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本人那里也问不出什么,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她身上找。
裴语微穿的大衣没有口袋,阮孝廷脑子也真是有点木了,昏沉沉地解开她胸
前衣扣,想看看她是不是把房卡放在内袋。伸进衣襟里掏了好几下,居然连袋子
的边都没有摸到,倒是不自觉地在裴语微的rǔ_fáng上蹭了好几下。
灵光一闪,阮孝廷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幼稚的错误,连骂自己简直蠢透了。
女士风衣哪来的内袋?
一抬头,裴语微眼神迷离地瞅着他,面色潮红,双唇一张一闭的,呆萌中透
着三分魅惑。阮孝廷看得有些发呆,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把手放在她胸前也是有
些尴尬。连忙抽手出来,离开她胸前之前,手背又在她的rǔ_fáng上蹭了一下,这一
下的触感格外清楚,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还是找房卡要紧。他又撩起大衣下摆,在裴语微的裤袋里掏摸,这次终于找
到了。如释重负的他打开房门,搀着基本可以说是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的裴语微
走进房间。阮孝廷本想直接送她去床上躺好,没想到裴语微脚步踉跄,在床尾贵
妃椅脚上绊了一跤,重重摔倒,顺势把他也拽倒在地。
阮孝廷还算敏捷,以他此刻麻木笨拙的状态,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尽可能把
自己的身体垫在了裴语微身下。裴语微倒下后,脚尖被杵得很痛,小腿磕在贵妃
椅上也麻了一大片,好在被阮孝廷垫了垫,没摔到别的部位。
两人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倒着,身体并贴,手足交缠,半天都没起身。裴语微
是因为反应迟缓,手脚无力;阮孝廷则是摔倒时有些气紧,大半身体又被压着,
一时也没了劲。
过了一会,裴语微慢慢侧过脸来,正对着阮孝廷。两人对视,彼此的呼吸直
接打在对方脸上。片刻之后,两人自然就吻上了对方的唇,先是贪婪地吸吮,渐
渐激烈起来,最终两根舌头完全搅在一起,也不知各自吞下多少对方的口水。
天崩地裂般一阵热吻,剥去了醉得只剩下本能的裴语微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
也击溃了阮孝廷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原则底线。两人很快就脱得近乎赤裸。裴语
微的胸罩挂钩被扯断,挂在胳膊上,内裤则被粗暴地撕开一个大口子,碎布条也
还留在股间,他们等不及爬上床,直接在地上就驾轻就熟地结合在一起。
久未充实的肉穴猛然间被撑得满满当当,强烈的快感在瞬间就使完全失控的
裴语微沦陷。
后来发生的一切,裴语微并没有完整的印象,只有一个个零星片段像快闪镜
头似的存在脑海中,不知真耶梦耶。
努力睁开双眼,额头两侧的血管仍在突突突地跳,疼得要命。裴语微不敢确
定自己现在到底算是醒了,还是仍在梦中。
应该是醒过来了吧?
她一丝不挂地躺着,头枕在阮孝廷的左胳膊上。他的右手搁在她的小腹,手
指差一点就能触到她的肉穴口。
阮孝廷几乎与她同时醒来,或许是出于本能,刚睁开眼没几秒钟,甚至一个
迷迷糊糊的微笑还没完全绽开,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就自然而然往下探去,在她
两腿之间轻轻抚摩着。
见鬼!自己还是跟他上了床!
做了……至少两次吧?到底几次?怎么做的?
裴语微郁闷地发现自己只能回想起一些片段,但都只是一鳞片爪,无法连贯。
在这些片段里,自己曾经骑在阮孝廷身上,像骑马一样扭了很久,自己也许
还拍打过他的大腿,所以,或许是为了报仇,当自己撅起屁股来让他操时,他也
毫不留情地抽打了自己,即使是在如梦如醉的状态下,裴语微都记得好痛……
自己肯定还吐过,地毯上的那片污渍证明了她的记忆。但什么时候吐的?吐
的时候,阮孝廷是不是还在chōu_chā?她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了?
吐完后不会继续在原地做爱吧?一想到自己就趴在那堆呕吐物上,裴语微顿
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应该是去了卫生间。隐约记得做了场像淋了暖烘烘的雨的
梦,现在想来,就是洗了个澡嘛……
是不是在卫生间里也做过?脑海里突然冒出阮孝廷站在身后不停撞击自己的
片段,应该是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到这一幕的吧?
一个个零星片段在脑海里闪回,再加上男人的手指又在作怪,裴语微迷迷糊
糊地任由他摸着,身体很快发软,小腹慢慢又热了起来,小rǔ_tóu骄傲地翘起。她
明显感到,男人的手指在股间用力越来越大,但和皮肤间的接触却越来越润滑。
明显,自己又湿了。
裴语微轻声呢喃,不由自主地伸手抓紧阮孝廷的ròu_bàng。经过一夜休整,ròu_bàng
恢复得不错,握着手感简直比铁还硬。裴语微低头瞅了一眼,看着从包皮里昂然
跳出的guī_tóu一耸一耸,油光光的,立刻产生一口将它吞下的冲动。
但毕竟已经隔了一夜,虽然脑子还是有点木,酒终究醒了。没有酒精的附加
作用,裴语微恢复了最基本的自控力,很快就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醒来,一把
按住两根指节都已进入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