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收缩一股一股的上窜。“望舒妹子,你可真是难得的宝物”他深吸了口气,凝住真气,稍带片刻,便是更加狂暴的肆虐她的身躯。
与她交欢,居然还能修炼。这岱屿的仙女与其他不同,他虽未实践过,但是的确没没听说过昆仑上的天女有这种作用。
女孩粉嫩的花瓣已经被撞击的如同宝石般红,几个时辰的连续chōu_chā令她的花径几乎接近被撕裂的状态,但却仍费力吞吐着他那根粗大的东西,贴这热杵嫩肉一层层的被拉扯出来,又随着难以置信的力量一层层的向上恢复。
她仰头呜咽出声,下身却夹得更紧。
“唔……夹死我了……”玄秀顶得很快很用力,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顶折了,可是那样的对待又太刺激,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颤栗。
热杵的头部猛烈地穿过了小小的子宫,强硬的抵到了深处的子宫壁上。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闭着眼睛小声呻吟。也不知是不是那丹药的作用,下体传来剧烈的快感,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才能令自己不那么大声喊出来。
“还在忍,嗯?”玄秀动作稍稍一滞,继而又继续大力顶弄。
“啊……”接连的刺激后,她终于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大声叫了出来。
“望舒妹子,你也有感觉,对不对?”
女孩压抑的呻吟和他难耐的鼻息混合着他大力撞击的声音融为一体。
玄秀的吻沿着她雪白的后脊向上,一路温吮舔弄,双手从身后绕到前面,握住她的椒乳,轻柔的掐弄。
随后,她的身子被他抱转了过来,汗湿的后背被抵在冰凉的山壁上,他将她的身子向上托了托,让她双腿圈住他精瘦的腰,随后将她的下巴抬起来,“舌头伸出来”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她如同一滩水一样,化在了他的怀里。唇舌交缠让她几乎无法自拔。坚实的胸膛抵住胸前的两团柔软,因贴得太紧,都给压的变了形。他的唇温柔缱倦,辗转的吮吸着,舌头一下一下的轻舔,抚慰着她。
纠结的肌肉与她凝白的肌肤紧紧贴合,下身耸动的撞击从未停止,玄秀喉结微动,咽下了他本来欲发出的一次次呻吟。
他简直要溺死在她的身体里,柔软湿润又极其紧密幽闭的穴还有那小巧的宫苞,被他肆虐的几乎滴血,却仍在微微颤抖,压住她柔弱无骨的腰,开始了最后的chōu_chā。
“望舒妹子,你与我皆是初次,”玄秀压抑着即将射出的快意,“等云若的安定下来,我定求母亲将你娶回昆仑。”抖擞着的热杵紧贴着她的宫壁,射进了她被操弄发肿的花房,量大的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一触即发(一) 御月望舒(np,高h)(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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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一)
玄秀先自己穿戴好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的金边,针线细致,锦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赤凤图案。然后伸手默默擦去望舒的眼泪,那眼泪刺的他心尖一蹙。
他默默的替她穿好衣饰,沉沉说道,“望舒妹子,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再哭身子要坏的。即使吃了丹药,你体内毒气也未清,我方才不该强要了你,但我对你是真心喜欢,我也未与别的女子做过此事,若你不嫌弃,等云若的事了了,我就去和母亲说,娶你回昆仑。”
望舒此时方才头脑清明,狠狠拍掉他正在为自己系衣带的手,“谁稀罕你们昆仑?你的丹药我也不想要,就算我中了毒,岱屿自有解毒的方法。”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扯着翳鸟,就要往山洞外面走。
玄秀快步跟上,将她一把抱起,“方才我太不节制了,弄疼了你。这一时半会,你且休息,不要再闹了,若是回去让岱屿与昆仑众人瞧见,指不定母亲急着明天就将我和你的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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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秀与望舒落到若木脚下的时候,恰巧被不远处的云若看见。
“九哥,望舒妹妹。”云若开心的大喊,“飞廉,望舒妹妹和我哥回来了。”
望舒挣脱玄秀的怀抱,随后便看见飞廉从云若的身后走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招呼他,就见云若拉住飞廉的手,朝他们一路小跑而来。
望舒心里不是滋味,她身边的翳鸟却先她几步朝飞廉扑腾过去。
云若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翳鸟的后颈,“这什么鸟啊?怎么这么好看?”
望舒气急了,朝她大喊,“你别碰它,这样会把它弄疼的。”
云若吓得松了手,眼里涌上一层水雾。
望舒也顾不得什么客人或者面子问题了,几步过去将翳鸟拖离飞廉身边,边走还边愤愤不平,“平时是谁喂你的?谁是你主人都分不清,大笨鸟。蠢死了。”
玄秀不忍云若被叱,环住她的肩,“别和望舒妹子置气,大约是我使她生气了,她不原谅我,才迁怒于你。”
飞廉愣在原地,想追上去,又不好将昆仑的客人丢在原地,终究只是目送她一程。
玄秀几句话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云若这才破涕为笑,“九哥,望舒妹子的那只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