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甚至还一个做了文相,一个做了将军。但是微妙的是,他们离自从出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乡。甚至连提起都十分忌讳。”
“只能说酒后误事,那将军喝醉了,自己说了一个秘闻,他说他根本就不是蓂城县的人,生前是谁谁谁家的庶子,死后没有轮回,而是被招到一个小孩的身上了。后来他就索性用这孩子的身体完成自己前生的遗憾。”
“那将军自爆了?”
“对。”谭睿点头,“正常来说,将军这样的醉话是不会被当真的。可当时的皇帝多疑,听说过之后,就找人去调查了。一查不要紧,还真查出了这么一个人。和将军同村的那个文相多聪明,立刻明白大事不好,想要布局脱身。但是皇帝的速度远比他的计划要快。最后功亏一篑。”
“皇帝怕他们是妖怪?”
“不,是为了长生不老。死了还能在另外的年轻躯体上重生,这对于老迈且拥有最高权力的皇帝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这次接话的是聿九音,“我听我师父讲过蓂城县的事,当时皇帝派人去查,在等到秘密之后,就把所有相关的人都找了个谋反的罪名杀掉了。这也是蓂城县消失的最终原因。”
“那后来皇帝成功了吗?”
“怎么可能成功?蓂城县自己换去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至于那皇帝,也不知道寒食节这个关键时期,随便找了个良辰吉日就换了命,最后反而一命呜呼。”
“那聿哥你是怀疑吴天知道这件事?”老三脑子转得快,立刻就把两个案子连在了一起。
“对,”聿九音点头,“我怀疑吴天仁至少是认识那枚玉牌。吴天仁的母亲是考古学家,我记得当初蓂城县的遗址就是考古队发现的。但是后来,那只考古队就莫名失踪了。”
“但是吴天仁的母亲并不在里面。”容情早在提到蓂城县的时候就叫人去查。
“就算不在也肯定脱不了关系。”聿九音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铜钱在容情眼前一闪而过,“容容,你看得出这是什么年份的吗?”
“好像是秦?”容情不太确定,他根本没有看到聿九音拿了什么,只是凭印象记得聿九音常用的铜钱是秦朝的东西。
聿九音却摇摇头,放到容情手里,“清末的。”
然后接着对徐望几个解释,“容容是这方面的行家,就这么一晃的工夫他都未必能看清楚,那吴天仁是怎么看见的?还知道玉牌上面沁着血点子。”
“除非他也有一块!”老三恍然大悟。
“对,”聿九音赞赏的看了老三一眼,然后问容情,“吴天仁那边有人盯着吗?”
“有。”容情点点头,“我的人一直跟着,不过吴天仁在你这走了之后,就去了他外公以前留下的老房子住下了。”
“咱们去会会他。”
“聿哥你是什么意思?”徐望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至于老二更是早就听天书了。不过这一次,倒是老大先反应过来。
“聿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吴天仁可能知道梁亮的打算?”
“嗯,我怀疑他不只是知道,甚至有可能梁亮就是从他那里知道玉牌的用法。你们别忘了,梁亮的姥姥病重,梁亮的母亲身体不好,可梁亮家却没有钱。”
“难道吴天仁告诉梁亮换命的法子了?那他们要找谁去换命啊!”
“梁亮找的谁,吴天仁肯定不知道。包括他根本不想接梁亮电话,但是最后还是接了,并且还答应借车,这都不是什么出于义气,是出于良心不安。”
就在这时,容情的手机响了,“吴天仁从家里出去了。”
“走,咱们也去。”
聿九音把几个小的留下,自己跟着容情往外走。可这一次,徐望却不知道为什么跟在他们后面,聿九音看了他一眼,默许了他的尾随。
——
一路上,车子越走越偏,徐望有些焦躁的问了一句,“这是要去哪。”
司机也莫名其妙,“看不出来,只能先跟着定位走。”
聿九音看出徐望紧张,故意开玩笑的问司机,“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可别是想把我们卖掉?”
边说着,聿九音边搂住了容情,“容容怎么办?你的司机暗藏祸心。”
司机听得直乐,容情无奈,“那就先让他卖掉徐望,毕竟徐望最胖最值钱。”
卧槽?什么叫他最胖最值钱?卖猪肉吗?徐望顿时无语。可看了一圈,和聿九音还有容情比起来,他还真就是最胖的,也很是心累。
就这么闹着,气氛好了很多,徐望也渐渐放松下来。
其实说起来,徐望会跟着来,主要是想和聿九音道个歉。之前聿九音收留吴天仁,徐望一直觉得心里有疙瘩,现在发现聿九音是有原因的就很想和聿九音说声对不起。可这句对不起,一直等他们到了地方,都没有找到说出口的机会。
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地方。是一个拆迁到一半的平房区。到处都是烂砖碎瓦,间或还混杂着不少搬家时遗弃的生活垃圾。虽然不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