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店的商人都知道,只要有一次交易失误,那么这个商人就再无生存下来的理由,他白天不能见光,夜里会被黑暗吞噬,也就是说之前鬼曼童跟你说过的那些就是邪灵店商人失误之后的惩罚,他虽然不是商人了,但是他依旧还记得这些东西。”
花老的意思是说鬼曼童把某些事情混淆了,可我脑子里却忽然冒出了个想法,我感觉邪灵店这个神秘组织就是花家的产物,因为魇娘说过花家人开辟鬼魂领域的事儿,那么某个人再开辟个邪灵店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邪灵店交易广泛,聚敛的资金也难以估计,他们和御用说书人的系统一样面面俱到,几乎各行各业都是他们敛财的工具,而且邪灵店似乎还凌驾在这一切之上,它的主事儿人也应该不是一般人。
在我思考问题的时候,魇娘和鬼曼童都摸着自己的脑袋,看模样是在努力的思考自己是邪灵店商人的过去。
花老说过,只要有一次失误就会遭到惩罚,而且那种惩罚相当的残酷,如果魇娘和鬼曼童都犯过错的话就肯定不会这么好好的站在这里,所以我认为他们只是一些类似是退休了的邪灵店商人,并没有犯过什么错误。
如果要这样说的话,那么历代的鬼头人和邪灵之间的关系就算是生意上的伙伴了,如果说鬼牌真的对这些邪灵有制约能力,那么要么鬼头人就是邪灵店的主事儿,要么是他们找到了控制邪灵店商人的办法,而为了防止这个现象出现,所以邪灵店才抛弃了这些被鬼头人控制的邪灵店商人。
这么想才是最合理的,所以魇娘和鬼曼童都忘了很多事儿估计也都是因为这个。
花老把话说破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犯嘀咕,而魇娘思考了好久之后也终于问到了重点。
“老家伙,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些事儿的?是别人跟你说的?还是你从邪灵店内部听来的?”
“陈仙姑,这些事情现在的邪灵店商人都知道,而且他们对您都是非常的尊重的,因此不管是在鬼域还是邪灵店,您的威望都是相当高的,您以前就算不是什么巅峰级大人物,也必定是邪灵店数一数二的高手。”
“那么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去把我在邪灵店的记忆找回来,交换条件你随便开。”
“陈仙姑你这是在开玩笑吧?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儿,而且我当初不就是因为牵扯到了这个问题才躲到你的地盘里的吗?”
“邪灵店商人唯利是图,你就开个价吧!你想要什么?”
“人活在世虽然都是为了名利,但我也不会傻到为了名利不要命的地步,这个活儿我不接。”
“邪灵店商人自称有求必应,你不接就是违反了规矩,将来要受到了惩罚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陈仙姑,咱能不强人所难吗?”
“你只需要去打听就好,不需要你出手去解决麻烦。”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其实陈仙姑你手底下有那么多的梦魇,你完全可以自己去查,你能进入每个人的梦和脑子里,我就不信还有你查不到的东西。”
“你以为我没查过吗?正是因为我没查到才找你帮忙的,我感觉邪灵店的主事儿应该也在躲着我。”
“主事儿虽然有能力拉拢并控制邪灵店商人,但是他也不是万能的,他一样是有克星的,更何况现在你身边人才济济,邪灵店的主事儿不会闲的没事儿找刺激的。”
“我就问你你帮还是不帮?”
“算我怕了你了,我帮还不行吗?不过眼下得先弄清楚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调查邪灵店的事儿等出去再说。”
一边听着他们交谈,一边我还盯着石棺里的父亲,听他们终于说完之后,我才插嘴问道:“魇娘,花老,你们觉得父亲他们用尸皮面具法来伪装成三位老爷子的模样,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呢?还是别人抓他们来威胁他们这么干的?”
“你是聪明人,你的脑子相当有逻辑,你自己不会去推断吗?”
“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反复想了好几遍了,我感觉我们还是忽略了什么细节,而且这个细节非常的关键。”
“你指的是哪方面细节?”
“俗话说人活一张皮,一个人的面孔就是身份的体现,之前我们就知道爷爷确定已经不在了,那其他人伪装成他的样子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他这张面孔还有别的什么用处?”
听到我这么问,花老也马上回答说:“这个问题问的好,看来邪灵心魔榜被抓走也是有原因的了,毕竟这世界上除了天尸经之外就只有他能伪装成别人的样子。”
“这个用膝盖想也知道,我问的是一个人的面孔还能有什么用?”
“这个我也说不好,不过等等看兴许能有答案,这个问题不能着急的。”
“等不了了,这里到处都是冥蝶,这种鬼东西可不好惹,人家能放咱们进来就一定有人家的目的,咱不能不明不白的耗在这里呀!”
说到这儿,鬼曼童也忽然插了一句:“爸爸,你说人家放咱们进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让你找到你父亲他们的呢?人家是想让咱们找到方向对吧?”
“你的意思是说人家是在帮咱们了?既然是想帮忙,那为什么还躲躲藏藏的呢?”
“有些事情可能不方便亲自出面,如果我们自己能发现的话,人家的责任还能小点不是吗?”
“那倒未必,依我看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把他引出来,不是说邪灵店商人不能出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