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停下来看看了。”
自从她这一世重生以来,遇到的太多的事情,却是鲜少像现在这样与刘新宇十指相扣,共看山水。
“昆仑为动,这里为静,没有可比性,各有各的好处的。”刘新宇扶着海素言坐在一块石头上,自己则随处捡了一根长杆,撕了一块木料当做是钓鱼绳,接下来两人却是没有对话,一直静静地盯着睡眠,嘴角都挂着悠然自得地笑意。
半个小时过去了,头顶的浮云已经在头顶转动了一圈,原本是向左游荡,却在一阵风吹来以后,又慢慢地向右游荡。
海素言眼中无欲无求,她将头微微靠在了刘新宇的肩膀上,呼吸平缓,却是和刘新宇一样等待着鱼儿抢购。
兴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大约在一个小时之后,湖水突然泛起了涟漪,而钓鱼竿也像是鱼儿咬钩一般,募然向下,刘新宇紧紧攥住钓鱼竿,却是与鱼儿相争斗力,五分钟后,鱼儿精疲力尽,正好被刘新宇拉上了案。
“啊,是一条花鲢!”海素言惊喜地叫着,小心翼翼地将花鲢放在地上,又崇拜地看着刘新宇,“宇,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不如今天我们就用这花鲢当晚餐如何?”
晚餐?
明明海素言和刘新宇此刻呆的地方是晴空万里的好地方,两人钓鱼是为了吃,那明明应该是吃午餐的时间,可是偏偏海素言说是吃晚餐!
豁然一阵狂风扬起,差点将毫无防备地海素言和刘新宇差点刮入水中,幸好刘新宇反应及时,将海素言搂在怀里,自己以背抵风,只可惜地面的鱼却是被狂风刮起,重新落入水中,入水的那一刻只听“扑通”一声,再无动静。
“这风好怪异,这鱼也怪异!”海素言突然出声,更加巧合地是她话音刚落,强风突然停歇。
“哦?觉得哪里怪异?”刘新宇扬眉,嘴角噙着一丝的笑意,只有面对海素言他才会这般暖心。
“先不说这风,单说这鱼。虽然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一说,但是姜太公用的直钩,而且钓得并非是鱼,而是人。但是今日宇没有鱼钩没有鱼饵却能独钓一条鱼,是这鱼太蠢了?”海素言淡然地笑,笑意未达眼底,她兀自看向湖水,正如意想之中的,湖水已经平如镜,无波无澜。
“可能这鱼真的太蠢了。”刘新宇顺着妻子的话一锤定音,却不知某个暗中窥探的已经哭晕。
“再说这风,明明已经强悍到差点将你我吹到空中,却吹不动这湖水,没有半点涟漪。”海素言朗声说道,不像是和刘新宇交谈,反倒是特意说给谁听。
“除了这鱼这水,还有这景也很怪异!”刘新宇扬眉,接过海素言的话,募然伸出手对准对面的青山,手指在半空中爪,狠狠地在半空中划过一条缝,对面的青山轰然倒塌,却是没有没有发出剧烈的山崩,反而像是一张纸被撕成两半一样轻飘飘地分离,只留虚张声势地声音。
“自然还有这云!”刚刚海素言突然与刘新宇十指相扣,却是在刘新宇的掌心写了一个“云”字,头顶的那片浮云从东往西,再从西往东,轨迹一样,任风吹不散,正常的云早在游动中就慢慢地变化了,哪像他们头顶的这片云,前前后后地循环游荡在他们的头顶,倒像是在监视他们。
头顶的云突然变化,原本洁白无瑕的浮云却是立刻变黑,以一种特别诡异的方式慢慢地落了下来,到达地面的时候已经化成了一个人形,正是海素言和刘新宇的老朋友,无论他们的创世神身份还是作为凡人都认识的一位,黑暗之神。
“好久不见!霓裳,墨!”黑暗之神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嘶哑,停在耳朵里只觉得怪异难受,像是拉锯的声音。
“好久不见,黑暗之神,以为你避而不见呢。”海素言坦诚地应着,仿佛逼黑暗之神现身的不是她和刘新宇,“怎么?重伤愈合,又出来作死了?”
虽说黑暗之神在人间呆过万年,但是他一直都属于那种藏在深山老林中修炼,和海素言这种新时代的不同,他听不懂海素言说的话,却是也知道海素言一定是在骂他,虽然看不出他藏在黑暗之下的脸色,若是能够看见,定然也是如同他的外表一样黝黑的。
“如今你们在我的地盘,也敢这么和我说话?”黑暗之神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海素言和刘新宇。
“你带走饕餮,就是为了引我们前来?”海素言同样回以轻蔑地笑,“其实若是你主动现身,我们定然会前来,何必这么大费周折,上次的伤经过这周折,怕是又重了几分吧。”
“霓裳,人间游荡万年,你的嘴皮子厉害多了!”黑暗之神阴冷地盯着海素言,想着一定要将海素言和刘新宇这两个永远地留在这里。
“你以为这里能困住我们?”刘新宇出人意料地开口,化手为爪,淡笑地盯着黑暗之神,“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黑暗之神心中咯噔,大约是看见刘新宇和海素言两人在他的地盘上都没有害怕,反而脸色淡然,却是以为两人有后招,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不敢贸贸然地出手。
“怎么?你怕了?”饕餮的声音突然响起,闻声却不见其显形,它特意错过海素言和刘新宇,和黑暗之神隔空对话,一来是蔑视海素言和刘新宇,二来也是将它与黑暗之神站在一线这个事实间接地让海素言和刘新宇知道,它如今有了一个强大的助力。
若不是在最后关头,是黑暗之神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