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夫人他们啊,是在出去游玩儿的时候,马车不小心受了惊,失足跌下了山崖。”双瑚解释道:“所以你才会在这里,风风火火的,就是为了给二老收尸。不过,那悬崖实在是深不见底,根本没办法下去,连老爷夫人的尸骨都找不回来了。”
杨天佑对此,却是一点感觉都要没有,就好像是在听完全不相干的人的事情一样,一脸迷茫,更别说要露出伤心的表情来了。
“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杨天佑沉默了一会儿后,问出了他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哦!”双瑚很快恢复了正常,道:“公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昏过去了。奴婢想着要是回到了南阳,或许公子你会好点。所以,才会擅作主张,带你回南阳。”
虽然杨天佑总觉得还是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是他也没多想,只是把心中的这种怪异归结于自己失忆了上面。
“那我们就回南阳吧。”杨天佑如此说道。
“是!”双瑚驾着马车,显然很是激动的样子,朝南阳城的方向走去。
又说回慕谨榕这边,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后,放出消息,说杨大人在上山采药的时候,一不小心,失足跌下了山崖,尸骨无存。而这,已经是在杨天佑他们离开的三日之后了。
除了知道些实情的苏扬觉得有些奇怪之外,没有任何人对此有所怀疑。他们也算清楚杨天佑的为人,如果真的是为了江州的百姓去采药的话,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除了表示伤心和惋惜外,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当苏扬向慕谨榕询问的时候,得到的却是,因为没有杨天佑杀害周远明的证据,依照律例处置的话,最后也只能放了他。
“苏将军,你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吧!”慕谨榕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这件事情,你最好把它憋在心里,再也不要透露给任何人。”
苏扬明白慕谨榕的意思,就是要他守口如瓶的意思。虽然苏扬心里还是忍不住犯嘀咕,明明乐免她已经在查这件事了,为什么慕谨榕不愿意等到那个时候呢?不过他还是没有把心里的嘀咕说出来。
杨天佑的事情,也算就此了结了。
至于周远名被害一事,却也走进了死胡同里了。
乐免蹲在水边,愁眉不展,直嘀咕,“明明都已经找到死者被害的地方了,怎么却反而还是在原地踏步呢,一点线索都没有了。”
此前,她已经在曲河找了好几日了,除了破烂,还是破烂。好不容易找到了疑似凶手的衣服,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了,走到大街上,十个中起码有五个都穿着这种衣服。本来乐免还打算守株待兔,还放出了风声,说他们找到了关于凶手的线索。想着利用凶手心虚的心理,来个以逸待劳。可是没想到,半点用处都没有。
乐免甚至觉得,这一次的案子,恐怕要成为一桩悬案了。而她的名声,恐怕也要大打折扣了。名声是小,但是破不了案,半途而废什么的,可不是她一贯的作风。乐免心里也下定了决心,以她下半辈子的终身大事作赌注,她一定要破了这个案子。要是她破不了的话,她就再也不嫁人了!
于是,乐免就跟这桩案子耗上了。哪怕那些官差都已经不抱希望,开始消极怠工了。
既然曲河找不到什么线索,那么真正的杀人之处,应该会有什么线索。这样想着的乐免,在陶乐的帮助下,从官府中拿到了水形图,比照着地图,从中找到了几处可能的地方。再一处一处的查,终于让她找到了死者被杀死的地方。
乐免已经把水池前前后后,翻了个底朝天了,可是却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她闷闷地蹲在水边,看着水中的倒影,嘟囔地道:“奇怪呀,这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怎么也会留下什么东西,比如脚印什么的,怎么可能会什么都没有呢?你说是不是?”说着,她抬起头来,看向了陶乐。
对于破案这种事情,陶乐可是完全没有经验,只能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是,你说的很对!你也别着急,我相信,真相早晚有一天会水落石出。你慢慢想,或许有什么事情,你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
“那我把自己的推测先说给你听听,你也帮我分析分析。”乐免觉得,可能自己真的是陷入了一个死胡同里,仅凭自己的话,可能真的一时半刻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死的人是周远名,是江州的知府。除了知道他是被类似匕首的短而薄的利刃所杀之外,其他什么线索都没有。听说在他死前三日,曾抱恙,在家卧床休息。这一点,周府的人和大夫也证实了,因为担心他是不是染上了瘟疫,当时还很匆忙地请了大夫过来。既然是这样,那周远名应该在家里休息才对,那为什么会在那天天还没亮就出门了呢?而且,他走的方向,并不是府衙的方向。”这是乐免从周夫人那里打听到的事情,应该没有说谎。
“接下来,就是我个人的推测了。我想,一定是有人约他见面,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周远名,周远名根本不能拒绝。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和地点之后,周远名站在这里,等对方的出现。这时,凶手就趁着周远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