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刚才那位公子……”香云快速的瞥了一眼丁清荷,然她却欲言又止。
“那位公子怎么了?”丁清荷等了一会儿,不见香云回答,便略略有些好奇,便问道。
“他看夫人的目光就像……”香云愣是不敢继续讲下去。
“你有话别吞吞吐吐的,你想说啥就说啥!”丁清荷鼓励她继续讲下去。
“夫人,那位公子刚刚他看你的眼神有点像猫看见耗子的那种眼神。奴婢……奴婢瞧的真真的……夫人要小心。”香云大着胆子提醒道。
“好香云,终于知道仔细观察了,成,我会小心的!”丁清荷闻言很是满意,因为香云在成长,往后也许可以成为帮她忙的左右手了吧。
“夫人,奴婢……奴婢说的不好,还请夫人不要介怀。”香云有点儿诚惶诚恐的说道。
“没事儿,你这样大胆的讲出来才是对的!”丁清荷闻言噗嗤一声笑了。
彩云也在一旁笑盈盈的。
“夫人笑起来真好看。”香云说道。
“香云笑起来也好看的。”丁清荷闻言说道,语气里说不出的轻快。
很快到了景安王府门口。
“想不到我大师兄的府邸这么豪华!”丁清荷从马车上下来后,盯着金碧辉煌的府邸看了一眼,说道。
“夫人,这是王府,可不是咱们那儿的大户人家的府邸。就是袁府,也不如这儿的一个檐角儿。”香云笑着说道。
彩云则被丁清荷派去和门房交涉了,门房得了信就往里头禀报去了。
“你这话说的对。”丁清荷闻言笑了。
忽然一个穿褐色褙子的中年妇人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咱们王爷听说丁姑娘来了,这会儿在府里后花园练剑腾不出空来,只得派老奴来大门这儿迎迎,丁姑娘里边请。”那中年妇人颇为热情的对丁清荷说道。
丁清荷倒也不介意景安王不亲自来迎接自己,毕竟自己又不是他的啥长辈,再说了,自己也不喜欢那一类虚礼。
“嬷嬷贵姓?”丁清荷听她这么说,就知道这婆子定然在大师兄跟前是个得力的,是以,她柔声笑着问道。
“旁人都唤老奴钱嬷嬷。”她见丁清荷不像是小地方来的,因为她一入王府,就不像其他人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东张西望,或者眼中含着羡慕之色,只是很淡定的跟着她一路前行。
要去景安王府的后花园,必须要经过一个人工开凿的湖。
微凉的清风吹过波光潋滟的澄澈湖面,连天的碧叶摇曳多姿,几朵早开的水芙蓉仿佛在和碧绿的荷叶捉迷藏似的忽隐忽现。
“这湖风吹着很舒服。”丁清荷笑着说道。
“是呢,咱们王爷就在假山后面练剑,丁姑娘,请注意脚下的木桥,上回有婢女在这儿滑了一跤,不小心摔入了湖里。”钱嬷嬷好心提醒道。
“那会儿是不是天正下雨呢?”丁清荷笑着问道。
“丁姑娘错了,那会儿没下雨,只是晨曦初露,那婢女身子柔弱,哎,可惜了,那么一跤摔入湖里,虽然有侍卫把她救了起来,现如今却坏了脑子,跟个三岁孩童似的,可怜着呢。”钱嬷嬷见丁清荷性子好,也就耐心的说给她听。
“那有没有找郎中给她瞧瞧?”丁清荷好奇道。
“她家里穷,瞧不起郎中。后来她父母求了老奴,老奴再求了王爷,王爷心善,请来了郎中,谁料,郎中是来了,但是也没有把春鱼的病瞧好,哎,说是落湖水,身体落了病根了,可怜见的,才十三岁呢,哎……哎呀,瞧老奴,罗里吧嗦的不该讲这些的。丁姑娘,就快到了。”钱嬷嬷提及此事,眼神掠过一抹忧伤。
丁清荷心想这个钱嬷嬷倒是有点儿慈悲心呢,一会儿自己要不要去瞧瞧那个叫春鱼的可怜婢女?或许自己能把那个小婢女医治好呢?那么自己的医馆开出来,岂不是有了活广告啊?
“师妹来了啊?”声音一如大提琴般和弦清越,那人正是丁清荷的大师兄轩辕煜,景安王府的王爷。
闻言,丁清荷诧异的看向前方,只见此时她和香云彩云都能远远的听见呼呼的剑气声,假山前的景色赫然在目,在几株翠绿的参天大树下,但见一个白袍翻飞,墨发飞扬,俊逸脸庞的男子,他手中的长剑银光四射,那舞剑的身姿飘逸悠然,如行云流水,煞是迷人。
“大师兄,你的剑法舞的真好!”丁清荷啪啪啪的掌声响起。
“行了,甭拍马屁了,说吧,今天突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要我帮忙?”轩辕煜对着钱嬷嬷使了个眼色,钱嬷嬷立马识趣的告退。
“香云,彩云,你们跟着钱嬷嬷去参观下景安王府吧!嘻嘻!我有事儿要和我大师兄说。”丁清荷见钱嬷嬷刚才在路上说景安王府哪里的景色好,那彩云香云就听的津津有味的很,她也乐得放两个丫鬟轻松一会儿。
于是,香云彩云则被钱嬷嬷带下去了。
“大师兄,你能猜到吗?”丁清荷闻言笑着眨了眨眼,反问道。
“我是猜不到,但是我却知道你这次来,背后多带了一条尾巴,你啊你,不知道是勾起了谁的兴趣了?”轩辕煜一个完美的姿势收了剑刃,轻巧的放入剑鞘里,忽而他瞥了一眼丁清荷,颇有深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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