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乃翰林编修李熠,这人竟然当街污蔑陛下,本官气不过,这才和他起了冲突!”说着,李熠抖着手从胸口掏出了自己的印信给那个队长看了看。
禁军队长一听,头都大了,指派着几个手下揪了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顿威逼利诱这才讲事情问清。只得放行李熠,把另一个带回禁军队。
“这位大人,您还能走吗?要不我找人送您回去?”队长俯下身来问道。
“劳驾,扶我起来就行。”
这队长听了,连忙伸出手把李熠从地上拉起来,看这人个子不矮,整个人却轻飘飘的,怪不得会被那尖嘴猴腮的矬子按在地上好一顿胖揍呢。“要不,我还是送大人回去吧。”
“不必,谢过队长了。”说罢,李熠抱了个拳就踉踉跄跄的走开了。
“收队!马勒个巴子的,你这小子竟然说人坏话说到皇帝身上了,也算你小子胆大,抓走!”
“官爷求您放过我吧,我我我,我嘴贱,我该死,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小的做牛做马报答您,官爷,求求您放了我吧~~~”
“那就不必了,私下泼皇家的脏水,你小子也是昏了头了,你呀,也别跟我叭叭这些了,留着回头跟阎王爷说去吧。”
李熠没管身后一声高似一声的讨饶声,也没管那人会面临着什么。只知道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恨的事,自己竟然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心情,然而····然而一切都已经···覆水难收····那人已经不再喜欢自己了····
皇宫
“陛下!您到底在闹什么?!”夏明清死死按捺住自己想把夏明秋揪过来打一顿的心。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夏明秋弯着腰在宣纸上涂涂画画,头都不抬。
“把他们两放了,您可知道外面已经传成什么样了?!”
“我不,而且是我让他们传出去的。”
“你!!!你这至大陈皇室脸面于何地?至你自己脸面于何地?!”
“可是皇兄,”夏明秋终于搁下笔,倒回圈椅里,“可是皇兄,我就快是一个死人了,死人要什么脸面?等我死了之后,大陈皇室的脸面上的灰也就随之消失了。而且,您不觉得这是最能刺激李太师一党,最能让他们犯错的方法了吗?”
“那也不行!我们之前明明计划好了很好的方案。”
“只是牺牲了小小的名声就可以把事情办的漂亮有何不对?”
“我不允许!”听着夏明秋一意孤行的言辞,夏明清终于憋不住火,把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搁,白瓷茶盏的杯盖被这一震,在杯口一歪,滑了下来,四分五裂的摔在地上。
夏明秋被吓了一跳,强行稳住心神,“放肆!安平王,你是不是忘记了,大陈的皇帝还是我!不是你!”
“你!臣冒犯御前,还请陛下责罚。”说完,夏明清就直着腰往地上一跪,“但,臣还是希望陛下不要自毁清誉。”
“寡人乏了,你下去吧。”说罢站起身,唤来喜福往寝宫走去。
“我的妈呀,大皇兄生气的样子太吓人了。”夏明秋一个人靠在浴池的墙壁上抚着胸口嘀嘀咕咕道。
“可是,我觉得我又没做错什么,外人说的还不是我一个人,等我过段时间没了,也就想不起来讨论我了。再者,这样做多省事啊,而且那俩位这么多天没能睡觉,j-i,ng神上早就熬不住了,最多再过两天,还不什么都给我招了,何必再派人去挖各种料呢。”
“喜福!喜福!”想到那两人,夏明秋不禁想到件事来,连忙坐直身子高声唤喜福进来。
“陛下。”喜福听到声音连忙推门进来。
“你说这两人已经三四天没能睡觉了还在那死撑着,这是熬鹰呢,还是熬人啊?”
看着夏明秋微微嘟着的嘴,喜福不禁想笑,“陛下,这两人虽然没有他们父亲那么j,i,an猾,但也是这辈人中的佼佼者,他们轻易开口吐出来的,反而不那么可信呢,再等等吧,最多再两天,估计也就有什么招什么了。”
“好吧。对了,这两天好吃的好喝的都给他们备好了,不是说吃饱喝足就犯困嘛?别让他们睡,看他们困就拿冷水让他们清醒。”
“放心吧陛下,都按您说的做呢。今晚还让他们去您寝宫里嘛?”
“算了,反正外面已经传遍了,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不想看那两人糟心的脸了,就让他们老实待着吧。”
“喏。”喜福拿着旁边的雕花盘龙小金盆舀了水徐徐地往夏明秋身上浇,“对了陛下,奴才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都说了,可能就是想讲了,说吧。”夏明秋趴在池边的暖玉上懒洋洋的说。
“嘿嘿,陛下英明。这个····奴才听说李大人今天在外面把人给打了?那人满嘴胡言乱····”
“他受伤了吗?”夏明秋一听,没等喜福说完就猛的转身接上话。“伤的重不重?”
“被禁军队的看到了,就拉开来后来自己回去了,能自己走回家,想必应该不重的吧。”
“这个蠢驴!他一个书生会打什么架!肯定是被人家按在地上胖揍了!你即刻让王太医带上上好的伤药过去看看!不不不,你把药给那个今天发现他们的队长,让他去送,你亲自教他怎么说,别把寡人供出来,快去快去,寡人这里不要你伺候了。”
“诶诶诶”夏明秋连珠炮的一叠声,让喜福连忙答应,直起肥胖的身子急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