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就拿在下的笔先用一下,等以后有了机会,我再给你稍上一支新的。”
“还不收下。” 冯敬怡见香曼迟迟不敢接笔,简直是比她还要急,顺手接过笔在手中瞧了一瞧,“还真是漂亮!帕克的钢笔在外观上都高出一筹。”
“快拿着吧,任先生是极好的人。”说着,冯敬怡硬是将笔塞进香曼的手心里,香曼顿然觉得手里只留一片滚烫,连带着全身。
她羞涩地表示谢意,“谢谢你,任先生。您这一支笔,太宝贵了。”
他们吃过饭后,冯敬文提议上一个特别的饭后甜点,大家满心欢喜期待着,当侍者拿开银器亮盖,大家才不约而同投目于正冒着袅袅白气的冰淇淋,那五彩斑斓的颜色在众人眼前显得漂亮极了。
这下还了得!
众人分别浅尝了点,皆受不住在这种天气下吃寒冰入体的冰淇淋,就连平日最爱尝新鲜玩意的冯敬怡,这回也不再动一羹,只有诗暄吃得津津有味,并且把它全部吃完。
当习诗暄抬起紫色餐巾布在嘴角擦拭时,忽地抬头愣住,她由于太过专注,并没意识到在场所有人一直看着她。
她不由觉得发笑,摸了摸脸颊,“你们别这样看我,我平日里惯吃辣的,可以与这冰淇淋抗衡。”
任浩不觉拍起掌来,他觉得诗暄有一股执着的冲劲,每次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的令人刮目相看,“习小姐,你很勇敢。”
习诗暄摇了摇头,露出小孩般天真的笑容,“我可不勇敢,我这是贪吃!”
“吃这样多,怕是要冻坏肠胃的。” 冯敬文略显担忧地看着习诗暄,心中引起了一丝涟漪,为了让诗暄高兴,他想出了这个主意,倒不知道诗暄会这样喜欢,喜欢是好事,但诗暄确实吃太多了。
七妹无意中透露出诗暄近来的情绪,敬文尽管已然想通,但他还是身不由己地想让诗暄心情舒畅一些,这次的聚餐,是七妹提议,由他做主。
回了回神,敬文忙命侍者端几杯红茶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求收藏!
☆、失心疯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铭哥哥终于大胆示爱!
到了夜晚,寒风呼呼呼地在屋子外吹来吹去,粒粒沙雪又悄然落下,敲打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
习诗暄起初睡得安稳,因回家的时候,习暮飞还在没回家,她料到,孔知河自然是为她打了马虎眼,替她担待了下去。她沐浴过后,窝在软绵绵的被褥里,半睡半醒间,回想这几日家里的别扭,心里又跟住沉闷起来,又转念想到那块帕子,想着那一日的湖面惊险,一件一件的事,就这么在脑海中嗖得过去……
半夜里,她突然被肚中的锥心绞痛给惊醒,到了那刻,她料定是吃坏肚子了,她无力压制腹部的剧痛,痛苦地呻咛,在床上翻滚来去,最后,她实在挺不下去,赶紧在床头拉了一下铃…….
昏昏沉沉中,她仿若看见一个人影徜徉在她面前,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抱上了身,她记得拉铃之时,是为了叫孔知河上楼来帮助她,她认为是孔知河将她送进了医院。
当习暮飞火急火燎赶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躺在病床上,安详地睡着了。她手背上的血管连着一根针管,点滴瓶高高悬挂在床头边的木架上,点滴瓶还有五分之三的消炎药水滞留,偶尔会又水泡在瓶里一跳,然后汩汩传向通往皮肤的软管。
湖蓝色的窗帘外,有光芒隐约透了进来,这样一折腾,就到了晨日。
当习暮飞从孔知河那得知习诗暄进医院的事,忧心如焚地直接赶往医院,见人完好,又睡得安详,才帮她捻好被角。出了门之后,他看着正等待他教训的孔知河,“孔知河,你怎么照顾小姐的?”
“知河无能,小姐…..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孔知河今日晚上接过习暮飞的电话,当时,他瞒了习暮飞,诗暄还没回家的消息,现在的他也顿时感到一阵愧疚,他说话时声音支支吾吾,也不敢拿正眼对视习暮飞。
并不知道实情的习暮飞,点起一根细长的香烟,略显疲态地开始抽烟,“怎么好端端的,会得肠胃炎?家里的厨子是怎么样回事?”
“唔……医生说是突发性……打消炎点滴之后就会好……司令,您......不用担心。”孔知河在心里琢磨后,一咬牙,总还是把习诗暄偷跑出去吃饭的事,给隐瞒了下来,他知道眼下的情况,就算是说了,也无法补救。事情已然发生,等小姐病愈,又少不了要被司令教训。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也没人知道今日的事,除了他和杨上尉。
杨踞铭知道她没有回家吃晚饭,还因此问过孔知河,孔知河倒不担心杨踞铭,从前种种所见,他知道杨上尉肯定是站在小姐这边,不会出卖她。
秋凌在亲戚家逗留到很晚才回来,根本也不清楚,怎么半夜里小姐会突发肠胃炎,再说,她这人睡觉时比较沉,那晚的动静没有影响到她。
习暮飞没再深究,对他来讲,女儿现下的状况才更为紧要,他用手指使劲捏住眉头,“我今日上午还有事要办。孔知河,你现在去替小姐到南大请假,记住,好生照顾小姐,一切按医生的吩咐。”
孔知河和腿敬礼,目视习暮飞被众卫兵簇拥离去的沧桑背影,悬着的心总算放可以搁下。
杨踞铭昨日晚上陪了诗暄大半宿,所以早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