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什么,给也去给你买一只玩玩吧。”
许念念却摇头道。“咱们家有小花就够了。”
许明朗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又说道。“好不容易来一趟庙会,也不能白来吧,哥都忘了给你买个东西了,总归不太好。”
许念念又说。“看了那么多有趣的玩意,吃了那么多好吃的东西,还怕了照片,就足够了。再说,我这还有个小面人呢。”
许明朗却摇头道。“这面人恐怕放不长久,天一热就长毛了。”
这时,黎浩哲却把手里的小袋子递给了许念念,又说道。“这玩意放的久,你拿回去当个摆设吧。”
许念念本来还不想要,许明朗已经拍手说道。“还是小黎哥想得周到。”
又从黎浩哲手里拿了那个袋子,递到了许念念手里。
没办法,许念念只得抱着那兔爷,又跟黎浩哲道谢。
等回到了家,许念念便把那陶瓷兔爷摆在柜子上。看着它,又想起白天里黎浩哲对她说的那几句话。
黎浩哲说话时,无疑是发自内心的。像他那样的少年人不可能把感情一事,当成玩笑。
一时间,许念念心里甜滋滋的。
如果说,之前她还觉得,为了黎浩哲好,应该跟他离婚。那么到了现在,她就突然想变成更好的自己,然后可以继续和黎浩哲在一起。
那一晚,许念念再次梦到了前世。
那是一个寒冷孤寂的冬夜,黎浩哲回到家时,身上占满了雪花。
许念念踩着拖鞋,拿了个东西帮他弹雪,又打发他先洗个热水澡。
等黎浩哲洗完澡,她的面条已经煮好了。
黎浩哲捧着大碗的面条,吃了一大口,这才舒心地说道。“那边简直没法呆,他们的面条都是什么玩意?我就像吃一口正宗的老北京炸酱面,他们非得给我上酸酸甜甜的意大利面。我稀罕他吗?”
许念念披着松松夸夸的大毛衣,手里捧着一杯热茶。一见他饿坏了,便起身说道。“你吃慢些,我再给你煮一碗去。”
黎浩哲却拉住她的手说道。“不用去了,这大晚上的,吃两碗面,我的腰又该粗了。哪里像你几十年都没发胖过。”
许念念有点接不上话,只得泱泱地说道。“我也有健身的。”
黎浩哲却笑道。“可你这样年轻,反倒是我站在你身边,都成小老头了。”
许念念答不上话,便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茶杯子。
黎浩哲却也不嫌她闷,继续稀里糊涂地吃着面条,似乎很自在的样子。
第二天醒来,许念念忍不住想,或许上辈子,她和黎总之间也有爱情吧?
只是,她也不能十分确定。
他从未开口说过喜欢她。她也从没想过讨要不属于她的东西。两人就这么互相陪伴着,走过了许多年。
许念念竟想上辈子的事了,起来之后也有点恹恹的,却还想着给父亲做点饭吃。
初五这点,许父就打算开工了。
原来,整个八十年代,周末还只休息一天。也不存在借周末那一说法,春节一般只休息三天。
到了大年初四,各个单位就又开始陆陆续续上班了。
他们昨天去了一趟庙会,基本上八六年的春节也要结束了。
许父吃了早饭,便出去跑车拉活了。
由于庙会要到初七,许父还特意跑了好几天庙会线。
那些去庙会玩的人家,大多携家带口的,就喜欢找宽敞点的车子。许父果然又拉了不少的活。
后来,又遇见了一个朋友,两人凑在一起吃了个午饭。
那好那位朋友住在牛总家父亲,许父也因此又听到了牛姐的一些事情。
原来牛总春节的时候,光顾着找药救人了,就没腾出手来收拾花鸿德那一家子。
那花鸿德也是个臭不要脸的,居然跑去牛家老头老太太的院子里,唱了一出大戏。
牛红叶当时也在,被气得不行。有心把花鸿德打出去,可她老母亲春节前刚大病一场,到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牛红叶生怕惹得两个老人家再担心她的事,免不了受了一次委屈,硬着头皮在老太太面前,又配合姓花的唱了一出回娘家的大戏。
花鸿德说白了,就是个臭下三滥,他就想着趁机把牛红叶再拉回家里去,再一哄她,这事也就过去了。只要牛红叶不愿意跟他计较,牛总那边也奈何不了他。
他大概是演戏过火了,居然还敢在牛老太太面前假装称职好女婿呢。
牛老太太颤巍巍,小声说道。“你把我扶起来,坐坐。”
花鸿德人五人六的,立马殷勤地走上前,便去扶老太太。
可谁成想,牛老太太一坐起身,顺手就抄起儿子送她的紫檀木拐杖,照着花鸿德身上就死命的打,一边打一边骂道。“我叫你在我面前装孙子,我叫你糟蹋我闺女,我打不死你个小王八蛋!”
直打的花鸿德自哇乱叫,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