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见父母是一种很特殊的行为,要不是……快结婚的话,一般不会随便安排见面的。”白语诗有些委屈地道。
“我现在就愿意跟你结婚,白语诗!我跟了你好多年了,刚出生没多久就跟着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王琅鲜有地发怒了,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握着白语诗的手,力度越来越大,让她疼得直皱眉头。
王琅虽然气愤,可是一点都不想伤害白语诗,松开了手上的钳制,二话不说又肆吻着白语诗的娇唇。
“唔……有摄像头……”白语诗意想不到王琅在这种情况下亲她,紧张地想往后退,可是一只有力的大手伸出,牢牢地把她的头定住了,不让她有一丝的反抗。
王琅趁着她说话的空档,顺利侵进了她的口腔,用力地肆略着她的柔软,还毫不怜惜地对她的娇唇一番厮磨咬啃,像是给她的警告。
可白语诗似乎没打算妥协,任由他在她的唇舌中发泄着。
估计是王琅的怒气慢慢地被口中的柔软浇灭了,逐渐地变得温柔了起来,白语诗惊恐的情绪也得以缓解。
唇瓣间探索追逐了好一阵,王琅才终于意识到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他们再这样下去很容易会缺氧窒息的,便把早已娇喘呼呼的她,搁在怀里。
他看了看手表,20分早就过了,可是电梯仍然一动不动,也没有听到任何零件转动的声音。
王琅又等了10分钟没忍住,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故障联系人,那人非常礼貌地道歉了多次,只是路上堵车,堵了一路,没有办法那么准时赶过来。
他静静地看着脸上有些疲惫,略显恍惚的白语诗,不忍地道:“要不打电话回去请半天假吧!”
白语诗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赌气,没有说话。
又这样都过了整整半小时,她才缓缓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成老师,真不好意思,第四节课本来是我监考你们一班的数学的,不过现在我被困在电梯里了,估计一时半会没那么快可以回去,可以帮我找人顶替一下,顺便递一下请假条吗?……好,谢谢!”
这通电话结束后,电梯里仍然保持着寂静无声。
请过假之后,不想跟王琅说话的白语诗,干脆闭起眼睛睡了起来。
整整再等了一个多,接近两个小时,电梯才开始徐徐地向下移动。当早已整理好衣衫的两人到达一楼时,连招呼也不打,各自上班去了。
当成老师接到白语诗的请假时,已经没有其他待岗的老师有空监考了,成老师唯有一人监考两班,两个班轮流着两边走。
这时有些对自己的实力没信心的,或者没有好好复习的同学,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打眼色,敲桌子,传纸条应有尽有。
黎珈弘瞥了瞥正认真做题的张智霏。
张智霏的余光感受到旁边座位炽热的温度,抬头看看他,便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心思,睥睨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
她这一让他羞愧的眼神,让他明白,张智霏并不希望他作弊,否则即使拿了第一,她也会看不起他。
虽然黎珈弘还是觉得部分题目有些难度,不过他还是有信心把它们做好的。
当黎珈弘唰唰唰地埋头解题时,个别其他同学也正出猫得火热。
突然成老师从教室后门蹿进来之后,在几个同学的试卷上,迅速地画了一两笔,便板着脸离开了。
顿时整个教室的同学都静如处子,只有单裕异常暴怒地三下五除二把试卷撕掉了,还无度地破口大骂:“你丫是谁呀,居然在我的试卷上写零分,有种给我拿出证据!@#%$^=(各种问候成老师的祖宗十八代)”说罢还踹开了桌子走了出去。
而后,其他没有作弊的同学都彻底松了口气,想不到成老师一直在外面偷窥他们的动静,给作弊的同学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当白语诗赶回来的时候,教室已经静得苍蝇飞进来都可以清楚的听见。
而监考中的白语诗仍旧回想着刚才被困电梯时的恐慌,还有……王琅那莫名其妙的怒气,心思不禁飘得有些远,幸好刚才有成老师的杀一儆百,否则以她现在的状态,估计下面的人,仍然很容易作乱。
今天的考试结束,黎珈弘除了早上被吓得飙了一身冷汗外,其他时间考完都颇为神清气爽。
他看了看旁边的张智霏,无意中瞄到偷偷伏在窗边的苏慕情,不禁想起了一件事,退社团。
“欸,我已经看到你了。”黎珈弘淡淡地对仍伏在窗边躲避视线的苏慕情。
“hi,师兄!”苏慕情见已经被识穿了,便大大方方地站在黎珈弘面前打上招呼。
没想到黎珈弘第一句话便说:“我想退了篮球社团。”
苏慕情瞬间愣呆了,条件反射地冒出一句:“我不准!”
“社团的参加和退出本来就是按个人意愿来的,我现在我只是通知你而已。”黎珈弘不理她的反对,径自道。
“可是下周我们还有蓝球联赛,是对八中的,他们实力那么强,没了你怎么行。”苏慕情绞尽脑汁终于想起篮球联赛的事情。
“有赵起清就行了,他盼着做小前锋盼了很久了,就让给他好了。后卫很多其他同学都很出色,让他们做替补好了。社员一共四十多人,我一直占着那位置,对其他社员一点都不公平。”黎珈弘不为所动,反而为其他社员愤愤不平。
“要不我拿多点经费出来,组织多几场友谊赛,那样他们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