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又怂了,
常青觉得傅秋谷简直就是她的灵药,只要舔一口就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哪哪都舒坦了。如今整颗灵药入口,别说是枪伤了,就是卸她条胳膊估计都不知道疼了,谁让她色令智昏呢。
被美色迷惑的某个人就这么被送进了手术室,全程都没嚷嚷一句疼,跟条红脸儿死鱼似的躺在担架上望天,只不过手却紧紧抓着傅秋谷,直到临进手术室才被人掰开。
在手术门被关上的那瞬间,傅秋谷听到常青中气十足地吼他:“你等我出来……。”
这句话似央求更似威胁,仿佛她还有下半句,例如:跟你算账!
傅秋谷笑容明媚地看着她被推进去,但门一关上,他瞬间垮塌了表情,他在担心常青。
子弹是从腰侧贯穿而出的,也亏着是贯通伤,子弹没有留在体内,但他担心会伤到内脏或者内出血,不过看常青的状态,应该问题不大,可他还是会担心。
毕竟现在常青可是他的准·女朋友了。
常青刚推进去,傅秋谷的电话就响了,是姚忠臣。
傅秋谷:“什么事……我知道,她没事,刚进手术室……嗯,一路上都醒着……你去我办公室取那把钥匙试试……不知道,试过才行,有消息通知我。”
这边刚挂掉电话,那边傅祥邑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傅秋谷:“爸。”
傅祥邑:“嗯,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你妈在省委开会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现在在哪我过去。”
傅秋谷犹豫了一下,说:“我在医院。”
傅祥邑一听在医院,立刻就炸毛了,傅秋谷急忙解释:“不是我,是青青。她为了救我,替我挡了一枪,现在在做手术。”说完他还把当时的情况添油加醋跟他爸说了一遍。
傅祥邑听完颇为唏嘘,道:“真难为青青了,你等我,我在路上,马上到。”
挂了电话约莫半个小时左右,傅祥邑带着秘书到了,一上来先查看傅秋谷,见他没事总算是松了口气,才问:“青青怎么样了?”
傅秋谷本来想说还好的,可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咽了下去,说:“不知道,子弹打穿了青青的腹部,血流了不少,医生说怕伤了内脏,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他说的模棱两可,但句句却扎人心扉,引人往不好的地方想。
傅祥邑叹口气,说:“哎,青青是个好孩子啊,这丫头仁义,也懂得感恩,这次是我们家欠了她的。”说完他转身吩咐秘书去联系院长要最好的医疗条件和病房设备。
傅秋谷坐在一旁,看着那刺眼的红灯,仿佛被自己刚才说的感染了似的,他越发心里没底。他开始后悔跟他爸那么说常青的情况了,万一自己是个乌鸦嘴怎么办?要不跟老爹说实话!或者呸呸呸能管用吗?
“爸。”傅秋谷见傅祥邑安排完重新坐下,他犹豫了片刻,说:“我……喜欢青青。”
傅祥邑脑子在想事儿,随口回了句:“嗯,我也喜欢她。”
傅秋谷:“……”爸,你这么回答好吗?不怕我想偏吗?
两秒过后傅祥邑察觉儿子欲言又止的异常,瞬间心领神会:“你是……”
傅秋谷点点头,坚定道:“我真喜欢她,并且我一点都不烦她。”
这话说的就有深意了,傅秋谷几乎是女人就烦,找不到女朋友的直接原因就是他嫌人家女孩儿麻烦,事儿多,所以处一个黄一个,处两个黄一双,以他的说法就是性格不合。
他爹其实已经考虑要不要好好跟他聊聊性向问题了,虽然很痛心,但总比后半辈子打光棍强啊。
如今儿子说有喜欢的人,还是个姑娘,别说是常青了,就是常蓝常绿他都没意见,况且这丫头还知根知底,人性品行他都是比较满意的。
“你妈知道吗?”傅祥邑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首先问了这个问题,显然自己尊夫人什么德行,他还是很了解的。
傅秋谷摇摇头:“所以我才先跟您说的,妈什么样您也知道,我怕她到时候血压再上来了。”
傅祥邑赞同地点点头,何止血压啊,到时候脾气肯定也得上来,然后就给他们爷俩儿上思想政治课,能连续上三个小时内容都不带重样的,那是他们父子俩一直以来的噩梦。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父子俩同时打了个寒颤,然后傅祥邑拍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