不是,谁要是嫁给他,一准享福。”
大家一路上围绕着孙志军喜欢什么类型姑娘聊天。
廖安西拉着小丫头走在后面,到村口的时,遇到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