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发光得像两千瓦的电灯泡“我也去”
“呵呵,不是不跟我们玩了么”陈烨道,瞟了一眼在旁边看好戏的凌伊,吞了口口水“凌伊,我们走吧”说着,拉起她就要走。
丁绍离急了“我刚才说着玩笑话呢!”
“哦——”陈烨故作高深状“那,我们一起走吧,这小子禁打架令也该撤了吧”
凌伊点点头,表示她同意了,丁绍离表面上沉稳的不行,内心却欢呼雀跃,心花怒放。
北区——
天空一反常态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陈烨和凌伊都带了帽子,惟有丁绍离穿了件无袖的运动服,以及运动鞋,他的这幅打扮在人群中很惹眼,而且颜色异常鲜艳,还是绿色的……丁绍离羞耻的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说“我想换件衣服”
陈烨说“北区快到了,时间刻不容缓”
凌伊说“算了吧,你先去,我先和他去找一家服装店买一件衣服好了”
陈烨瞄了他一眼,过了一会才松口“好吧,快去快回”
凌伊做了ok的手势。随后就拉着丁绍离快步往回走。
xx男士服装店——
“服务员,给他来一件短袖衬衫,还有黑色九分休闲裤”凌伊一进门就大喊。
服务员很快就利落的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和裤子,在丁绍离的身上量了一下,就笑容灿烂的说“先生,您先去换一下吧”
丁绍离接过衣服,往更衣室里一钻。凌伊打开背包中的钱包,询问了一下价钱,算了一下自己口袋中的钱,刚刚好满一千元。她觉得有些无聊,心中骂这小子怎么这么会磨蹭,于是就和服务员砍价,服装店里面有提供一些饮品和糕点水果,她在砍价的期间,喝了一瓶奶茶,一瓶芒果奶昔,吃了一个苹果,三个黑枣,以及一盘慕斯蛋糕,砍到了八百多块钱的时候就吃不下去了,丢了八百块钱就在更衣室前猛敲门,骂道“快点啊小样!”
服务员也慌了,想上去又不敢上去,想上去是怕先生昏倒在这里出人命怎么办,不敢上去是怕先生没有昏,又或者是没穿衣服,或者只穿了一件衣服倒在那里。但是凌伊是个女汉子,一脚踹了上去,里面没有人。
脑洞大的服务员,还以为闹鬼了,吓得连连尖叫;脑洞小的服务员,在疑惑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闹鬼了,所以连连尖叫;知道的,觉得是闹鬼了,所以连连尖叫;一知半解的,装成是闹鬼的,假装连连尖叫。
凌伊看见没有人后,就私下询问服务员里最冷静的一位,叫她不要告诉店长这件事,并塞给了她两百块钱,(毕竟她只有这么些钱了)在服务员准备拒绝还威胁道“这有关黑道,小心那些人杀了你们啊!”
见听者面露惧色,她心中得意一笑,随后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更衣室,自尊心有点挫挫的,不过又看见他的湿透的运动服散落在地板上的时候,他能确定他的衣服至今还是好好的,只是不是半裸或□□的被人拐走。
呃……说到拐。凌伊面露沉思:这小子不会单枪匹马杀去北区了吧!
她已不敢向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打起伞就冲出店门,消失在了沉沉雨幕中。
北区——
北区近几年总是不太平,虽没有什么真刀真枪的大打出手,但是小打小闹挑衅什么的都总是不好的。凌伊自三年前金盆洗手后,就有很多人争着抢着想要接替凌伊的位置,凌伊将各部分区域分开,但人有许多人不满,现在一场旷日已久的纷争已经打响了。
四周熙熙攘攘的站了许多的围观人群,男女老少,均在一辆诺大的地下车库门口张望,黄色的警戒线提醒他们不能进去,有几个人也大着胆子进了去,刚一进到拐角处,就被里面的血迹和残缺的景象吓的魂飞魄散,逃也似的冲出警戒线。
凌伊挤开人群跑进地下车库,看着破败的景象,熊熊的烈火,横七竖八的人,灼人双目的血,她感到一阵揪心,心里不停地祈祷丁绍离这个冲动的臭小子能够侥幸活下来。
“丁绍离!丁绍离!丁绍离!你在哪里啊?”她疯狂的叫喊着,只觉得手脚全身哆哆嗦嗦的,这是她很少会有的害怕。
第一次害怕到哆嗦,是在她九岁的时候,五岁的时候,她的妈妈和她的爹爹在吵架,吵的家里东西摔的都稀巴烂了,最后她的爸爸妈妈带她去游乐园玩,有一次玩旋转木马,她玩得十分快乐,觉得爸爸妈妈吵了这么久终于和好了。
她转呀转,一个转头,发现爸爸妈妈都没了,她怕的脚步都走不稳,哭着在游乐园里找爸爸妈妈的身影,最后在游乐园的门口看见爸爸妈妈的车子不见了,她当时哭得更厉害了,她开始打公用电话,努力回忆起爸爸妈妈的电话,等打过去后,发现已经是空号了。
她当时瑟瑟的在寒风里哆嗦着,当时的冬天的雪下的极其小,雪花静静的飘落,使人不由得想到了卖火柴的那位小女孩。
凌伊觉得有人在抓她的肩膀,正欲给她一个华丽的过肩摔时,却发现来人正是蓬头垢面,鼻青脸肿的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