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逆子。
然后,因为本人腰间悬挂着所偷的香囊,这才有了这么一出,我估计那天萧长宗去祭奠云儿,他认得那群黑衣人,生怕查到他母亲身上,只好将他们处理了。
“那萧长宗知道他娘做的这些恶事吗?”我又问道。
花月浓摇摇头,十分同情萧家二公子,“除了他,我估计全康城的达官贵族都知道,但是萧家的当事人们肯定以为别人不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惊呼,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愚蠢的母亲。
“定北侯一向光明磊落,这种事他要知道了,怎能容得下这个毒妇”我又问道。
没成想花月浓噗嗤一笑,“你可真是高看了定北侯……”花月浓撇撇嘴,继续道,“我呸,那天处决的时候,他也在现场啊。他还说,男子汉大丈夫,这种小事他不管,要她夫人看着办,然后人家就走了。”
“人命关天怎么会是小事呢。”我忿忿道。
“所以说,这个侯爷也不是啥好东西!”花月浓回道。
我却愣了愣,“等一等,这些内幕不像是全康城都知道的吧”
花月浓诚然道,“那天我去山上祈福,下山后,路过一片山坳,山坳景色很美,我一时心痒,便四处看了看,结果一不小心看到的。当时云儿姑娘的胎儿已经六个月了,我看的于心不忍,结果不小心出了声音,然后那帮人就追我,幸亏碰到了一个卖酒的老头,他让我在酒坛里藏着,命大,躲过一劫。”
阿斐尔
“然后,你就将此事四处泄露”
“不是我,我就跟那个老爷爷说了,之后我天黑才走。但是后来呢,我回了梨芳苑,就听见两个贵家子在小声议论这事儿。”
话说到此时,我的心情是复杂的,难过,悲伤,愤怒等等皆有。
认识到定北侯的人品后,我觉得帮了他,简直在助纣为虐,一想到定北侯如此,竟然莫名担忧起萧长风是不是这样的人,我想就算是,我也要度化他,改邪归正,不要他大义灭亲,至少也不要变成他父亲一般的人。
我摸了摸怀里早已补好的玉镯,是时候好好跟他谈谈了。
“哎呦,外面可真冷啊!”正感伤之际,外公一路小跑进来,说实话,锦帽貂裘,我真不信他很冷。
我的嘴角上扬,替外公斟了一杯茶,甜甜道,“外公,今天的陈酿好喝吗?”
“当然好喝了,我一口下肚后,都没舍得给红云留,谁叫人家忙呢……”外公回道。
我猜,外公一定带回了一手的八卦信息,于是便多问了问。
外公依旧先鄙视了我一番,说我办事不力,年纪比他小,办事没他强。等我谦虚的承认后,他方才进入了正题。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前两年南夏攻破玉林王宫时,将玉林王极其九子全部活埋,南夏王更瞧着玉林王妃貌美,起了歹心,然后王妃不堪受辱,悬梁自尽了。
当时远在天山的阿斐尔知道后迅速赶回,无奈他赶到时,玉林已经归了南夏。
原来他一直爱着玉林王妃,默默的守护着她,更是在王妃的坟前暗暗发了重誓,此生必要南夏血债血偿。
于是改名叫,曲斐,进入了南夏王朝。
这是一个复仇的故事,本来可以很简单,但是接下来的故事,委实很复杂,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曲斐,三王爷,九王爷之间的故事其实很简单。这里面只有一个是真正的断袖,那便是九王。
当曲斐发现这一点后,主动接近了九王……
后来三王爷得知曲斐与九王爷之间的事情,他以为曲斐也是断袖,然后装作断袖,主动去找了曲斐。
曲斐以为三王爷也是断袖,所以同意了。
后来曲斐发现三王爷与自己在一起纯属有目的,但是他也是有目的的,俩个人还是心照不宣的日常混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曲斐发现,每次自己与三王爷在一起时,九王会吃醋,曲相默默的也很享受这些被关注的眼神。
这段话肯定不是曲斐说的,是外公说的,但是,我认为说的很有道理。
我觉得这段爱情里,我最可怜的是九王,只有他一个人是认真在谈恋爱的。
但是外公却说,“九王真断袖也好,假断袖也罢,身在帝王家,你就能保证九王利字当头,会抛下它还是曲斐呢?”
我,“……”
事实上,我们都错了,直到南夏这片海风平浪静了,回过头,只有九王一个人是让我最感动的。
话说回来,红云道长知道这段故事时,反应特别激烈,几掌下去,将屋内完整的东西摔了个稀巴烂,直说现在的曲斐疯了,简直是疯了,要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现在的做法,和个恶魔有什么区别。
我也认为曲斐疯了,因为报仇的方式有千万种,干嘛非得走这么偏不可呢。
外公和我观点一致,“有仇有恨乃是人之常态,况且此等大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