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们不劳动,还做坏事,特别讨厌,我就想他们就应该被关起来,后来他们都被打败了,我爹带我去看,我觉得挺好的,不过有的人不劳动我也觉得挺好,比如说我们的老师,他们劳动的地方不在田地里,在教别人知识方面,我觉得他们比我爹更伟大,因为科学家就是这样被教出来的,而一个科学家可以发明很多东西,能够解决我爹耕一辈子地都解决不了的很多问题。”
“我觉得一个农民能够解决一户人吃饭的问题,但是解决不了全国的人吃饭问题,这是有限制的,而一个科学家则可以做到,他们可以发明创造,比如你觉得这事儿不可能,他们就创造一个东西来让这事儿变得可能,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区别,而农民只需要学习怎么种田,他们大概学个一年或者个把月就会了,可是科学家可能要学一辈子,这也是他们之间的区别。我听我们老师老是说国外的科学家,什么牛顿,什么爱因斯坦,要我说这名字可真奇怪,但我比较失望的是我没有从老师嘴里听到科学家的名字,我觉得这是有问题的,大家都是吃着农民种出来的粮食,不应该有这样的区别,我觉得这可能是老师的问题,应该是我们这儿的老师不行,教不出科学家,那么就得让我们这儿的老师行,怎么行呢,我不知道,主席你肯定知道,你得加把劲儿,因为我是要成为科学家的。”
“我今年虚岁都已经十二岁了,我预计在二十岁之前上大学,二十五岁之前就要发明一样东西,三十岁之前就应该是一个科学家,我预计主席你的时间不多了,也就十来年,你得加油,好好干,不要懈怠,也不要放弃,也不要害怕困难,我觉得困难之所以困难也许是因为你还没有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我相信你这么聪明肯定可以的,如果你还是解决不了,就要学会厚脸皮,找那些能够解决问题的人请教,放心,这个独门秘诀只有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好了,就说这么多了,期待您的回信。”
李光久咬了咬笔尖,一边被自己稚嫩的语气给麻了一下,一边又深思自己是不是还是表现得太过成熟,最后左右思索了一下,就懒得再改动了。
管他的,童言无忌嘛。
他转过头瞥了郭悦婷那姑娘写得一眼,这一看把他惊了,好家伙,这姑娘在信里告她爹的状呢,说她爹老是不让她养小动物,罗里吧嗦说了一堆,然后还希望主席给她建个糖果厂。
早知道就不给她吃糖果了。
他自己本身就没多少呢!
接着他有些忐忑的心就平复下来,看来写得比他还离谱的大有人在,口气比他还大的也多了去了,得亏他们是群孩子,要是这任务给十五六岁的高中生来写,可能还真没这胆子。
所以现代人诚不欺我,人真是越活越胆小啊。
他一边叹着气,一边把信纸给交了上去。
之后事就不是他所能干涉得了的了,在以后,天大事就给高个儿去顶着,再如何,他也就虚岁十二岁呢,能折腾个石家小学来也算是逆了天了,再逆下去,他估计会引起民愤了。
全某某被李光久劝阻,所以他也就没有看这些孩子的信件,要真看了,他还真没胆子把信件给寄出去,而要是他真的去指导那群孩子写信,那反倒不真实,更像是一场政/治作秀,这也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反正童言无忌嘛。
李光久是觉得再怎么样,也倒霉不到他头上,所以他也就这么着了,管他的,他就不信他一腔好心还真能给办成坏事不成。
班会结束之后,就是两天休假,这制度也是李光久和全某某他们一起弄的,说实话,这年头的孩子反倒比现世的要轻松一些,毕竟大家都指望孩子们回家帮着分担一点农活或者是一些七七八八的,所以对学习反倒没那么上心,这也说不上是好是坏,总之就像现世那些孩子一天二十多小时都在背题刷题,李光久是真心觉得这不算是好的,意义何在呢?
人各有志吧。
他也不在那个时代了。
李光久背着自个,一步三跳的玩回儿赶,他村头见着自家那狗儿摇着尾巴就奔了过来,现在这狗老大了,李光久还真耐不住它这一扑,他可不想摔个屁股蹲儿,身上衣服可是为数不多算得上干净的了,所以他脚步敏捷一个转身,荡起背往旁儿一辙,躲过狗儿的直扑,反手抱住狗头,把它箍住了,他才算松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唉。”他一边疯狂的撸着狗头,抵着它不让它往自个儿身上乱蹭,好半晌这狗儿才平静下来,围着他开始转圈,咬着尾巴,不再试图袭击比它个儿高不了多少的主人。
要说他离家几个月,最想念的还真是他家斑斑,刚一回家,这狗见了他跟疯了似的,半步不离,恨不得揣他怀里,可惜身体条件不允许,他哪儿揣得了这么大的一只狗啊。
不过说实话,许久不见,这狗怎么不见瘦,反壮了呢,也是出了奇。
李光久随着狗儿回了自个儿家,自从养了狗,周香就没有每天晚上在村头等他回来了,一般都忙自个儿的事儿,因为自己田种不了,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