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个僻静之处,林嗔迫不及待的打开陈景宣的储物袋查看此番的战利品。
“天罡扇!?这玩意儿专攻神魂不过没有法决配合威力太弱了!”翻出之前他所用的扇子,扇面似纸非纸质地坚硬寻常刀剑难伤,林嗔用力一扇,山谷之中狂风大作,却没有陈景宣之前所用的威力。
“穿云梭?”掏出了之前他逃跑所用的法器,试了试,感觉这玩意儿只能赶路毫无其他功用,再加上自己的恶鬼瘴不管是速度和威力都完胜于它,林嗔就将其丢在一边。
“这地图不错,可惜只有周边七国之地!而且制作粗糙!”看着手上这不知名兽皮所制作成,上边只是线条稍作勾勒,标有山水城池的简易地图林嗔摇了摇头。
“咦~!这难道是修真势力分布?”突然间,地图上虢国境内一处大山上写着‘大椿派’的字样吸引了林嗔,仔细查看一番发觉图上所载七国每国都有一两个门派。
“不好,今天跑了一个道袍青年!这会儿估摸着回去搬救兵了!”林嗔心想这下要坏,将东西全装进储物袋里驾起恶鬼瘴就往下阳城方向飞去。
下阳城镇守府。
回到家中已经清晨时分,院内泥土与腐烂落叶交织在一起。
“嗔儿何故如此?”签押房内,林父大马金刀的坐在官帽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嗔发问。
“父亲大人,孩儿此番闯下大祸恐祸及家人,怕不能尽孝,恳请父亲大人宽宏!”
“哦!?在这下阳城里还有为父都兜不住的事儿?”
“父亲大人可知大椿派?”林嗔抬头,认真的看着林父。
“嘶~!愿闻其详!”林父想了半天,搜肠刮肚也没想起来有这么一个门派。
“大椿派位于业城境内百果山上,其门中尽是修道有成的炼气士!”林嗔深深吸了口气,娓娓道来从地图上得到的信息。
“唔儿何故得罪上了这些高来高去的人物?”林父对儿子怎么和这些神仙般的人扯上了关系十分疑惑。
“孩儿昨夜将大椿派的两名弟子打成一死一伤,伤的那人估摸着已经会门派搬来救兵了!”
“既是仙人,又岂能被尔这等凡夫所伤?”
“父亲大人可还记得我练功伤肺之事?此事原起仙人梦中授业传奇术,恩师嘱咐不可轻透,如今事从权宜方可告知,如若父亲不信孩儿给您展示一番这仙家手段!”说着,林嗔解下挂于腰间的锦囊,取出虎符和金豆捏成法决唤起两具金甲兵。
林父也是统兵之人,看着两具威武的金甲兵心中暗暗赞叹,围着其转了两圈嘴里称奇到:“不曾想世间还有此等奇术,一叶障目,一叶障目啊!”
“嗔儿可曾可想好去何地避祸?”林父定了定神背手问到。
“并无目的,安顿好后再遣人给父亲大人报平安!不过孩儿还有一事乞求父亲!”林嗔说着停了下来,看着父亲似乎在等他回复。
“说来听听!”
“请父亲大人寻具与我身材相当的尸首对外宣布我死于肺痨,并尽快火化毁尸灭迹!”
“好,好,好!假死遁世!心思细腻,心思细腻啊!”林父闻言拍着林嗔的肩膀开怀大笑。
“既然如此,那孩儿就此别过了!”林嗔朝着父亲拜了三拜,父子俩同时转身,同样头也不回。
出了下阳城,林嗔骑着马儿一路朝着边境线跑去,准备先到楚国大丰城落脚。
一场秋雨后泥泞不堪的小道让本来只要一天的路程变得遥遥无期,眼见天色渐暗林嗔只好找了一处废弃深山的寺庙歇歇脚。
推开半掩着已然掉漆的暗红色大门,林嗔牵马入寺,只见寺中殿塔壮丽,然而蓬蒿无人,地上遍布青苔落叶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东西僧舍,双扉虚掩,惟有南边一处小舍,扃键如新。又顾殿东隅,修竹拱把,石阶下方修着的一个巨大池塘里漂满浮萍,池上一座石桥大殿。
将马拴在殿内,将地上断成几节的罗汉挪了个地方,林嗔朝着金身告破的阿弥佛拜了拜开口说到:“恰逢雨夜,小生无处避雨,借此宝地暂住一宿。谨此一拜略表寸心,望此间主人切勿怪罪!”
解装支火,将衣物靴子置于篝火边烘烤,林嗔穿着小衣藉藁代床半卧在供桌下烤着火。
“这两国交界处怎么修了座寺庙,难怪没有香火!”静卧着的林嗔心生古怪,暗暗思索着。
“鸟毛儿,讨个钱也这么不爽快!”
“老大,将这老头儿的手指再剁两根好了!”
“就是,就这一百两赎金还磨磨蹭蹭的,好好给他们长个记性!”
“老大老大,里面好像有人!”
“走,进去看看,顺便打个捞个外快!”
正当林嗔小憩之际门外传来一阵喧哗,脚步声很快就来到门口。
“哟,看起来还是个富家子弟!”
“哈哈哈,小子,我们只谋财不害命!”
门外进来五个汉子架着一个老头,见到林嗔皆是开怀大笑,明晃晃的刀片反射着篝火的光芒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几位好汉,我这儿有一袋金豆子赠与你们了!”林嗔闻言起身,解下腰间锦囊倒出金豆儿撒在地上。
“嘿嘿,算你识相,老三!过去搜搜看有没有私藏!”
“好咧!”
“哼~!不知死活!”林嗔结起手印打在虎符上,瞬间地上站起百多号金甲兵围向几人。
几个强人间到围住自己的金甲兵,脸色由喜转惧,十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