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低落的样子,道:“这个,你就别问了。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扫了你的兴。还是说说你的事情吧。”
见她不欲多说的样子,陶乐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能回答,我都会告诉你。”
“你觉得快乐吗?”禾小叶忽然问道。
“我觉得,今日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你还小,可能有些事情不是很明白,但是对于我来说,今天,我总算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我有只爱我一人的夫君,日后,说不定我还会有两三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再成家立业。”陶乐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向往,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已经沉浸在遐想之中了,“对不起啊,我不该不顾及你现在的感受,还说了那么多废话。”
“小叶,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像有些奇怪的样子。”陶乐歪着头,疑惑地看了一眼禾小叶。
“奇怪?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啊,有哪里奇怪了,是你的错觉吧!”禾小叶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
“可能真的是我的错觉吧!”陶乐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道。
“不说那些有的没的的了,还是尝尝我特地为你带来的美酒。这可是用我们苗疆盛产的蛇果酿造的果酒,一点都不醉人,很适合女子品尝。”说着,她就打开了酒坛,小心翼翼地用酒提从酒坛中舀了一勺,倒进小杯中,摊手示意,“你尝尝。”
见禾小叶已经盛了酒出来,陶乐也不好意思婉拒,她只好端过酒杯,嘴里还说道:“我只浅酌一口,最多一口哦,不能再多喝了。不然,我真的会醉了。”
禾小叶只是轻轻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陶乐端起酒杯,还没凑近,就闻到了一股馥郁的酒香,淡淡的带着些许果子的甜香,不由叹道:“这酒闻起来,还真是不错。”
“那是当然,这可是难得的佳酿。”
陶乐端起酒杯,放在嘴边,浅浅抿了一口,不由瞪大了眼睛,这酒尝起来好像的确不是很大劲儿,不自觉地多喝了几口。
不料,才过了片刻,陶乐就觉得晕晕沉沉地,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门,晕乎乎地说道:“奇怪,我怎么忽然感觉好困呀。”说完,“扑通”一下,她就倒在了地上。
隐约之间,陶乐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当她努力支起耳朵,想听清楚对方说什么的时候,却只听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这一句话。随即她的眼前就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
另一边,陶安正在恭迎着前来祝贺的宾客。正在和宾客闲谈的时候,系在腰间的吊坠,却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咚”的一声,陶安甚至没能一下注意到,当他看到地上的吊坠时,心却不由顿了顿。他紧紧握着吊坠,也没有心思搭理在场的所有人,急匆匆地朝陶乐的房里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路上,高业翎正要离开的时候,却看到陶安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禁开口问道。
“我记得你,刚才和笑笑待在一起,对吧!”陶安停下脚步来,看了一眼高业翎,一把抓住高业翎,紧张地问道:“笑笑现在在哪儿,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高业翎从来没有见过眼神如此凶狠的陶安,一时被吓了一跳,等她反过来,就使劲儿摇了摇头,不停地辩解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刚才有人来找她,我就先离开了。”
陶安半信半疑地看了高业翎一眼,但是现在他也没有功夫去想高业翎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们之前在哪里交谈?快带我过去!”
“哦?哦!”高业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见到他这样,也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略一迟钝,就带着陶安跑到她们见面的凉亭。
穿过走廊,转角的时候,陶安差点和一个陌生的女子撞上了。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之后,总觉得有些眼熟,但脑海中却并没有印象。不过陶安这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陶乐,根本没有去想其他事情的空闲。
很快到了高业翎所说的凉亭。“啊,那里!”还没走近,就看到一个赤色的身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陶安一下越过了高业翎,冲到凉亭中。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人的脸时,心顿时一凉,如坠冰窖。
“笑笑、笑笑!”陶安蹲下身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陶乐还有呼吸时,总算是稍微安心了些。不过很快,陶安发现,无论他怎么叫她,陶乐都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这时,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快拿着令牌去宫里找圣上,就告诉他这里出事了。”陶安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交到高业翎手上,现在他也找不到其他人去报信了,只好找了高业翎。临走前,还特意嘱托了她一句,“快点,千万不要耽搁了。”
在高业翎匆匆忙忙地前往皇宫的时候,陶安一把抱起陶乐,正准备把她抱回房里。这时他忽然注意到了石桌上的酒坛,还有酒杯中残留的酒。陶安把陶乐抱回房里,安顿好之后,就迅速吩咐下去,让他们把整个公主府都包围起来,不要放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