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塞尔就不用说了,还有裴臻和唐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他们随便哪个人站出来说一句就没有人敢再做你的生意,你信不信?”
他没有出声,将信将疑,可能不相信我有这个能耐。
我耸耸肩:“你不信我可以立刻致电,跟刚才一样。”这根本不是难事。拉塞尔是约什的朋友这没什麽好说的,而裴臻和唐睿更是轻而易举,之前占了那麽多便宜回报一下也不为过吧。
“不,不用了。”他也算识时务,见好就收,吩咐道,“立刻动身回泰国。”
“後会无期。”我微笑著说。不管是对阿鲁赞,还是展杰。
我很清楚走出这扇门後,将要面对的是什麽。咀嚼著内心翻涌而上的苦涩,我知道那是彼此间信任的崩塌,但我不後悔,这是我最後的反抗。即使它很可能毁灭我全部的爱情。
诺大的房间,四周整齐有序地站满了背著机枪的士兵,而站在最中间的我,正接受审判。
“为什麽?”面前这个英姿飒爽的男人俊美得好比撒旦再世,唇上残忍的笑意也不让恶魔专美於前,令人忍不住心生寒栗。
“你知不知道国际扫毒行动已发展到向世界各毒巢进行清剿的行动。”我坦然地面对他,义正词严,“美国政府向南美提供扫毒装备技术,又帮助训练缉毒人员,并向委内瑞拉派出六架飞机,帮助其边境巡逻和缉毒,又向哥伦比亚、玻利维亚等国提供反毒资金,此外,还与缅甸、印度、英国等国家达成联合扫毒协议。近期,泰国政府也加强了泰国边境扫毒的兵力,封锁了各条要道。黑虎队在云南布下天罗地网,准备对云南边境采取清剿行动。试问,金三角这块弹丸之地,还能撑多久?”
他冷冷的翘起嘴角,嘲讽道:“要不是我了解你,真会把你当成缉毒委员会的说客。”
“我实话实说。”我看著他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为什麽不见好就收?况且毒品走私只是你一小部分的收益,放弃又如何?”
“这就是你对背叛我的全部说词?”他笑了,可盯著我的眼神就像猎杀者一样,冰冷而隐含躁动,贪婪而嗜血,让人发毛。
“你对背叛的定义有待加强。”我冷冷地回他。我对这个词很敏感,它是我人生中尝到的第一枚乍逢的苦果,而这枚苦果,却仿佛能影响到我全部的人生。而这次,我不觉得是背叛!
他持续冷笑:“我这麽相信你,而你呢?你回报我的是什麽?”
“你明知说服不了我,为什麽还要搞出这场戏试探我?”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的意思是说我自作自受了?”
“差不多。原本我们可以相安无事,你有你的领域,我有我的,你为什麽非要打破这个平衡?”话出口後,我才发觉这话有些过重了,但已经来不及。
“既然要跟我在一起,就必须接受、融入我的生活。”他说得斩钉截铁。
我笑了笑,回他三个字:“办不到。”要我接受可以,但是参与,对不起,我做不到。
他突然淡淡地笑了,无奈中透著些许苦涩:“这就是你对我的爱?”
我也无奈地笑:“那你对我的呢?”
我们就这麽默默地对视,尽管周围还有很多人,但一贯的训练有素让人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空气中寂静得可怕。
最後,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是该被乱枪打死,还是该滚了?”
他的眼中有一瞬间的迟疑。可惜,在渴望的尽头,我越过目光的海洋,却依然没有打破那里面残淡的沈默。
他没有说话,只是决绝的转过身,用沈默回答了一切。
我看了看周围,没有他们将军的命令,他们仍是一动不动挺立在那边,那麽,我自动选择了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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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做完了这个棘手的案子,现在想想,当初自己真是自虐,回来后主动给亨利打电话要他给我接个难度高点的案子,结果亨利那家伙在质疑我的精神状况后给我接了个连3分胜算都没有的案子,还美其名曰这样可以让我更有成就感。虽然这么难的案子我都赢了,自己也觉得很佩服自己,但是,却也实在快把我累死了,所以当我把所有材料都准备好,伸了个懒腰,推开书房的门,我才觉得终于活过来了,连黑漆漆的客厅我也觉得灯火辉煌,等等,不是我觉得,是客厅的灯本来就亮着,我慢半拍才想到。同时,一道华丽的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