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无意间说出,下次做科研,丈夫成组长管理其他研究员。
其他家属大概猜到郭平的地位稳了,研究所里除了张主任、张秘书,排在第三位的是郭平。想与上面两位家属搞夫人外交政策,基本不可能,人家有工作,不在厂子里住。她们只能把目光放在马秀秀身上,间接的和郭平搞好关系。
廖安西的视线从神采飞扬的马秀秀面上掠过,有她在的地方,少不了是非。他没有心情管马秀秀又在编排什么坏话,黑压压的乌云正在朝这边移动,扛着婴儿床回家。
他步伐不自觉加快,到楼底下一鼓作气爬楼,气喘吁吁地抬脚轻点门。
彬彬趴在床上陪不愿意睁眼、吐泡泡的小懒懒玩。张小凡在洗漱间洗大件被单、被罩,旁人不会敲她家的门,下意识咧嘴傻笑,猛地窜起来往外跑,手还不忘往身上蹭,半干的手握着门把‘咯哒’打开门···
清爽的寸头,露出饱满的额头,一眼望到底的眼睛只容下她一人。
老男人含蓄腼腆,又纯真、无忧的笑容。眼前浮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记忆中的哥和眼前的老男人逐渐重合。
廖安西眸中盛满星光,险些把她的魂吸进去。他弯曲身体,扭着腰踏进门,防止床碰到门。廖安西抬起手搭在妻子的肩膀上,搂着她往卧室里走,“小懒懒长大了,该学会独立。”
张小凡不受控制看着他没有变老的脸,小鹿乱撞,险些忘记呼吸。她努力搜刮脑子里的记忆,以前的老男人眼睛里只有单纯和耿直,何时这么勾人,一个眼神勾走她的心神。
廖安西环着她走进卧室,放下手中的婴儿床,送给她纯真、眼角往上勾的笑容,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他咬着唇瓣闷笑,反脚用力关上门,并用力攥紧她的腰。
张小凡卡壳的脑袋才清醒过来,嘟着嘴巴指责老男人,“懒懒还小···”
“你男人不小了。”廖安西搂着她撞到结实的身体上,低头在她耳边亲昵喟慰。
直到感受到**张小凡才理解老男人说的不小是什么意思。她震惊地抬头,眼睛撞进一双泛红的眉眼中。
她双颊爆红,扭动着身体挣扎。廖安西紧紧的扎住她,带着热潮吻上她的圆润耳垂,轻喘···
张小凡颤抖地拍开他探入的手,自己倒是扒开他的上衣,张开獠牙留下星星斑点红痕。
才四点,屋里漆黑一片,滴滴答答的雨声包裹着房间里**纠缠。
张小凡被他抱着移到窗前,大雨倾盆,好多妇女落荒而逃,雨天视线模糊,一个身体宽大的人扑倒在地上。她感受到老男人胸腔剧烈震动,想要抬头,一双大手盖在她的脑袋瓜子上。
廖安西下巴搭在手上,抵着小巧的脑袋瓜子,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缠绵,“他们忙着咬耳朵,没注意到天色。我注意到了,知道要下雨,没有提醒他们。”他握着妻子的柔嫩的手,指着爬起来的妇人,“马秀秀,估计摔的不轻。”
语气里尽是幸灾乐祸。
“···”这是老实巴交的老男人吗?什么时候变的蔫坏!
廖安西等着被小丫头教育,没曾想她靠在他怀里笑的花枝乱颤。
张小凡抬起手擦掉眼角溢出的笑泪,拿着他的手,娇气道,“揉揉肚子。”该,不搬弄是非,老天也不会收拾他们。
两人在一起玩闹一会儿,廖安西走到小床边,整理出布料以及其他物品。把闺女的用品移到小床上,铁了心让一刻不能离开人的闺女自己睡。
张小凡气的直哼哼,已经顺了他的意,怎么还想着把闺女撵下床。“你再胡闹,我带小懒懒跟彬彬睡。”
廖安西麻溜的把小床上的东西移到大床上。张小凡以为老男人把闺女丢进小床的事到此为止,她低估老男人磨人能力,见缝插针使用各种手段把闺女丢在小床上睡觉。
下半夜,一个黑影跪坐在地上,身体探进小床里,大掌有节奏的轻柔地拍隆起的小包。
寂静的夜晚,细微的声响被无限放大。黑影像幽灵一样躺在床上,趁床上的女人意思模糊,手臂快速穿进她的手掌中,绵长的呼吸代表他睡得格外香甜。
张小凡呜~一声睁开眼睛,呆愣十几秒钟才缓过神。抬起上半身摸索老男人的手臂,暂时让他搂着闺女睡觉,生完闺女后,她有夜起的习惯。
她摸索半天,惊恐地发现她搂着的孩子变成老男人的手臂。她连忙爬下床去打开灯,强装镇定去掀开被子,孩子呢?她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顺着声音走向小床,孩子脸被憋的通红,嘴巴乌紫。
失而复得!!!
她抱起啼哭不止的闺女,老男人嘴角的笑容极为讽刺,眼泪不争气的滴落到小被子上。
门开了又被关上,一双盛满笑意、却又湿润的眼睛久久盯着门。她没有和他说三个红袖章的存在,廖安西当做不知道任、姜、钱,不想揭开她快要愈合的伤口。
揭露以后,她和他心之间会隔着一座山,他做的所有事都会惊动她,会变质。他不想这样,或许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