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森林,平时光线都比较昏暗,此时,一个强敌在旁,偏偏还不见人影。
“老李,老夏,我有点害怕。看不见哪老秃子,心里不踏实。”梁烈紧张的说道。二人一阵无语,平时干架从来冲在第一线、三人中当之无愧的双花红棍梁子同志也有怕的时候,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xxxx了,你们还上瘾了,能不能别再拿头发说事了,啊,能不能。”拉达曼迪斯愤愤的道。
“都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吧。拎枪提刀的,哥们儿也是挺累的。都不容易。”李凌从夏、梁二人身边走出,自顾自的走到一块大石头上,一屁股坐了上去。
“我,革命战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虽然有让列宁同志先走这么一句,可大敌当前,您这又是唱的哪出儿呀。”夏衍弯弓搭箭仍然戒备着。
“咋回事?”经过多日的毒化,梁烈口音中也带上了东北味儿。
“我那知道,我还想问你呢。”夏衍没好气儿的白了梁子一眼。
“我你这粘上毛儿比猴儿都精,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怎么说话呢,谁是猴,谁是猴。基里连科说的山猴不在咱这呢吗。”夏衍没好气的说道。
“我,你们吵你们的,怎么又把我带上了。躺着也中枪。”脑电波再次传来。
“老秃子!”、“贼秃驴!”,二人道。
李凌看梁子、雪姨和拉达曼迪斯三人说的越来越不像话。赶紧挥了挥手制止道:“行了,都少说两句吧。那个谁,说说吧,你在哪躺着呢。”
“你怎么知道我躺着呢?”拉达曼迪斯问道。
“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我家乡的俏皮话,不过,基于你话痨的习惯,可以肯定,你受了重伤。我家乡还有一句话,叫言多必失。因为你话多,所以,你无意中告诉了我们很多东西,有用的东西。呵呵。”李凌悠悠的道。
看夏衍还要说话,李凌赶紧又道:“行了,老夏、梁子,不用做戏了,够用了。”
“做啥戏?”梁子无辜的问道。
“没事了。”李凌无奈的用左手按了按双眼中间的今明穴,摇了摇头。感情儿,梁子真没演戏,他压根儿就没看懂。
夏衍走向李凌,也一屁股坐在了巨石上。“累得爷儿一脑门儿白毛儿汗,不用点手段还真套不出这老小子的话儿。”
梁子用左手用力的挠着头皮,“到底咋回事呀?能不能不再打哑谜了。”
“拉达曼迪斯大人的脾气,梁子你忘了。第一次见面,话都懒着问,就要杀我们。如果他能打的过我们,会和你俩聊得这么开心。他第一句时我还不很确定,怕他是猫玩耗子不着急。接着,老夏不停的激他,他都没动手。说明什么。他没把握弄死我们仨。”
“事情的真像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的拉达曼迪斯大人与基里连科大人进行了一场遭遇战,而且,拉达曼迪斯大人还打输了。虽然,我不知道拉达曼迪斯大人具体用什么办法让基里连科认为它死了,不过,我可以肯定,他现在的情况非常的不好。是不是,我的拉达曼迪斯大人。恐怕,还有求于我们吧。”
一时无语,过了一会,传来拉达曼迪斯无奈的脑电波:“你们到底来自什么样的生活环境?人人都奸诈的像鬼一样吗?”
李凌和夏衍对视了一眼,呵呵一笑道:“也不尽然,您看,不也有梁子这样的老实人嘛。”
梁子幽怨的看了二人一眼,道:“我怎么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呢?”
“哈哈哈”的笑声传来。
拉达曼迪斯也无奈的跟着“呵呵”的干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