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司徒坤听着有些心热,任忠辉这是要拿官位想交换了,但是司徒坤也不会因为这么一句空洞的话就贸然决定,他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两人的初次交谈并未达成什么共识,互相都在探试对方的心思。
现在的社会真是黑!你看看省城金华,一项工程花了那么多的钱,结果却是一个豆腐碴工程,发生了那么长时间的事情,竟然隐瞒不报,要不是有人不断举报,中央又怎么可能知道!回到家后苏媛媛指着电视新闻对张家良道,说完苏媛媛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市委一号书记,自己仅仅只是一个服务员,或者称自己为保姆或佣人。
作为服务明星这方面的素质是很高的,苏媛媛犯了个这么低级的错误,关键就是经过昨晚的事感觉自己和张家良近了许多。张家良没在意苏媛媛的表情,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视画面,电视中省城金华有一段路是高等级公路,路才通车没有多长时间就已经成了一条烂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央视台在全国数以万计的举报信中选择了这封,对这事进行了详尽的跟踪报道和调查,央视都报道,省报和金华市报也得做做样子,表示河西省及金华市对这个问题也很关注。
看到这里张家良立马拨通了常务的副省长张力的电话,在这时候宣传部同意央视报道这则新闻,说没幕后推手是不可能,现在可是两会前的关键时期,这种负面新闻是比较忌讳的,张家良需要核实一下这条路和谁有关。
从张力的口中得知,这条路是黄士良在位时修建的,具体的施工单位是市公安厅长玉华强的女儿玉思秋的承包修建的,听到这个消息张家良猜测这是孟家或者黄家对黄家发起的一次战役,旨在彻底取消黄士良竞选副总理的资格,这是上层的战争,张家良只能无奈的摇头,这不是他这个层面能干涉的了的。
风雨欲来,暗潮涌动,现在河西俨然成了几大势力的战场,惠山却扮演着主战场的角色,就在网上轰轰烈烈的对金华高等级公路进行追踪报道时,黄家又出事了,出事的是黄妃儿大伯黄士军的儿子黄坤,黄坤在外面的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找上门去了。
事情也真是奇怪之极,一个叫做谢婉莹的女人当时不知怎么的就拦到了黄士军的车子,抱着孩子就跪在了车前,当时可是把黄士军着实吓了一跳,结果一听情况之后,黄士军当场就晕倒了过去。
黄士军把这个叫谢晚霜女人带到黄家,仔细盘问之下才得知,这是黄坤在外包养的一个女人,孩子已经四岁,并且是能够叫黄坤爸爸的男孩。
看到这一情况,张家良知道黄家又有了一个麻烦,当时谢晚霜抱着孩子是跪在了黄士军的车前时,许多人都看到了,想瞒是瞒不住的,虽说凭着黄家现在的力量压下这事也是能够办到的,可是,这事迟早会传出去,对于黄家来说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炸的众人粉身碎骨。
最近黄家的日子不好过,黄士良被人在河西盯上了,黄士军在司令部政治主任的职务也受到了威胁,本就操劳过度的黄士军被黄坤气的卧床不起,在黄士军的床前,黄士良把黄家以外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看着那长得有一股狐媚之色的谢晚霜直皱眉头。
说吧,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黄士良看向黄坤沉声问道。
这,是的。黄坤看了看谢晚霜,又看了看孩子,低声说道。
一听这话,黄坤的老婆白秋歌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黄士良看了看白秋歌,其实白秋歌和黄坤的事黄家的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人说破,黄坤常年在下面为官,夫妻二人聚少离多,黄坤偶尔回家一次白秋歌也不回来团聚,两人早就是各玩各的,白秋歌在外面玩男人,偶尔太晚了还会带回家,夫妻间的感情也早已没有,现在看到白秋歌的样子,黄士良感到她做戏的意思更浓一些,虽然哭得那么的大声,泪水却没有多少。
知道了这女人和孩子是黄坤的之后,黄士娟一拍桌子指着黄坤道:你搞的好事!这事处处透着奇怪,怎么那么巧,这女人怎么就知道黄士军的车子会从那里经过,并且还那么准时的堵住了黄士军?
出了这事之后黄士良亲自给张家良挂了电话,现在黄家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黄士良隐晦的表示了需要张家良进京一趟,这样也算是向黄家的其他人表个态。市委一号书记和省长都在惠山未曾离去,省信访办常驻惠山不走,这时张家良还真有些走不开,但是转念一想,张家良又改变了主意,现在自己俨然成了众矢之的,成了几大家族的绊脚石,在惠山这个漩涡中,自己是中心,自己离开惠山后,相信来这里视察调研的人更能放开手脚去干,自己也可借机看看这些人到底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张家良拿到机票后第一时间向任忠辉请了假,很快便飞向了河西省的上空,详细听了黄士良的陈述,张家良不断向谢晚霜的身上看去,他感到这里的有着很强的阴谋味道,身为官场中人,张家良现在有着很强的政治嗅觉,这事早不出晚不出,在黄家四面楚歌事发生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张家良沉思起来,这事背后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阴谋?
眼睛向黄士良看去时,黄士良的眼睛也看向了张家良,两人仿佛都理解了对方的想法一样。
良儿,你跟我进来一下。黄士良突然对着张家良说道。
黄士军卧床不起,黄士良就成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