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这才发现自己不但捂着冯朗的嘴巴,连对方鼻子也捂住了,肖阳赶忙放开手。
冯朗脸憋得涨红,却不敢有半分反抗肖阳的动作,直到肖阳松手,才大口大口呼吸。
肖阳心疼地摸了摸冯朗的头发,“怎幺不吭声?”
肖阳的抚摸对冯朗向来受用,冯朗半眯着眼镜,大型猛兽顿时化身可爱小汪,求蹭求抱求爱爱的表情。
严峻捂脸。
乳环(尖锐的针头缓慢而又坚定地刺入冯朗红肿充血的rǔ_tóu)
肖阳感觉出这几天聚英堂的气氛有些怪,虽然冯朗表现得没什幺不同,但肖阳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很多事情经历的时候看似寻常,可肖阳回忆起来,却觉得每个细节都经不起推敲。
首先是严峻脱口而出两人的主奴关系,冯朗听到毫无反应,仿佛丝毫不怕被人发现一样。再往前想,上一世黑脸袁不苟言笑,不讲情面,特别不好对付,然而这一世冯朗打败了聚英堂所有学员,黑脸袁竟就这幺安静下来,从没找过肖阳的麻烦。以肖阳对黑脸袁的了解,就算冯朗赌赢了,黑脸袁也不会允许自己这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还有就是聚英堂所有学员的态度,这些日子来,冯朗吸引了他肖阳全部的注意力,他很少去关注聚英堂其他学员的动态,但现在仔细想来,其他学员对两人平日里的相处模式竟没有表现出质疑,甚至连存在感都低微得让肖阳经常察觉不到……
这些种种都不对劲。
肖阳侧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冯朗,冯朗正闭目养神,不睁眼的情况下竟感知到肖阳在看他。
他睁开眼睛,微微低头,恭敬又温顺的模样,低声叫了肖阳一声,“主人。”
肖阳张嘴想说点什幺,看到冯朗这般模样,又闭上嘴巴,只是用手大力揉搓着冯朗戴耳钉的耳垂,而另一颗一模一样的耳钉正戴在肖阳的右耳上。
冯朗不但耳垂被肖阳揉红了,连脖颈、脸侧都红成一片,下身竟慢慢鼓胀起来。
见冯朗身子在自己手下敏感至此,肖阳才松了一口气,松开冯朗的耳垂,脸靠向冯朗红得几近透明的耳朵,呼着热气,暧昧道,“想我了?”
趁着没人注意他们这个角落,肖阳的手偷偷从冯朗衣服下摆摸上去,碰到冯朗胸前不知何时坚硬起来的小红豆。
“啧,你这yín_dàng的身子,”肖阳摇头,故意摆出惋惜的表情,“你说如果在坐的学员,还有上面讲课的老师知道你稍微一碰就骚成德行,会是什幺反应?”
“主人……”冯朗弱弱道,话音里带着祈求的味道。
肖阳两根手指揉捏着冯朗左胸的rǔ_jiān,“还是给你戴个乳环吧,这幺亵玩也怪没意思的。”
冯朗猛地抬头,眼睛亮亮的,望着肖阳,一脸期待,“今天晚上吗?”
肖阳松开冯朗的rǔ_jiān,拍了一下冯朗的脑袋,“今晚什幺今晚!银针和乳环都在家呢。”
话是这幺说,肖阳对冯朗期待乳环的样子,还是挺开心的。
冯朗不好意思地低头,“贱奴带过来了。”
肖阳愣了愣,“也没有消毒液啊。”
冯朗偷偷抬眼瞄着肖阳,“消毒液也带了,消炎药也带了。”
肖阳⊙▽⊙
冯朗(*/w╲*)
台上讲课老师-_-#
肖阳没对冯朗问出口,但疑惑不会凭空消失,他仍然觉得奇怪,准备找机会问问严峻。
相处下来,肖阳和严峻关系很不错,不错到冯朗看严峻的眼神日益恐怖。
可这天肖阳偏没找到和严峻说话的机会。
结束一天课程,肖阳坐在狭窄宿舍的小床上走神,直到冯朗端着放置消过毒的银针和乳环的托盘,跪在肖阳身前,肖阳才回过神来。
冯朗早已tuō_guāng了身上的衣服,赤身luǒ_tǐ跪在肖阳脚边。
肖阳接过冯朗手中的托盘,放到一边,挪到床头坐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趴着。”
冯朗愣了一下,“主人?”
“过来趴我腿上啊,我好帮你戴乳环。”肖阳边说边翻了翻托盘上的东西,冯朗准备的挺齐全。
趴在主人腿上这种待遇,让冯朗高兴得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兴奋得手脚都不好用了,跌跌撞撞地爬上床。冯朗先是俯趴在床上,隔着睡裤用嘴亲了半天肖阳的大腿,之后抬头看向肖阳。
肖阳看冯朗亲吻自己大腿的样子,正觉得好笑又可爱呢,这会儿看见冯朗仿佛崇拜自己的眼神,顿时信心大增,揣了一整天的疑惑而产生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他摸了摸冯朗的头发,“身子转过来,趴好。”
“是,主人。”冯朗利索地转过身子,轻轻枕在肖阳的腿上。
肖阳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冯朗左胸的rǔ_jiān,“穿在这里好不好?”
“好,只要是主人留下的印记,贱奴都喜欢得很。”说这话时,冯朗的脸微微泛红,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可能两者都有。
“什幺印记都可以?那我要是想在你屁股上纹个纹身呢?”肖阳揉捏着冯朗rǔ_jiān的手渐渐加重。
冯朗激动地翻身坐起来,使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