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这样的人逍遥法外。
何况韫薇薇的术法已形成,想要摆脱就必须找人破,就算这个邪修死掉也不影响她的冥婚。
龙起宵道:“待会儿把证据发到上头就能废掉他的修为,这案件和普通案子不能相提并论,不用等案子判定下来才处理,毕竟证据充足。弟妹别担心,他目前遭遇阵法反噬,翻不起多大的浪花,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冒头,怕对你不好。”
这样的邪修都是丧心病狂的。
韫玉又想起上次玄学交流大会上最后那件凶屋锁魂链的案子。
直觉不是这个邪修所为,这邪修害人不会心慈手软,但是锁魂链那次,送去地下室被困住的全是穷凶恶极的逃犯,剩下就是一些误闯进的探险者。
两人手法不同。
她不是认同锁魂链的主子,她同样不喜这样的人,她甚至想知道锁魂链主子是谁,那地下室养着的小鬼到底是想干什么。
不过这些事情不是她管,有特殊部门跟各位掌门去查。
她跟龙其宵说声再见,跟秦予绥离开警局。
走出警局,秦予绥牵住她的手,走过马路,开车回到别墅。
韫玉困的厉害,洗过澡倒头就睡。
……
警局里,龙其宵审问嫌犯,他还真是嘴硬一句话不说。
最后龙其宵耍了点招儿,用术法折磨他一下,他本就内伤严重,有些撑不住,最后说要打个电话,让那人帮他请律师。
龙其宵也想看看他有没有别的同伙,能不能从旁人口中知道他的信息。
自然允许他打了这通电话。
电话那边响起,嫌犯白着脸:“师弟,我人在警局,你把我捞出去。”
他的声音犹如尖锐物器刮在铁器之上,尖锐又阴森。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嫌犯气的脸更白了两分,“我们可是师兄弟。”
那边直接把电话挂断。
龙其宵嗤笑一声,“还打不?”
嫌犯彻底不吭声了。
龙其宵离开拘留室,出去让陈留群查这通电话。
这通电话竟然是打给秦南麒的。
秦予绥同父异母的弟弟。
龙其宵骂了句脏话,他可真没想到这邪修是秦南麒的师兄。
秦南麒十几岁的时候跋扈的跟个傻逼一般,帝都里谁人不知,后来突然找了个玄门师父,叫什么霍老的,立刻收敛起性子来,老老实实开始学玄学。秦家因为秦峻岭跟龙曦芸的事情,特别不待见龙家,自然不希望秦家有个入玄门的后辈,但是那时候秦南麒特别混蛋,酒驾飙车,打架斗殴,家都不归。
秦家人都以为秦南麒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没想到他找了个玄门师父立刻老实下来,自此性子沉稳起来。
秦家人还能说什么,就算不喜也只能应承下来,让秦南麒拜那个霍老做师父,没想到从此秦南麒开始上进,努力学习,名校毕业后入了秦家董事会,现在混的风生水起,谁见到都要尊称一声秦二少。
至于他玄学五术学的如何,没人清楚。
他基本没有在外人面前透露过这方面的本事。
既然秦南麒是这邪修的师弟,龙其宵肯定还要上门走一趟。
他让人把邪修看牢,带着陈留群去了趟秦南麒的住处。
秦南麒是自己住,有钱,别墅区,跟他哥秦予绥还是一个别墅小区,但是离的挺远。
他们去的时候秦南麒正在休息,听管家说警察找上门,他穿了身家居服下楼,身量颀长,没有平日里进出董事会的精英模样,但是冷眉冷眼的,他来到楼下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不知道什么事情还要让两位警察半夜三更上门一趟。”他的声音冷淡极了,揉了揉额角,似乎有起床气。
龙其宵翘着腿随意靠在沙发上,冷笑声,“你不知道我们过来干什么的?刚谁跟你打的电话?”
秦南麒眉峰微皱,“打电话给我叫马金角,是我师父早些年收的徒弟,我师父早些年时候喜欢去深山里转,正好遇上雨季,差点被困死在里头,是这个马金角救下我师父,师父承了他的情,自然要还,那时候我这位师兄不过十来岁的少年,家中父亲去世,跟着母亲改嫁,继父家里穷的不行,待他也不好,经常挨打,他差点饿死,我师父看他可怜,便说收他为徒。”
“那是真正的穷乡僻壤,马金角连户口都没有上过,我师父教他是正统的玄学五术,这个需要天赋,很难,好几年他都没甚进步,我师父那时候就住在深山里教导他,后来马金角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邪修法子。”秦南麒说着冷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