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样子,而且租金只要一千五六百刀一个月,比负担br的房子实在轻省了不少。
古依漪找了一辆车,自己就搬了过去。房间在顶楼,窗户开得很多,采光很棒,古依漪表示非常的满意。
不过,两天之后,古依漪发现了不对劲。这个房间里藏着一个老鼠洞,她有一次下班回来的时候听到了对方发出的“吱吱”的示威声。
古依漪实在忍不住,给秦越打了一个电话,声音是颤抖地:“秦越,房子里有个老鼠洞,家里有老鼠。”
秦越接到的电话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快晕了,不用古依漪说什么,他眼前已经有一堆的老鼠来回蹿着,还有两只老鼠的兄弟小白鼠在等着他的注射。
他还是耐心地对她说着:“依漪,别怕,没事的。它其实更怕你呢,可不会来招惹你的。”
“可是我还是怕,我好怕它呀。”古依漪是来美国之后第一次发出这样软弱地救援,可是秦越远在另一个城市,只能在电话里温柔地安慰她。
这是古依漪第一次觉得异地恋实在是太痛苦了,她缩在床上哭泣,但是在低低地抽泣中,那只可恶的老鼠依然还在吱吱地叫个不停。
古依漪几乎是一夜没睡,她害怕那个可恶的东西会跳到她的床上来。她谁在床上的时候将被子盖过了头顶,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然后不得不因为缺氧好几次挣扎着醒过来大口呼吸。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接到了秦越发来的微信:记得买个老鼠夹子,没事的啊。
然后他又发过来第二条:对不起,我现在好像也只能这么安慰你了。
第三条:你自己好好的,受不了了就打我电话,好吗?
古依漪捏着手机,暗暗地为自己加油:没事没事,不就是一只小老鼠吗?
☆、第 33 章
老鼠是在买捕鼠夹子的第二天被捉到的。那个黑灰色的滑溜溜地小东西被夹住了,不停地凄厉地叫着,古依漪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
看见的那一瞬间,她所有的勇气都溜走了,连进门都不敢。她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是给秦越打电话,电话里哭得很厉害:“秦越,老鼠......老鼠......老鼠......”整个人连话都说不清楚。
秦越在电话那头不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老鼠怎么了?依漪你说话啊......乖......依漪你镇定一点,先不哭了好不好?”
可是古依漪还是在那一头不停地哭着,哭到上气不接下气,这段时间的艰辛和委屈都找到了一个发泄点,古依漪痛哭起来。那只老鼠被吓到了,叫得更加凄惨。
秦越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劝说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古依漪终于哭累了,停了下来,电话那头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古依漪顿时又觉得委屈,自己在这里哭得如此凄惨,秦越还有心思写论文?
还没等她再次开始流眼泪,秦越的声音插进来了:“依漪,我刚刚上网买了到纽约来的火车票,我正在跟导师请假,我一会就出发去火车站了。你在附近找个地方吃东西,然后到中央车站附近着等我好不好?我还不知道怎么去你现在住的地方呢。”
古依漪所有的委屈都跑不见了,她的理智又开始快速占据她的大脑控制权,她艰难地说:“你不用过来的,我打电话请朋友过来帮我处理一下就好。”
“你这么害怕我当然要过来,我不愿意让你独自一个人面对你这么害怕的事情。你等着啊。”
“可是,你的论文......”
“没事的,你别管这个,你现在马上去吃饭。”
五个多小时后,秦越终于出现在了中央车站里,带着一身的仆仆风尘,在人烟稀少的大厅里将独自坐在那里很有些昏昏欲睡的古依漪搂在了怀里。他的背上背着一个包,很沉,看样子应该塞满了书和电脑。
秦越应该是很累了吧,可是他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将古依漪抱在怀里,哄着她:“对不起哦,我来晚了。”古依漪都想象得到,如果他们将来有女儿,他说话的语气应该也就是这样了吧。
两个人在纽约的夜色中相携上了地铁,一起回到了古依漪所住的公寓。秦越的手紧紧牵住古依漪的,将热量和勇气都传输给她。
等两个人站在门口的时候,秦越松开握着的右手,改为将她搂在怀里,将她的左半边脸都埋入他的胸膛:“眼睛闭上,右手把右耳朵堵上,我在你旁边,好不好?”
古依漪听话地紧紧闭上眼睛,然后蒙住耳朵,乖乖照着秦越的吩咐做。她感觉到秦月将她带进了房间,让她坐在靠近门边的鞋柜上,然后让她把左手也捂上。
古依漪紧紧地缩着,她是真的很害怕,以至于都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能力。等到秦越温热的大手将她的手从耳边取下来,带笑的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依漪,我觉得你这样特别可爱,就像一个小女孩儿。”这时候古依漪才在多年后又一次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