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疼痛的游戏,因他爱,心宝只好忍受,那几根指头翻得他酥软难受,固远还一点点的推进去,深得他发抖,他摸在他体内的感觉,让心宝又是怕又是渴望,被按在一个得趣地,顿时抖得连牙都合不上,向前去抓,把一桌子吃食都弄到地上,一个月饼被捏出了枣泥,一只水梨滚下去被跺得稀烂。
抽回黏着体液的手,固远趴在喘气的心宝耳朵边说着情话:「心宝,你这里可真是舒服,伸进去就不想出来呢,都是你把我逗引得离不开你……」
腰一使力,把guī_tóu送了进去,心宝吃疼,猛地一仰身,固远和他玩得多了,又看了不少春宫图,房帷技术猛进,见他疼就撩起他的衣服,把手摸到前面,揉着他胸口的两点,指头又夹又弄,把他搔得不那么绷紧,才一个发力,把那孽根直插进去,享受着快活感觉,又在前面捋动他的要害,每一顶动就要好好关爱一番,渐渐把心宝的快活感觉调了上来,试探着扭腰与他动做一团。
他二人既找到门路,更加轻松畅快,固远只觉得那妙窍整个把自己勾进去,里面越来越火热烧人,泄了初次,还不觉够,又揽着他的腰冲塞进去……这次却是顺当,便把心宝的一条腿向上折,拾得那臀更高,好让他插得更深,插了几次,耐住气,九浅一深的玩起来,一下整个出脱来,馋得那小嘴直吐白沫,一下又一杆见底,只插得心宝大声哭叫。
「啊……呜呜呜……柳……」他知道这「柳郎」不是什么好称呼,叫大哥他又不甘愿了,被顶得气嘘喘喘,叫不出来,那桌子都随着晃了,体内又怪异,比吃了什么好东西都舒服,每一个毛孔都开了,那里面的东西油滑又顺,擦一下,跟舔到心尖一样,不断在体内涨大,密密麻麻杵着,一抽出去,就让他空了一样,心宝慌得要哭出来,抓着柳固远的手,又去抓自己的脖子,把脖子都抓破了,固远见了,忙停下来,将他两只手各塞一个大橘子,吸了一口气,埋头狠干。
心宝紧紧握着那两个橘子,喘着哭:「快……快……快……啊啊……」也不知道叫他快到什么地步,只是盼他永远不放开自己。
听了他这话,固远知道他也舒服了,吻着他露出的后背调情道:「我就和心宝永远这么黏一起可好。」
心宝为了求他动,哭着叫:「好……好……啊……啊啊……疼……杀死我了……」
「心宝……」固远唤着他的名字贴了上去,越发勇猛,直战得尘埃四起,那桌子摇晃得要倒。
「啊……」心宝突然用力一抓,那橘子pēn_shè出一股黄水,心宝也射了出来,体内猛一牵动,恰似两半蚌合,把固远夹在其中,爽飞天外,也冲射了,又弄得心宝叫了两声。
心宝的腿一软,顺着桌子软绵绵的就滑下去了,固远忙接住他,见他黑漆漆的发过水一样软,白馥馥的脸还带着泪,湿糯糯的口角垂着银丝,又吻了下去,为他收拾穿戴好,叫人抬回房中,搂在怀里。
心宝醒来却不高兴,扭着身子说:「每次都柳大哥弄我,我也要弄柳大哥。」
哄了他一会,见扭转不了他的心意,柳固远说:「也好,就是让你玩,你也不见得有多大能耐,若是进不去也就不要怪我,下次没有这种事了。」
答应下来,心宝软软的一根就去贴,贴了半天蹭得硬了起来,又去插,他还没碰到,固远就叫疼,且是捧着肚子叫疼,心宝关心他,只好放下说:「怎么我只有屁股疼?」
固远谎话乱编说:「每人疼的地方不一样,疼的程度也大不相同,我就肚子疼得无法忍耐。」
心宝目光灼灼的看他:「会不会是诓我?」
忍着笑,固远面色肃静道:「当然不会。」
心宝只好罢手,不一会固远蓦地趴到他身上,掰开他的臀就做。
知道上当了,小猪趴着蹬脚甩胳膊的大哭起来。
又过了数天,已近寒冬,水面都结一层薄冰了,固远叮嘱了心宝一番话,牵着手左右叮咛,才叫人带心宝去相府。心宝走马观花,见相府还比柳府素净一点,大感意外。殊不知这才是做官的表面功夫,真气派不许那穿金带银的撑场面,丞相家的门槛可比柳府高多了。
走了几道门,来到一处大厅,见当中坐了一个面目慈祥的四十多岁长者,其余人都立正两边,知他就是相爷,跪下行礼说:「相爷青天大人安泰,小的朱心宝给你请安了。」
相爷眼帘也不抬一下道:「听柳固远说,龙袍乃是你绣的,是有人请你栽赃给四皇叔。」
凡是不涉及情啊,爱啊,心宝倒也不糊涂,仰着头,心宝答:「正是,只是此人位高权重,普天之下都是他的地方,小人不敢说……」
相爷突然双目大睁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信口雌黄,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两个家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