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九十多年前,恰逢农历己未年初春,寒风刚过的京城里仍然还残留着一丁点年味儿。许多人都裹着大棉袄出来看学生游行。
人群之中,唯有一个年轻人,仅着一件长衫长裤,外加一双千层底的布鞋,如此寒冷的日子,这人连个围巾和帽子都没有。但是也奇了,看这人满面红光的样子,似乎根本就不觉的寒冷一般。
咳咳,看到这里可能有些伙计们要骂娘了,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刚才还在现代的北极呢,怎么一竿子支到民国年的京城了?
诸位别误会,我这是将杨坚所讲的关于他们两人的故事用小学学的记叙文的方式记录下来,我认为这样会比较容易理解。
书归正文,这个衣衫单薄的年轻人,便是如今绑架我的杨坚。
众人都看见了这个奇怪的年轻人,可是却并没有在意他,就仿佛他的怪异已经让众人习以为常了一般。
“坚哥,你等了多久了?”清甜的声音在杨坚身后响起,令他蓦的转身。
“琼儿,怎的我刚才都没看见你?你不是用昆仑秘传的匿行之术打算捉弄我吧?”杨坚笑道。
“别老叫我琼儿,我比你可小不了多少!本姑娘大号玉琼儿,你还是叫我玉琼的好,不然的话,你还可以叫我琼仙子哦!”漂亮姑娘皱着眉头,微微薄嗔。
“呵呵,在我面前你还是像个小姑娘,不过,叫你玉琼便好,至于琼仙子那是万万叫不得滴……”杨坚十分自然的牵起这位琼仙子的手,就仿佛一对相恋多年的情侣那样自然。
“那又是为什么?”玉琼儿很是奇怪的道。
“呵呵,琼仙子,穷仙子,我要真这么叫你,会不会一辈子受穷啊。”杨坚笑的很灿烂。
“好啊,一年不见,你这木头都会油嘴滑舌了,当真该打!”玉琼儿笑骂道。
玉琼儿,老实说这姑娘真的是很漂亮,标准的鹅蛋脸和精致的五官,外加那种出尘的气质,简直是世间少有的大美女。
只不过这美女此刻正穿着民国年间女学生常穿的那种蓝色上衣和黑色长裙,再扎上两条麻花辫……唔……算不上丑,却别有一番风味。
“唔,那些事儿以后再说,先说说你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吧……唔,我饿了,你要请我吃火锅,东城新开了一家涮羊肉不错,咱们到那儿去吧!”惠英琼撒娇般的道。
“呵呵,好啊,我送你……”
“别,我想像普通人一样,走着过去!”美女将胳膊环在杨坚的胳膊上,一样是那么自然。
“行,都依你!”杨坚宛如木头般的机械点头,但是他那语气中的喜悦任谁都听得出来。
当然,前提是周围的人听得到的话。
作为长白逆天谷的衣钵传人之一,杨坚自然有手段让周围的人即使看见他们也看不真切,即使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无法理解对话中的意思。
他们二人于一年前下山,一年前相识,也是一年前,他们像诸多的痴男怨女一样相知相恋。不知怎的,生性活泼好动的玉琼儿居然偏偏就喜欢上了杨坚这个感情木头人。
玉琼儿作为昆仑的首席弟子,自然清楚自己的恋情意味着什么,但是尝过恋爱滋味的小女生,又怎么愿意轻易的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感情。
所以,短暂的热恋后,玉琼儿为了不让一齐下山的同门怀疑,便和她们一同回山,而他们两人则约定,一年后的今天,在此相遇。
没错,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简单,这段爱情简单到波澜不惊,简单到一次偶遇都能一见钟情。
轰轰烈烈么?也许不算。
两人在一起的生活简直平淡到不能再平淡,就像是普通的小两口那样,柴米油盐酱醋茶,整日围着锅台转。他们甚至也会因为一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的不可开交,但是转眼间又能好的蜜里调油……简单、质朴,却异常甜蜜!
“也许这次下山,我就不回去了呢!”琼仙子如是想着。
生活,平静而无波澜,玉琼儿每日在家操持家务,杨坚居然到一所北京有名的大学里当了一名国学老师,二人在城内赁了一间房子,按现在的说法,便是一间两居室,日子过得平淡且幸福。
而这一切,却被突然而来的昆仑同门给打乱了!
那天,学校里的学生们刚过大考,在其他老师偷懒离开后,杨坚则很是负责的将所有应批改的试卷批改完毕,并对每一名学生的卷子都写了一段评语,饶是他有修真者的体质,却也忙活到夜里十来点钟才结束。
当他踏着疲惫的步子回到家中,准备吃上一顿老婆给做的热乎饭的时候,异变突生!
推门而入的瞬间,杨坚不由得目呲欲裂、气往上涌,他看到四名美艳不可方物的宫装女子,已经给自己的妻子带上了玉质的手铐与脚镣,玉琼儿哭的死去活来,口中喊着:“让我再最后和他说句话,就一句,好么?”
“不成。”一名身穿粉色宫装的女子厉声道,“师尊有命,着你即刻回山受罚,片刻也不得耽误,如今我已经答应你让你最后见他一面已经是格外开恩,休想得寸进尺!”
说罢,这女子轻轻用手指在镣铐上一点,随即便从镣铐当中伸出一节玉质的长链子,轻轻扯在手中,叫声,“快走!”
平地起了一阵寒风,其中一个女子一掌将试图冲上来救人的杨坚扇至一旁去了。
“额,这我就有点纳闷儿了,据我所知,你的实力似乎很强大,不可能连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