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不如称作戏弄更贴切。
杰罗姆把那些警察和特工耍的团团转,她被放在高处看着一切,看着他游戏人间,陷入癫狂。
这样的生活和她想象的有些背道而驰。
“杰罗姆,”她在一天清晨对他说:“我想离开哥谭。”
他蹙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悦,“甜心,是哥谭让你失望了吗?”
她不会承认,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承认,她只说:“我想回家看看。”
“伦敦?”
“是的,我已经离开了那里太久,我想回去看看。”
十七世纪的英国处于资产阶级革命,没有一户贵族家庭能过的顺心,而她出生在斯图亚特王朝复辟的时期。
那时社会经济的变革已经不可逆转,后来更是为了政党问题闹的不可开交,她的父亲在立储之争中站了队,所以另一党为了报复而杀死了她。
可就算当时的英国是那样的混乱,可那也终究是她的故乡。
“我想回去看看,每当我看见哥谭的梧桐树落下了枯黄的树叶时,我都想起了伦敦繁忙却温暖的初冬。”
☆、哥谭神经病与地狱守门人四
虽然换了个身体, 但长发依旧垂及腰部, 佳妮忒懒得盘发, 那天她路过理发店的时候,突发奇想的把自己的一头黑发染成了红色。
傍晚的时候, 杰罗姆坐在酒店顶楼的栏杆上, 看着夕阳下缓缓走来的佳妮忒, 突然心里一跳。
红色的长发在金色的夕阳下闪闪发光,就像是融化了的酒红色火漆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印泥, 带着古典的华贵。
当她踏入房门的时候, 他忍不住将她抵在门板上, 细密的琢吻。
“我的甜心, ”他在她的颈肩喘息,“这个世界从来不曾分给我一丝善意, 我悲惨人生中最大的美好就是在地狱之门前遇见了你。”
她揉了揉他淡金色的短发, “杰罗姆,生活中也可以有很多美好的, 你要试着去发现。”
杰罗姆将一个个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压低了的声音宛若是低鸣的大提琴,每一个音符都在拨动她的心弦,“我是无可否认的恶魔, 但我不需要天使的救赎, 我只愿在世界的任何一隅拥抱着你,我的甜心,我的海洛因, 当黑暗世界里照进了唯一一丝的光亮,便再也不容许其他光芒的坠落,我只要你,不需要其他,做我的唯一,陪在我的左右,欣赏我为你打造的王国,爱我,我只需要你这么做。”
她在他的胸前叹了口气,“杰罗姆,”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高大的男人用唇瓣堵住了嘴,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她的下唇:“我不喜欢听到拒绝的回答,黑暗会吸收光亮,所以我会把你禁锢,甜心,不要拒绝我,做我一个人的专有,我离不开你,也不想离开你,外面的世界再过光亮也不属于我,我是黑暗里独居的恶魔,此生只祈求一束光芒的照耀。”
他的情话长的令人咂舌,她轻笑出声,“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有拒绝的机会吗?”
“当然,”他回答的极快,趁着她抬头看他的时候,他顺势深入了这个吻,直到分离开来时才说出了下半句话,“没有。”
“你不是个好人,”她红色的长发在他指尖缠绕,“按照我以前的择偶标准你一定不在我的选择范围之内。”
“嗯?”他不满的质疑,“你连姓氏都不记得了,却还记得择偶标准?”
“我说了,你不是一个好人,”她攥着他衣领的手微微松开,“我想找一个能安定过日子的,你活得太疯狂,而我只想要一个宁静的避风港。”
“如你所言,我不是一个好人,我活的很疯狂,不安定,且充满喧嚣,我喜欢在鲜血里寻找刺激,犯罪能使我更加快乐,我不是一个合适的避风港,”他把自己看得很清楚,“可是,我的甜心,我躁动的心在看到你的那一霎那就变得平静,我们失去了人世间所谓的美好,可在地狱里我们却不期而遇,我喜欢你,想要你做我的镇定剂,如果想改变我,那就和我在一起,约束我管制我控制我,还哥谭一个安宁。”
一大段冗长的情话将佳妮忒砸了个晕头转向,她抓住了末尾的那句话:“你是在拿哥谭市的安全来威胁我?”
杰罗姆耸眉,“这样说似乎也不是不可以,甜心,你知道吗,在医学上来说,海洛因是毒品,却也能治病救人,你是我的海洛因,让我着迷,让我发狂,却也是我的良药,抑制我内心的一切躁动情绪,甜心,答应我,和我在一起,我真的需要你,需要你照亮我独居的黑暗。”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长裙背后的拉链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杰罗姆拉开,裙摆也被撩至腰际,她突然有些发慌,“你要做什么?”
他的眼眸里含着明显的笑意,笑声溢出唇角传到了她的耳畔,酥麻而让她腿软,“甜心,我只是在履行这两具身体应该进行的义务。”
“可我的灵魂还在这具身体之内,”她质问道:“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