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像。”卯兔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
子鼠额间迸出青筋。
坐上破旧的桑塔纳,商元暗忖, 国安局到底是有多穷?还是3号楼的画风就是这样的?
川流不息的车辆,来往不绝的行人。普通而又平淡的世界,真是让人分外的愉快和满足。商元望向车窗外, 唇边笑意浅淡, 如果她每天也能过着不被打扰的普通日子就好了,是时候考虑退休回三姓村继承家业当地主了。
和商元一起坐在后排的卯兔含怒低声道:“……余芙的姑姑, 尼久莫, 就是之前袭击3号楼的凶手……余芙说尼久莫和萧旭尧并不认识, 她此次的行动完全是萧旭尧授意, 但我们怀疑尼久莫还会像上次一样来救余芙……在革命十年的时候, 尼久莫的族人被迫害, 她的父母也因此丧命,所以, 她对华国抱有极大的恶意, 我们也能理解,但是, 这不是她视人命如草芥的理由……我们必、啊!”
一阵急刹。商元稳坐如松, 卯兔栽倒撞上了前排椅背。
卯兔反应极快地稳住身形,问道:“子鼠, 怎么回事?”
“巳蛇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后面传来刺耳的喇叭声和司机的叫骂声。
站在街边冲他们笑着招手的巳蛇指了指身后咖啡店,又并起两指对望向他们的商元作了个开木仓的姿势。
“好像,不需要我去帮忙找内鬼了。”商元望了眼杀意暴涨的子鼠和卯兔,也就没问是不是没查十二生肖了。
子鼠的声音极轻极快,道:“3号楼最先排查的就是我们。”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因为抱有希望才在和商元解释,还是说给他们自己听的。
推开咖啡厅的门,商元他们仨人走了进去。
陌生男人坐在靠窗的四人位的沙发上,巳蛇站在一旁。
卯兔急步走到巳蛇面前,低吼道:“巳蛇,你在搞什么鬼!”
落后几步的商元和子鼠,目光径直落在陌生男人身上。商元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别人眼里会是什么样的存在,因为此时她只感受到了虚无,这个男人似不存在却又真实地坐在她面前,但要说他是致命威胁,却还算不上。
巳蛇轻笑道:“别急,我们没打算做什么,先生只是有话想跟商元说。”
先生!
子鼠和卯兔的手立即按到了腰间。子鼠冷声道:“这位先生,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先生眼带笑意,温和地道:“你们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啊——!!!”
咖啡店外惊叫声四起,巨大的广告牌从空掉落,砸中了街上的几位行人,刺目的红蔓延开来。一道阴影遮住咖啡店,竟是对街的写字楼将要倒塌!
巨大的恐惧让人们无法思考,时刻隐在暗处保护商元的同志们冲了出来,指挥陷入恐慌中的民众逃命。
咖啡店里的人在卯兔的怒吼中反应过来,纷纷逃窜离开。
子鼠抓住商元的手腕,好冰!这转瞬即逝的念头没有引起子鼠的注意,他只想让商元安全的离开!却不想,竟没能拉动商元。
要倒塌的写字楼停下来了。写字楼诡异得倾斜着,不时有东西从打开的窗户里掉落,写字楼里传来尖声哭叫。
慢慢得,写字楼似被什么拉扯着,又缓缓地立了回去。只是布满裂纹的楼体仍是随时要崩塌的模样。
巳蛇擦掉额间的冷汗,扯了扯嘴角,声音干涩地道:“真是吓死我了。”
卯兔喃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商元森冷的目光直射先生,却见先生笑得愈发温柔,只听他说道:“你的力量果然没让我失望,坐下来聊聊如何?”
卯兔冲先生怒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干的?”
商元动了动手腕,子鼠松开手,他望向商元,沉声问道:“他也是天师?那幢写字楼是天师的手段造成的?要叫支援吗?”
“不用,你们去救人吧。”商元在先生的对面坐下,问道:“你想跟我聊什么?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他们怎么可能让商元一个人面对这么危险的人物,子鼠拨通了一个号码,低声吩咐了几句关于救人的事。
“遏抑克制得很痛苦吧,你如果想在这里杀掉我,也不是不可以啊。”先生等了等,见商元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又笑道:“真可怜,明明应该是翱翔在天空的雄鹰,却成了笼中的麻雀,还是说,你被驯养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商元身上。
商元抬起手——
子鼠和卯兔正要出口阻止,却见商元只是懒闲闲得用手撑脸,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一大把年纪了,就别玩小孩子才玩的小把戏了。”
没有中对方的激将法就好,子鼠和卯兔松了一口气,从刚刚的动静分析,绝对不能让这俩人打起来!
不过!子鼠望着商元的侧脸,眼底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