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小男孩儿,据说男孩儿天生的帅哥胚子,白净净的脸蛋儿,水灵灵的眼睛,活脱脱一个天使,妈妈抱着他左看右看,舍不得松手,动情得哭了。男孩儿小小年纪竟然懂得怜香惜玉,拿出小手绢,给她擦眼泪……
妈妈顿时破泣为笑,潜藏在心底的母爱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口口声声要有这样的孩子,她命都可以不要!
爸爸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孩子给她抱走了,取名景漠宇。
三年后,我妈妈意外怀孕,爸爸苦口婆心地劝,妈妈就是不肯听,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
怀胎十月,他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寸步不敢离。临产那天,他在她身边紧紧攥着她的手,嘴里不停地说: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终于,他们逃不过宿命。
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可我的妈妈,终因心脏病突发,离开人世,走的时候,她轻轻攥着我的小手,她说,能为他生下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孩子,她不后悔……
爸爸守着我和妈妈在产房里坐了一整晚,谁也不让靠近,反反复复只说一句话:“是我的错,是我作的孽太多。”
一夕之间,他头发全白了,苍老了十几岁,景漠宇在旁边默默看着,只有五岁的他,依稀间明白了什么,幼小的心灵已然决定要承担起他必须承担的责任。
许多年以后,景漠宇曾对我说过:他不是个好人,除了杀人放火,他坏事做尽,但没关系,就算他死后下地狱,也要让老爸可以安享晚年,让我这个宝贝妹妹过的开开心心,有自由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
他的父亲和他脱离父子关系,妹妹名正言顺做了他的老婆。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我从他日渐淡漠的脸上读出了无奈。
事到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的心再捂热,让他知道,我们是爱他的——因为爱,才会占有,这一向都是景家的家风!
作者有话要说:我坚定的认为,景爸爸不是个好人,但我仍坚定地喜欢着他!
言言如此,漠宇哥哥亦是如此啊!
☆、空房
我帮玉嫂收拾了一整天,终于把景漠宇的东西整理好,衣物一件件熨烫好,挂在衣柜里,他最常用的台灯摆在了我们的床头,还有他洗漱用品,我也整整齐齐摆在了我们的洗手间里。
房间里多了他的东西,忽然有了他存在的气息,我才真切地感觉到我们已经结婚了,组成了一个共同的家庭,这一切似梦境那样的美好又虚幻。
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声音,接着是景漠宇阴沉的声音:“我爸在家吗?”
“在,在房里休息。”玉妈声音紧绷地答着。
随即,我又听见惊慌失措的男人声音,抖得像被秋风扫过的黄叶。“真的不关我的事,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害你……真的是景,景老板让我做的。”
我听出事态严重,急忙冲出房间,只见景漠宇的司机马叔揪着一个吓得脸色灰白的男人的衣领丢到楼梯口,男人穿着侍应生的制服,如果我没记错,那是“荟轩”高级会所的制服。
听到响动,景漠宇仰头看向站在二楼的我,我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因为那晚之后,他问过我,知不知道有人在他的酒里下过药?
我斩钉截铁告诉他:“知道,是我让人下的药。”
反正他认定了那晚是我趁他睡着,溜进他的房间,爬上他的床,索性干脆让他以为算计他的人也是我,只对我一个人失望就够了,何必再牵扯旁人。
我想,他当时真的是失望到了极点,我极少见他有那么阴暗的脸色,他说从来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让他几乎不认识了。
我只笑笑,“因为我太爱你了。”
他回答我:“你根本不爱我……既然你认为嫁给我是你想要的,那我满足你!”
我是爱他,所以才不想看见他现在这样的神情。
听见吵闹声,爸爸也推开了门,一脸被人打扰了睡梦的不悦走出来。瞥了一眼吓得连连后退的侍应生,他似有所悟。
“兴师动众的,我当什么事呢。”
侍应生连滚带爬,膝行着向前连爬了几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景老板,我不想出卖你,是他们非逼我说……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爸爸不耐烦地摆摆手,马叔拖着那人出去,房间里其他人也都退了出去,玉妈最后出去,顺手关紧了大门。与此同时,爸爸缓步走下楼梯,走向景漠宇。
“爸,他说的是真的吗?”
“爸爸——”我想要阻止他承认,可他朝我挥了一下手,“回房去吧,不关你的事。”
他转回脸,坦然看着景漠宇。“不错,是我让他在你的酒里下的药,也是我支开老马,让人把你送回家。”
景漠宇怔了好久,脸色比听见我承认时还要阴
暗几分,“爸,如果这件事是言言做的,我可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