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远时。达奚越叫住了最后跟着的言若。虽然开口的声音都逃不过谁的耳朵,可谁也没有因为听到而停下脚步,这显然是达奚越想和言若单独淡话!
“这边请!”“这边请!”达奚越的话音刚好与千闻的重叠。
未曾想到这尽头竟然还有地方可以更深入,此时的房顶上的天空的图画静止下来,处于他们离开时的那种状态。
言若随达奚越来到一间古香古气的房间,看样子像是他的书房了。
刚一进门,还没等言若反应过来达奚越就向他出手,右手迅速出拳朝他胸口打去,左手在出拳的同时凝聚掌力,要在一击不中之下再出手,言若反应极快微错一步躲过了他的拳法,又接挡住他的左掌。来回变换了几次出手,也轻松被言若接下。再次以拳变掌去击言若的左手,硬是挡下难免要碰到他带灵力的掌风,为了不让自己左手受伤便去推开他的掌力,达奚越竟然用掌贴着他的左手随后握紧,言若的左手彻底让达奚越制止住了。俩人现在都只有一只手在过招,那只左手始终被达奚越握着不肯松开。可移动的空间不大,达奚越并未真的想要出手伤他,也就局限在两人二三尺的地方来回过招。果然,未等再接下第二十招的时候,达奚越收了两手摸了摸两条辫子,意味深长的笑着。
达奚越率先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对着言若做了个请的手势:“言若,请坐吧!”
点了点头,坐在离他不远处的偏椅上。等着达奚越将要来的后续,不可能只是为了试他功力如何。刚才自己也没有出招对付他,仅是防守。这他肯定是能看出来的,如若真要伤自己刚才被制止左手时就可以被他伤到。自己是在赌,赌达奚越不可能会伤自己,这次赌赢了,在等着他的解释他的目的何为?
“你定是疑惑老夫叫你来所谓何事?”达奚越还在延续刚才的笑容,没有了刚才过招时那种专注的神情开口还卖了个关子。
没等言若再次点头他又道,而且居然是一副了然于胸的道:“让我猜猜,为慕风之事?为魂引之事?还是因为木青?”言若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很是诧异,还没来的及多惊讶,看到他带着玩昧笑意:“都不是!”
“老夫找你来是为本族之事。”达奚越没有再卖关子了,这时也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显得与他有些不正经的脸不符。
言若还是很认真的听着他说的话,没有因为这些表面而分心。
“达奚这是何意?”言若也明白,在人家的地盘上要尊称他为达奚。何况他一个外人如何知道他族之事,更不知如何帮他,话出口竟也是面露难色。
见言若不明所以,达奚越却也没多在意:“老夫想借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在下有的定当相借,却也要达奚告知我一件事。”
达奚越当然明白言若要问的自然和慕风有关,否则怎能与白无他们来这个与他全无关联的族氏呢?
“老夫要你答应救我族不灭!”达奚越带有命令的口气。却不知他言若有何本事救得了他族不灭。
“达奚这话从何说起?在下身上如若有什么东西,定然相借,可这......在下定不敢轻易承诺!”言若心中思忖着:自己何德何能救得了一族,连夕夕都不敢留在身边,莫非他达奚是要身上的读魂不成?
没来的及往下想,却听到达奚越继续开口,看他神情已是在回忆,思绪已然飘远,声音也不如刚才的洪亮到也平淡的很。
达奚族很多年前与长鱼族遭遇相似,也是被一批神秘之人突然闯入大开杀戒,见人就杀。亏得达奚族不似长鱼族不具任何反抗能力,活生生杀出一条血路,达奚越带着活下的一些人来到了这里,才从淡台的地方撤开,也就小心翼翼的在这里重新建立族氏。怕就怕再来一次大屠杀,何况他们连怎么回事都不明白就遭遇灭族。来到这之后多方回淡台打听,才发现族中平辈叛逆,联合一些外族之人里应外合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现在的淡台几乎没有多少达奚血脉,大多数别族人士和一些神秘人士。自然淡台中有人鸠占鹊巢,达奚越他们不能再回淡台也就无人知道达奚族早已易主。
就在刚才过招的片刻,他探到言若身上的读魂,知道他也许可保达奚至少不被灭族,达奚越没有把达奚的能力告诉言若。
达奚越言简意赅的讲述他族的经历,“现在的淡台,达奚族的叛贼在那霸占着!”咬牙切齿的说着这话,恨意满满的显在脸上。
“老夫自觉时日无多,中了魂引后无心之下做了很多错事,现在清醒之下,只能拜托你答应老夫的请求......”言若自然知道错事定是无心,而是被人超控下做的,没多想是什么事,但可以肯定达奚越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只能赎罪已减轻自己的罪过。
“在下并非不想答应你的请求,而是在下实在无能为力!”言若真的无法答应他的请求,有心无力。
再言语了几句,言若还是在推迟,直达达奚越把慕风搬出来才有些说服他。达奚越为什么非要言若答应不可?这里的面是理由与目的只有达奚越自己才明白吧!
“如果达奚是想要在下身上的读魂,在下可以一借。”
言若断定他是在打读魂的主意。却没想到自己答应借给他,他居然推脱了,并没有要他的读魂,而还是索求言若的承诺。殊不知承诺有时是最不可信,可君子相交一诺千金,宁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