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屿,付屿,宝贝儿……”
……
付屿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一片漆黑,房间里很安静,除了自己似乎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随手往旁边一摸,果然,那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哼,qín_shòu。
这人平时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寡言少语的,待人还算客气,怎么到了床上完全是另外一副面孔,无赖又流氓。
她虽说惯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但待在剧组这种人多口杂八卦多的地方,也能偶尔听到有关他的事。很优秀的摄影师,跟江齐瑞不同,完全非科班,可是从最基础的跟机员做到掌机只用了短短两年时间,在业内不说神话也是很了不得的成绩了。
似乎是刘导提过几句,说他技术过硬,也很有想法,不过人太随性。之前他参与的一部短片获了国内相当有分量的电影奖的最佳摄影奖。本来可以趁胜追击,在这个圈子混出名堂,但他可好,不仅没去领奖,而且还人间蒸发了一段时间。后来才知道是去南非做了志愿者,拍纪录片去了。
刘导对他恨铁不成钢,想提携他可人家自己老是不上心。这次他本来没想能把他叫来,不过是聊天的时候随口开玩笑说要请他做副导演,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这可乐坏了刘鸣,毕竟有了这么一个得力干将,自己这次转型的筹码又多了一个。
思绪不知不觉飘远了,黑暗中,付屿的眼睛逐渐适应,依稀能看到屋里的陈设。她翻了个身,对着窗户的位置发呆。遮光布被拉上了,只在两片帘子的中间留了条细缝,夜晚的光线顺着那缝隙钻进来,让这屋里不至于黑得不见五指。
今天应该是满月呢。
付屿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日子,来这里有半个多月了,可她总觉得过了好长时间。
思前想后半天,付屿确实乏了,之前拼了命的赶稿子,基本没怎么睡,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初步的进展却又被梁鑫拉着昏天暗地的做爱,身心似乎都到了极限。
寂静的房间,床上的人气息逐渐平缓,而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好几次之后也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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