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照你这么说,这还是我们清竹的不对了,是她不守妇道了,是吗?”吴秀萍蔑视的问道,语气更加严肃,“一个女人,如果不是被迫无耐,她会舍得放弃自已深爱的男人,放弃家庭,独自一人流浪在外吗?有谁有那么傻?傻到有福都不会想,更何况,那时的你们早已离婚了,她有什么理由要留在你的身边?现在你不会还要告诉我,你们并没有离婚吧!”
阮瀚宇心虚地低下了头去。
“而且,我可是听说,乔安柔曾经要花一千万元买凶弄掉我女儿肚子中的孩子,这样的话,不要说我的女儿,只要是个人听了都会心惊胆颤的,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保护自已难道有错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女儿,那我且问你,既是爱她,为什么四年前把她逼得流浪去了美国,为什么会让乔安柔那样的坏女人住进阮氏公馆,并且要向天下的人宣告你要娶她,你这样的一举一动,不是在伤害我的女儿么?”吴秀萍秀眉扬得高高的,满脸的质问与冰冷。
“妈,我,这些事情我是应该郑重地向她道歉,也向您道谦,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请您原谅,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阮瀚宇心里难受极了,既无法面对着吴秀萍的指责,更无法自圆自说。
“不得已的苦衷?这还真是个很好的理由嘛。”吴秀萍冷笑,“我敢保证:以后,这种不得已的苦衷还会有更多,那是不是只要有这些不得已的苦衷就可以随意伤害我的女儿?就可以随意不要我的女儿呢,现在,我们家家道中落,没权,没势,没地位,但那不代表我们家就没人格,没尊严,你可以想要就要,不想要就离,真对不起,阮少爷,这样的游戏我们陪不起,也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可以玩得起的。”
说到这儿,吴秀萍那是满脸的怆桑,眸里的光却是异常的坚毅,话语更是豪不留情:“如果当初我早知道你们已经离婚了,那后来的这一切都无可能,死者已逝,我是不会允许她回去报仇的,对我来说,清竹的幸福才是最大的,绝无可能让她这样大着肚子流落在外,也不会让她这样凄惨的成为一个单身妈妈的,这是我的失职啊,因此现在我再也不会允许出现这种情况了。”
阮瀚宇听得心惊胆颤,现在看来,就算是木清竹同意跟他回去,这吴秀萍这关就过不去了,这追妻之路还真是因难重重啊。
“妈,对于清竹,我确实有愧,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但这些也都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不是出于我的本心,而我更没有因为你们家道中落,因为没有权势就看轻她,看轻您,这点还希望您能明白。”阮瀚宇抹了下额前的汗水,还是尽量解释着,对于权势这些东西,他是男人,向来都没放在眼里,否则当年香樟别墅群时就娶了乔安柔了。
“是吗?”吴秀萍突然想笑,不无嘲讽地问道:“在我的印象中,似乎自从你与我家清竹结婚起,就从来没有来我家看过我和锦慈,更是从没有叫过我和锦慈一声‘爸,妈’,年轻人,这也是你的苦衷吗?娶了我的女儿,却让她独守空房四年,甚至连她的娘家都从没有去看过,我女儿嫁给你时才二十二岁,这么美好的年龄,她都是泡在苦水中,现在你来跟我说这些有用吗?”
“这个……”阮瀚宇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话就是现在从吴秀萍口中说出来都觉得自已很过份,更何况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他甚至会忘了,面前的女人住在几楼,甚至不知道木锦慈的死,木清竹离开的三年,他更是忘了面前的这个丈母娘与老丈人的存在,而那时,他们还是事实上的夫妻。
阮瀚宇的脸上青红交绿,眼里是复杂惭愧的光,头深深地低了下去,身上感到一阵发冷,直到此时,他才觉得自已的人生是多么的失败,连自已心爱的女人都没有给到她一丁点的幸福,他真的没有资格来乞求什么。
“妈,我知道以前对不起你们,我现在真的就是想弥补她,想要给她这世上最好的东西,请不要拒绝我的诚意,现在小宝生病,我们先回到a城治好小宝的病后,我再给你们负荆请罪。”阮瀚宇没有了主意,只能是诚恳地请求吴秀萍的原谅。
“不用了,小宝的病我们有能力治好,小宝是清竹的儿子,要带走他,清竹是不会同意的,而且带走小宝后,你想让我的清竹怎么生活?这儿子是她的唯一啊,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连着儿子都要失去,你要她怎么活下去?”吴秀萍的脸阴冷得如同下了一层秋霜。
阮瀚宇听得有点怪异,抬头说道:“妈,我是来接她们二母子的,还有您,不是只要带走小宝的。”
“那就更对不起了,清竹是我的孩子,你要来接走她,那要先征得我的同意才行,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的。”吴秀萍当场就断然拒绝了,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阮瀚宇彻底失去了希望,如果说来时还抱着一线希望,那现在几乎是满眼的黑暗,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你走吧,我们这个地方又小又脏,真的容纳不了你这尊尊贵的神。”吴秀萍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t5矶6p2(:kg闛[6km6}4阮瀚宇站了会儿,六神无主,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也不知到底是怎样走出这座庭院的。
脚步很重,整个人都有点虚无缥缈,昨晚没有睡什么觉,后半夜又与木清竹倾心而谈却没有任何结果,还是不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