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嗯。”腿被牵绊着,我有点笨拙地爬上他的腿,跪坐在他身上。这个过程中,双腿间无遮拦的磨蹭刺激起身体莫名的空虚,似乎需要他去填满。
音响中热舞的旋律进入高~潮,让人意乱情迷,我什么都没想,捧着他的脸,唇如羽毛一样刷过他柔软湿润的唇,浅浅轻吮,细细摩挲,别样的甜美滋味在唇瓣间荡漾……
低沉的一声闷哼自他喉咙深处发出,他一把搂住我,热吻暴风骤雨般袭来。刚刚被打断的热吻又重新开始,继续,越演愈烈。我已全身滚烫,他比我更烫……
这次没人再打断,他扶着我的腰,渴望盛满的身体势不可挡地冲入。
“嗯……”
巨大的满足感直至最深处,夹杂着兴奋的疼痛令我不由挺高身体,胸口的敏感划过他的唇际,异样的刺激让脑中一片纷乱,他捉住那柔软,含在嘴里重重咬下去。
r “不……”我从未试过这样吞噬一切极致的快~感。身体的紧致快要被撑破,我想要分开双腿,以减缓那种胀痛,可勒在双腿上的蕾丝内裤紧紧束缚着我想要分开的双腿,让我无法挣脱,只能被他密如急雨的出入弄得天翻地覆的眩晕和轻~哼。
恬谧的月光躲进了云层,似乎羞于见到这番如火如荼爱~欲纠缠。
对面男女的笑声更大,走廊里依旧有人经过,我还听见经理要安排客人到这个包厢,侍应生急忙说,“里面,有人。”
“有人?!谁在里面?”经理大惑不解的声音传来。
我顿时有些慌了,挣扎着想要躲避,他却将我固定在原处,动作更加激烈,每一次都猛烈地冲到深处,刺激得某一点越加酸慰难耐。心中的紧张和身体的刺激交织在一起,欲断难断,明知外面有人,我还是难以控制的呻~吟出声。
侍应生犹豫的声音又起:“景天的景总和,朋友……”
“他不是预定的v1……哦……”他顿悟的声调消失。
我的声音却在音乐声中断断续续响起。“不,不行,别这么,深……哥,哥……”
绚烂如烟花般的高峰突然袭来,我再也无心顾忌其他,手无助地攀着他的肩,一味配合着他激烈的动作喘息轻吟。
迷离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信那是我,我怎么会主动摇晃着身子去迎合他,亲吻他,还自动将自己的胸前的小巧送到他口中,让他以唇齿给我更深切的快乐……那一定是幻觉。
天翻地覆的高峰过去,我的身子如泥一般软在他怀中,收缩的余韵未过,神经敏感得不容任何轻触,可他却不肯停止,将我放倒在沙发上,抬高我的双腿,狠狠进入。
“哥……我,不行……轻一点……”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速度,可依旧让我难以承受。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哀求,没有阻止他,反倒让他更加变本加厉……
要不是还有他的朋友等着,我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
回到包厢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男人早已喝得醉意熏熏,女人的k歌的声音也有些沙哑,见我和景漠宇回来,有人笑着看表,“呦!去个洗手间要这么久吗?!”
面对这明知故问的问题,景漠宇充耳不闻,优雅地倒了杯水,递给我。我正口渴,接
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喝完之后,不小心撞上齐霖深深探索的目光,我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恨不能把脸藏进杯子里。
景漠宇拿回差点被我捏碎了的杯子,喝完了剩下的一半,拉着我在卓二少身边的空位上坐下。
“景少,你不能喝了说嘛,又没人逼你,用得着跑出去躲酒吗?”卓二少拍拍他的肩膀。
有了台阶下,他自然适时转移话题,“刚才真的有点醉了,去醒醒酒。”
“哦,现在醒了吗?”
“清醒多了。你们在聊什么,好像聊得很热闹。”
有人接话。“闲着无聊,聊聊婚姻。都说婚姻是个坟墓,这年头,真不知是该主动躺进坟墓,占个位置等死,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以后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不管是现在躺在坟墓里等死,或是以后死无葬身之地,都无所谓,”景漠宇伸手帮我拉了拉微皱的裙摆,又握住我的手。“只要她高兴就行了。”
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甜言蜜语!我笑得一整晚都合不拢嘴。
后来,大家有说有笑有酒有色聊到黎明时分,才有些疲惫,各自散去。走出p,路上已无行人,只剩下无人欣赏的霓虹灯独自旋绕,齐霖站在无光的暗处,身边已不见了温婉可人的美女。
“上车吧。”景漠宇为我拉开车门。
我正欲上车,齐霖从暗处走过来,对我说:“言言,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我也正好有几句话想跟他说,我看向景漠宇。
听见他说:“我在车里等你。”,我点点头,默默跟着齐霖走向p旁边的街边转角。
“我决定明天回意大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