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听了一愣,盯着我邪邪的笑:“好啊,你这个二十四孝老公怎么也出来fēng_liú了,是不是你那个漂亮的老婆喂不饱你呀?”红姐还像以前一样说话直白干脆,不扭捏不拐弯,不由得让我顿生亲切感。
“我这不是离婚了吗,自由人了。”我直言不讳。
红姐听了有点不信,问我:“真的?”我一点头。红姐马上又笑了:“我记得你老婆叫……对,叫郁黛琳是吧?”
“啊,没错。你还记的?”我有点意外红姐还记得。
“嗨,不是好记吗,林黛玉倒过来就是她。”说完,红姐又问我:“不用猜也知道,是人家甩你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点头承认:“差不多吧……没办法,人家都硕士副经理了,我还是个货车司机。两个人冰冰冷冷过了五年,我前些日子一看,别耗着了,干脆离了吧,也就都轻松了。”
“什么时候离的?”红姐追问。
“就奥运会闭幕那天。这也算讨了个好彩头,奥运会闭幕,我们这场‘马拉松’也赛完了。”
红姐想了一下,说:“那天不是礼拜日吗?”
“是啊,本来民政局不办公,不过黛琳有个同学在民政局,就提前把证给领了。”
红姐拍拍我肩膀:“离了就离了吧,该离就得离,别耗着,耗长了对谁都没好处。”红姐可能怕我心里别扭,又安慰我:“你也别郁闷,人家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大美人,陪你睡了六七年,鲜嫩劲儿都给你了,多值呀,你该知足了。”
“我没不知足,要是不知足,我也就不离了。”我说。跟着转移话题:“红姐,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跟你那个老公也离了吧?”
“妈的!早他妈的离了,你不干出租那年就离了,他问我要房子还是要出租车,我一看干脆要了车,跑车赚钱稳当,生活上有保障。”
“后来呢,一直一个人?”我又问。
“没有,后来觉着跑车太累了,就想找个有钱的男人过舒服日子,结果没多久我就找了一个做买卖的,可过了两年看不行,又离了。”
“车呢,怎么不开了?”我接着问。
“嗨!妈的!我以为后来找的那个男人靠的住,所以就把车卖了投进他的买卖里了,谁知道他买卖越做越孬,可赌钱却越来越凶,我一看家底儿都快给他败光了,就赶紧跟他离婚了……肏他妈的!结果叫人家白玩儿了两年,等于用出租车换了这套房子。”红姐生气的说。
我不由得好奇的问:“所以就干上这个了?”
红姐一点也不回避我的问题,轻松的一笑:“这个来钱快呀,你开过出租,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一天赚上200撑死了,可做这个俩小时就到手了,还不累,还过瘾。”
“红姐,你还真想的开。”我嗬嗬的笑着说。
红姐可能看我是老熟人,心里高兴的缘故,所以说话也没有忌讳,特别放的开:“不瞒你说,我在结第二次婚之前就干过……咱们那时候不都是在宾馆门口等活儿吗?就有乘客坐我的车,聊来聊去想和我上床,说一次给我200,跑车一天还赚不上200呢,我一看干吧,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外快不赚白不赚。”
看我歇得差不多了,红姐问我:“晚上有事儿吗?”
“没事儿呀,现在我就一个人,能有什么事儿?”
红姐高兴的上来挽住我的胳膊:“那晚上就别回去了,住我这儿吧,我陪你好好乐一乐。”
我开始来的时候,不知道红姐见了我是什么反应,所以没想过夜的事,红姐一说,正中我下怀,我开玩笑的说:“红姐,我可是个穷司机,哪儿掏的起过夜钱啊!”
红姐咯咯笑了:“你他妈的,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那么嫩呀,头一回出来玩儿吧……咱们是老熟人,又是我叫你留下的,能多要你钱吗?”
我一看红姐还把我当吴下阿蒙,恶作剧的接着装嫩:“那还300?”
红姐似乎对我情有独钟,“噗哧”一笑:“嗯!300,我给你来个超级大全套,别人绝对玩儿不到的。”
“什么超级大全套?”我来神儿的问。
“多着呢。鸳鸯浴、漫游、毒龙、手推、乳推、kǒu_jiāo、深喉、口爆、吞精、乳交、屄交、gāng_jiāo……你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要是爱玩丝袜腿交、足交也没问题。”红姐连珠炮一样热情的向我介绍。
我听了心中大喜过望,但装作很镇定:“嚯!原来还有这么多花样。”
“花样多着呢,你以为跟你在家一样,抱着老婆打打炮就完了……你要是喜欢变态点儿的,我还可以让你捆手脚堵嘴,这个不是熟客我是绝对不玩儿的,不过你没问题,再熟的客人也没咱们认识的年头儿多不是?”
我听得血脉暴涨,300块钱能玩这么多花样儿,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无法想象。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几天一直没碰女人的关系,或者是红姐说的花样太有诱惑力了,我的jī_bā一下子就挺起来了,在双腿间顶出一个大鼓包。
红姐眼尖的看见了,出我意料的伸手过来,隔着裤子抓到了我的大jī_bā上,咯咯的骚笑:“怎么这么嫩!光听听名字这就硬起来了。”
红姐又一惊,慌忙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大jī_bā掏了出来,大吃一惊:“我的妈,原来你的玩意儿这么大。”说着,红姐“噗哧”一笑:“妈的!早知道你有这么大玩意儿,当年说什么我也不该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