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听操盘手何新伟说了一堆歪门邪理。他说他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你白胖子的钱都是搜刮无知无辜百姓的,钱在你白胖子手里都是浪费。
白胖子气的当场打了何新伟几个嘴巴,过后一想,我可是好人呀,我虽然有几个钱,但是平时好事也没有少干啊,比如说我每天都吃炸鸡,凭借一己之力,就可以养活一家炸鸡店。再一个,我买东西,好多次都不让人家找零钱。大街上遇见乞讨的,我也次次都给。
历年来各种花样的募捐和凑份子,只要找到白胖子头上的,他看当时的状况,最少了也会有个一百两百,多了的甚至三五万都会有。
被何新伟气过一次,又伤了周莉见了血。白胖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想着出门散散心,城圈子里的饭局私人会所ktv,他统统不想去。
正好他一个相熟的朋友提建议说:“我知道有家古庙,很灵验的,里面的主持高僧上了年纪,很会解签算命。路也不远,八达岭的辅路出岔口就是。”
白胖子一拍大腿:“行,就去那家。”他按照朋友科普来的规矩,洗了澡,刷过牙,诚心诚意的过去拜佛(游玩)去了。
这家庙正牌的名字叫做水挑庙,他们传承的是一种苦行僧的修行理念。僧人亲自劈柴,亲自挑水,亲自种菜。
挑字的模样和桃字差不多,被老百姓胡乱传成了水桃庙。
白胖子和他朋友进了水挑庙,见那里院落宽阔,水磨青砖地涌路两旁种了些有年头儿的桃树,冬天桃树的叶子早就落了,却被信徒们用红绸扎着小木牌字挂在上面,全是信徒祈福的话,时间有长有短,红绸木牌有新有旧的。
另外还有几个汉白玉的巨大石碑,上面刻着修庙捐助善款的信徒名字。
这个庙里檀香味袅袅淼淼的,一派超脱的氛围。
进了大殿,见那里金身佛祖,宝相庄严。白胖子一激动,立刻就想捐款。那个朋友拦住他说:“不要着急,既然来了,当然是先见一下主持。”
小僧人带他们去了后院,拜见过主持,只见那个主持年纪有些大了,两条白眉,尾端往下垂着足足能有一寸长,一看就是得道高僧。
朋友介绍说:“这位就是水桶(水通)大师,很有道行。”
白胖子记性还是很好的:“您也叫水桶大师?我前阵子见过一个水桶大师,他也说自己是水挑庙的主持,要募捐修复古庙,我还捐过一万块那。”
那个水桶大师皱眉:“施主说的那人,是个什么模样?”
白胖子就详细描述了一翻:“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细皮嫩肉,穿很朴素的和尚服,年纪有个三十上下吧,模样上面也没有什么特点,啊,对了,他说话有很重的荷兰腔调,倒是跟您有些像。”
主持说:“你跟我来。”很快把他们带到一处走廊,“你们看看,是他吗?”用手指着墙上的一张照片。
白胖子拍手:“对呀,就是他。”
主持有些无奈的说:“这是一个骗子,他原本是在村子里打工的。后来庙里有个维修的工程,他是小工,过来干了一阵子,受了一点轻伤。在庙里养活好了,他就说自己感动,要入庙修行,其实现在国家管得严,正式的僧人都是有证书的。他的条件不合适,又一直坚持,最后还是剃度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被人发现他在庙后面的僻静处烤麻雀吃,一顿都要吃好几串,二十多只。”
白胖子听见主持说烤麻雀,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巴,觉得被何新伟气爆的肚子开始饿了。又偷偷收敛了,认真听他说下去。
那个主持继续说:“这人俗家性苟,外号小狗儿,有一种抓麻雀的手艺,他自己做的一种细线的网子,编出来很宽很长,远远看上去是很透明的,麻雀飞上去,细细的小爪子就会挂住。小半天的时间就会抓起很多,他又特别会烧烤,拿这些小生灵来做牙祭。我们怎么能容他?自然是赶出去了。后来隔几天就要听村民说一回,这个苟子在外面骗人。他现在还是住在村子里的,因为钱也不多,挨过几次打骂,也就算了。只是他骗你的一万块,可就严重了。还是用了我们庙里的名号,佛祖也容不下他了。”
白胖子说:“不止一万块,我很多熟人也捐款了,总共得有个十万吧。”
白胖子的朋友说:“那就算是金额巨大的诈骗案了,报警吧。”
虽然只是小村子,却也在法治之下。电话打出去没有多久,办案的人员就到了。这个苟子租住在小村子里,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抓到了人。
这个苟子也很有特色,十分勤劳。他租住的小院儿,打扫的一尘不染,靠着墙角放了一堆木柴,这些木柴是从下往上,由粗变细。从大拳头粗,一直到鸡蛋粗,手指粗,牙签粗,条理分明,一丝不苟。
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