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瞧我急的,像三天没吃荤样。”
刘小强嘿嘿地笑着,抬起一只脚‘砰’的两声,两个白绣钢防盗门就被关上了。
“你咋不朝外看看,有没有人就关上了门,万一给人看见了不好。”
赵淑珍嗔怪道。
“怕啥?反正我两的事情,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即使有人看见了,也无所谓,都是老戏了,没人在乎的。”
刘小强说归说还是把头探出来,警惕地朝门外瞟了下。
罗小丁机敏地赶忙把身子藏在门口的一个大油桶后面,“这对骚了没有毛的狗男女。”
他恨恨地骂道,不过他心也挺乐的,他想看看刘小强和赵淑珍两个人地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样子,与他看的大黄书《夜探花香》里男女之间宝刀大战乌龙穴的描写是不是一样。
罗小丁伸长着耳朵警惕地听着门口的动静,待确切骚乱的声音渐渐朝里屋远去时,罗小丁才缓缓地站直了身子,一只胳膊不小心碰在墙上,痛得他龇牙咧嘴,“nnd,这对狗男女,你们fēng_liú快活,老子胳膊却挨了下。如果有个手机,我一定把你们偷情的场面拍下来,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看看。”
手机是没有,还是先饱饱自己的眼福吧!罗小丁不敢大意,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
门没有完全关好,透过门缝,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哇靠!两人不至于这么急吧,就在堂屋里的小桌上就疯狂地干了起来。”
罗小丁头回看到这真切的场面,木讷地站在那里,浑身犹如呆在夏天的太阳下样,骚热难忍,喉咙处不自然地伸缩了下,一口吐沫艰难地朝喉咙深处滑去。
只见屋里刘小强和赵淑珍像金蝉退壳样,脱得一si不挂,一个是石灰样白花花的身子,一个是焦炭样黑黑的身子,一白一黑的身子像蛇样怎么纠缠在一起都分辨得一清二楚。
这个都市虽小,在广东那个花花世界的地方,打了十年工的刘小强还是懂得一些男女之间的激情。他并不急着把他的宝刀挥旗高歌地送进赵淑裆下那没有黑毛的乌龙穴。
第10章 干材与烈火
刘小强手上像是同练武之人有那么火候样,随着他那张鲜红的舌头往下游移时,一双手确到好处的在赵淑珍的白嫩的身子上扭捏一把,像按摩院里那些师傅们样,捏得赵淑珍浑身舒畅,每个毛孔沐浴阳光雨露般全部敞开了。
“哦!舒服,真舒服!”
赵淑珍轻轻呢喃呼唤着。
“妈了个巴子的。”
罗小丁在心暗暗地骂了一句,那小东西开始情不自禁地慢慢鼓胀起来,骚热如夏天的热浪般涌遍全身的每个毛孔,他双手不停地桡着身子各处。
里面的声音由呢喃变得酣畅淋漓的呻吟,“一定是刘小强用他下面的宝刀捣鼓赵淑珍下面的乌龙穴了。”
罗小丁怕看不清楚,揉了揉眼睛,又闭目一会儿,这才睁开眼往里瞧。
果然不假,刘小强两手抓着赵淑珍的白嫩的da腿,身子一前一后,频率差不多的晃动着他那微微白的pi股。
刘小强从他娘胎里出来就是一个黑肉团,像戏里的黑包公样,后来十八岁时和他二哥刘二强去广东打工,原本就黑的他经不起南方火辣辣太阳的炙烤,变得更加黑又亮了。
刘小强虽然比黑包公要黑,不过他的样子可比黑包公要好看多了,黑里透俊,那张标准的国字脸上,像是碳素写生高手的作品样,面部的各个器官和骨骼都排列的匀称而紧凑,你就是靠近他的脸仔细地端详半天也找不出哪里的缺陷,正真是个天然的精品。
在广东打工时,刘小强是每晚必出,发廊和青楼是无处不去,但刘小强凭借着他这张黑俊的脸,做买卖时往往有时会少给些钱。
赵淑珍虽不是漂亮的美人痞子,但会打扮,会保养,反正也没有个小孩,她就把刘二强在广东辛辛苦苦挣来的打工钱,大部分都用在了皮肤和身材的保养。为了能够买到一种行之有效的化妆品,即使价格再贵,她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买回来。
身材的保养,赵淑珍是更加的重视,在家不上班,人容易变得发胖。她就买回各种减肥药和器材,精心呵护和保养。
所以赵淑珍虽然年过三十,皮肤依然细润如脂,身材依然风姿绰约,这又给她的风带来了优势的条件,生活区的所有男人们见了她都想睡她一下,哪怕是摸她一下奶酪般乳白的滑腻似酥的肌fu也行。
不过,赵淑珍还是喜欢小叔子刘小强,不仅是他那张黑里透俊的脸,还喜欢他那让人醉生梦死的激情,这种激情在她男人身上八竿子打下去也寻找不到。每次的上了床,不懂得耳鬓厮磨的轻抚,直接骑在她的身子上直奔主题。而后便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地睡去,即使刘二强有时每晚弄个三回,赵淑珍也寻找不到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是她的一块心病。
所以,刘小强回来没有三天,赵淑珍终于按捺不住底下那物火烧的渴望,急切地想阳光雨露滋润下。
干材与烈火碰撞的结果是火势瞬间旺盛,里面的刘小强像一头勤奋地老牛在沟壑里爬犁,又像一匹矫健的骏马在广阔的天地里纵横驰骋。那情那景让罗小丁心‘怦怦’直跳,筋脉里的每根血管在膨胀。
第11章 温柔地搓揉
罗小丁从刘小强的院子里奔逃到一个巷子里,蹲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大黄狗像是知道错样很老实地爬在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