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本市最顶级酒店的名头,厨师水平也很优秀。
靳小爱心里把这里的厨子赞了一遍,没想过也只有老板亲临才能吃到这种刚下飞机的优质食材,要所有顾客都用这,酒店还不得被吃垮了。
一口气吃了不少肉,嘴里有点腻,她顺手端起混合型果汁一口喝下,发现对面的男人一脸震惊,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怎么了?”
阳剡已经预感到今晚的处境,扶额道:“你喝的是鸡尾酒。”还是度数最浓的那种。
她酒精过敏,沾酒就醉这事儿朋友圈人尽皆知。醉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每次喝醉酒就会变成暴力女王。这个他已经领教过了。
靳小爱打了个嗝,端起酒杯闻了闻,漂亮的脸蛋瞬间苦巴巴。
阳剡说:“别吃了,回家。”他好不容易才得到正名的机会,不能因为跟她孤男寡女在酒店不小心发生了点什么而被除名。
靳小爱站起来,拿包的时候撞到水杯,一大杯水泼在阳剡裤管上。
她抱歉地抬起头,“我不是有心的。”
阳剡掐了掐她的脸,“我看你是故意的。”举着手机讲电话,“把我预留那间房打开。”
“阳总放心,已经收拾妥当啦。”
阳剡皱了皱眉,这些人还真挺自觉。
阳剡住不惯外面的酒店,这间是自家开的,时不时跟帝临谈生意会过来,两人都常年预留着一套供用,“我上去换裤子。”扭头征求少女的意见:“去大堂等我还是跟我上去?”
靳小爱:“里面有换洗的衣服?”
“嗯,那套房没别人住。”阳剡加快步伐,没低头看惨不忍睹的裤管,这对一个有重度洁癖的人而言不失为一种摧残。
靳小爱赶紧追上去问:“有女生的衣服没?”
阳剡停下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怀疑我外面有人?”
“不是啦!”她跟着他进电梯,“是因为我的衣服……也脏了。”要不是因为饿得慌,她早就受不了湿哒哒的内裤,姨妈期过了,包里也没护垫什么的,大冷天这么穿着简直折磨人。
阳剡从少女的表情里探究出了深意,双目含笑:“现买的不卫生,房间里有烘干机。”
靳小爱想到在他私人别墅里的场景。
怎地跟他在一块儿就总是没内衣裤穿呢?
都怪这只骚孔雀!
两人一同进了房间,阳剡脱掉衣服进浴室洗澡,不忘交代外面的少女:“抓紧时间。”
靳小爱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脱掉蕾丝内裤到洗手台,用洗衣液清洗干净,点了烘干五分钟,感觉太慢了,翻出吹风机猛吹。
也不知道是吹风机的声响太大还是外面的噪音,她感觉脑袋嗡嗡作响。
想起刚才一饮而尽那杯酒,估计是酒精上头。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放下裤子敲了敲于是门,“还要多久啊?”
“快了。”
真能磨蹭。
靳小爱有点烦风筒的噪音,把内裤扔进烘干机,往床上一躺,太舒服了。
这套房里的布置和香薰都是阳剡常用的,他经常性失眠,用的都是安神助睡眠的香薰,加上血液里放肆的酒精,她躺下不到两分钟就感觉昏昏欲睡。
阳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少女已经呼呼大睡。
只是睡着没瞎闹腾,他竟然有点欣慰。
随后的发现让他明白,他还是高兴得有点太早了。
少女那条性感的蕾丝边内裤在烘干机里孤零零地风中飘摇,床边是她的鞋和丝袜,而她正以最粗鲁的睡姿倒在床上,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从他的位置看过去,那一片隐秘一览无遗,无论是感官还是视觉都刺激着男人。
阳剡低咒一声。
要不是太了解她这方面固执到可怕的保守,换了别的女人,绝对被他打上故意引诱的标签。
他关掉风干机,取出少女的贴身内裤走到床边,看她睡得香甜,不忍心吵醒她,别开脸帮她穿上裤子,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腿间的湿润,想起自己一个小时前碰过的地方,放下蕾丝裤走进洗手间拿了条之前带过来的备用毛巾,放了热水打湿。
阳剡回到床边,分开少女的双腿,帮她轻轻擦拭污渍,眼睛根本不敢正视那一处,乘人之危的事情他做得出来,但是目标换成了她,可以想象真对她做出点什么,醒来之后女王陛下大发雷霆的场面,要哄好怕是得花费一段日子,那太麻烦,没必要为自己制造弯路。
成功帮她穿上内裤,他已是满头大汗。
阳剡感觉身体滚烫,解开浴袍,干脆又回去冲了一遍冷水。
出来的时候又把空调温度降到十六度,拉开被子抱着被窝里的小姑娘,双手老实地圈在她腰间,连他自己都惊讶突然的君子作风。
靳小爱梦见自己躺在一块冰上,冷得一个哆嗦,人也醒了,“阳剡……”
听见少女梦呓时唤他的名字,明知道她听不见,还是应了声,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