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满意得连连点头。
这回轮到上官律嘴角抽搐——难道爷爷还没有发现阿琬面瘫这件事?
苏文嘉拉着静琬的手,问上官律,“南野贤二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自然不是从法律上来处理,”回答她的是看报纸的上官敬行,“这点儿事是判不了南野贤二的罪的,顶多罚点款。”
“小日本真不是个东西。”老爷子一拍沙发扶手,“老小,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不收拾收拾,真当我上官家是吃素的?”
上官敬行挑眉,“爸,您放心,这次绝对让南野屋滚出咱们华夏。”
老爷子满意点头,对静琬说道:“静丫头,以后要是谁敢欺负你,尽管来告诉爷爷,爷爷给你撑腰。”
静琬怔怔的看着老爷子,她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慈爱的长辈出现,她在波诡云谲的宫廷中挣扎着活下来,靠得是谁要不相信,这种“被欺负了就去找家长”的感觉从未体验过,令人窝心又动容的来自长辈的维护。
“阿琬,怎么了?”见她一直不说话,上官律轻轻推了她一下。
“没什么。”静琬回过神来,对老爷子说道:“多谢爷爷。”
老爷子乐呵呵挥手,接过保姆送上来的热茶轻啜一口,余光看到咬着手指头盯着静琬的曾孙女儿,笑着逗孩子:“阿萌,一直看着琬琬阿姨,觉得琬琬阿姨好看?”
老爷子一句话将众人的目光都引到了阿萌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害羞的扑进曾爷爷怀里,“曾爷爷,我在电视上看到四舅舅和琬琬阿姨抱抱,羞羞羞。”
一阵沉默。
“哈哈哈……”上官盈带头大笑,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或调侃或善意的笑容。
静琬努力的维持着一号表情,用尽平生最大意志力才没有逃跑或是脸红,乍一看,简直就是厚脸皮的最佳代言人。
上官律则有些脸红,掩饰般的从自家爷爷怀里把小外甥女挖出来抱着来回晃荡,“你个人小鬼大的小鬼,你知道什么是‘羞羞羞’啊。”
阿萌小姑娘严肃点头,“知道,小姨刚刚告诉我的,亲亲或者抱抱都是羞羞的事情,不可以当着别人的面做。”
上官律眯着眼扭头过去看上官盈,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制不住你。
只听他慢悠悠的说道:“听说卓乐就要回国了,呵呵呵。”
上官盈嚯的站起身,“算你狠。”说完,大步往外走。
苏文嘉叫她:“要吃饭了,你这是去哪里?”
“不吃了,回驻地练武去。”上官盈重重的踩着步子往车库走,“老子就不信练不成天下第一。”
苏文嘉无奈的叹口气,怪嗔的看儿子一眼。
上官律抱着外甥女做无辜状卖萌。
静琬好奇问道:“卓乐是谁?”怎么上官盈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这么生气?
上官律嘿嘿笑:“迄今为止,阿盈唯一打不过的人。”还强调的补充了一句,“从来都没打赢过。”
静琬:“……”
难怪气成这样,连饭都不吃了。
吃饭的时候,老爷子得知上官律和静琬明天一早的飞机回云中市,立刻兴致勃勃的说要跟。
“爸,您去云中市作甚?”上官敬行咽下口中的排骨,觉得没有静琬做的好吃,就这水平还敢称执星名厨要那么高的年薪,自己可真是太大方了,简直就是冤大头,难怪这么多年餐饮这一块自己一直做不起来。
“当然是给静丫头捧场去,”老爷子道,“不是说六月六要推出御品八珍宴么,肯定好吃,我去尝尝,不仅我去,老王也一起去。”
上官敬行叹气,“爸,您去凑这份热闹作甚,您出一次门有多麻烦,您又不是不知道。”
老爷子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十分任性的说道:“老子又不是犯人,凭什么不可以出门,老子就是要去。”
老爷子因为曾经的职位比较特殊敏感,因此即便退休了,国家也安排了不少的兵力和专职保镖保护他,上官家老宅更是护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他要出一趟门尤其是还要出京城确实比较麻烦。
不过老小老小,人的年纪越大脾气就越像小孩子,往往是你不让他干什么他就偏要干什么,整个就一叛逆期,偏偏辈分在那里,你都不好简单粗暴的反对,还要和他讲道理摆事实,却通常都说不过他的拗执。
上官律换了一个老爷子看不到的角度对自家小叔拼命抹脖子上吊的做鬼脸,以期小叔能够抵挡住爷爷的这股“恶势力”。
别搞笑了好么,爷爷要是去了他们还搞什么八珍宴,直接关门清场还做什么生意。
上官小叔瞪了侄子一眼——你怎么不去说?
上官律耷拉着眼皮——爷爷会揍人。
上官敬行那叫一个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