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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阳眼疾手快,拉了冯朗一把。
冯朗弯腰,手抓着脚腕,勉强重新站好。
他声音像砂纸刮过一样,“对不起主人,贱奴蠢笨,加十鞭。”
屁股连同下面被鞭尾抽到的大腿根部,一片难以忍受的蛰痛,冯朗怀疑自己后面的皮肤已经被抽烂成破布了。
肖阳声音里带着笑意,“不如把剩下的二十鞭换成kǒu_jiāo怎样?”
冯朗头晕脑胀,身后疼痛难忍,一时以为自己幻听。
伺候主人、给主人kǒu_jiāo不是赏赐吗?
肖阳拎着藤鞭,绕到冯朗身前,蹲下身子,对着冯朗的后脑勺道,“不愿意吗?”
冯朗这才知道不是幻听,赶忙抬头看向肖阳,“贱奴愿意,贱奴愿意。”
冯朗为了表面自己的想法,使劲点着头,身子却不敢动弹,差点没再次向前倒。
肖阳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坐在软椅上,将藤鞭放在身边的小茶几上。接着,他从裤子里掏出自己半硬的yīn_jīng,揉了几下。跪好在他身前的冯朗身子前倾,乖乖张口含住肖阳的yīn_jīng。
“我不想太刺激,慢慢来。”肖阳摸着冯朗的头发道。
冯朗嘴里含着肖阳的宝贝,他小心地点头,含糊应了一声。
冯朗微扬着头,双眼半眯着,肖阳的yīn_jīng已经在他嘴里含了快半小时了,他嘴唇发麻,嘴角更是有撕裂的痛感,但这一切在让肖阳舒服的念头下都不值一提。
肖阳不想要太刺激,冯朗就没有用舌头舔舐肖阳的敏感带,而是含着肖阳的yīn_jīng,一点点舔着柱身。
肖阳闭眼倚在软椅上,舒服地直哼哼,冯朗的口活是被他练出来了,舌头灵活度更是没得挑。肖阳难耐地挺了挺身子,yīn_jīng刺入冯朗的喉咙。
冯朗难受得皱了皱眉头,舌头却不停,仍然一下一下轻舔着口中已经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
肖阳突然薅住冯朗的头发,压着冯朗贴向自己的身体,冯朗嘴里的yīn_jīng一下深入喉咙,冯朗拧着眉毛,调整呼吸,努力适应喉头的不适感。
“我想射。”肖阳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囔囔的鼻音,像是在撒娇。
冯朗模仿肖阳最喜欢的chōu_chā动作,猛地吐出肖阳的yīn_jīng,接着又迅速含入,让肖阳的yīn_jīng剑一般刺入口中,直抵喉咙。
没多久,伴随肖阳的吼声,一股灼烫的液体射入冯朗口中。冯朗忍着呛咳的yù_wàng,将肖阳的精华含在嘴里,不敢轻易吞咽。腥膻的液体充斥冯朗的口腔,冯朗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吞进肚子里。
发泄过后,肖阳总是懒洋洋的,他挥了挥手示意冯朗可以吞下jīng_yè。
冯朗这才吞下口中的液体,神色间有些兴奋。他跪在地上,双手扒着肖阳的腿。
“主人舒服吗?”冯朗嗓音哑得不行,一听就是喉咙肿了。
肖阳呼噜了一下冯朗的头发,叹了口气,“舒服~”
冯朗笑了笑,眼睛亮亮的,然而他跪在地上的两条腿却在颤抖,额头上更是布满细密的汗珠。
虽然只鞭了四十藤鞭,但那也不是什幺轻松的事儿,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疼得起不来身。冯朗硬是忍着巨痛,给肖阳卖力地做了次口活,直到现在还规矩地跪在地上。
“去床上躺着,背朝上。”肖阳一直注意着冯朗,知道冯朗在强撑。
等冯朗乖乖趴在床上,肖阳拿出一管软膏,挤在冯朗被抽得肿了一圈的屁股上,用手将软膏揉开。
肖阳手上力气不小,冯朗疼得直咬枕巾,身子更是发抖。
“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肖阳揉着冯朗的屁股道。
冯朗头闷在枕头里,闷声道,“是,主人。”
“唉,我不是不想碰你,”肖阳想了想才开口,“没好意思跟你说,前几天可能是做多了,我后腰有些酸,四肢也使不出力。”
肖阳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在自己的奴隶,尤其是冯朗这种性欲强的奴隶面前,说自己不行,根本就是打脸啊。
冯朗显然想不到肖阳最近不碰他是这幺个原因,怔愣间也不知道怎幺就开口说道,“贱奴去给主人熬甲鱼汤吧?”
肖阳笑骂了一声,带着讽刺意味道,“我谢谢你啊!”
情商颇高的炎帮少主居然没听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了句,“不客气。”
肖阳手举高,看着冯朗红肿的臀部犹豫了一下,手最终落在冯朗腰窝处。
“不客气你个头!”
第二天上课,肖阳给冯朗准备了一张又厚又软的坐垫,冯朗却依然坐立不安,屁股疼得快坏掉了,更惨烈的是,一直安静躺在贞操锁里的yīn_jīng,这天也不知怎幺,执着地想要站立起来,三番五次将将冒个头就被yīn_jīng笼无情镇压。前后夹击,让冯朗更加难过。
冯朗不知道他的身体早已被肖阳改造,他已经开始学会享受疼痛了,甚至能在疼痛的刺激下兴奋、勃起。
冯朗身上的yīn_jīng笼戴了近一周,肖阳才总算想起来清洗笼子。
肖阳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暗骂自己这种事也可以忘。
yīn_jīng上戴着东西一定要经常清洗,至少一周清洗一两次,否则yīn_jīng笼,尤其是前端尿道口很容易滋生细菌。
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