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做这样的事吗?呵呵……”润二突然大笑了起来:“当然了,这不该怪你,悟的魅力可是……毒药!”放下手里的针筒,润二的大手伸向悟高高翘起的圆臀,手指攀住那白皙的臀瓣后,用力地扳开,小巧的还流着jīng_yè的菊穴即刻显现在越智隆士的面前,虽然理智告诫隆士不要看!眼睛却还是直愣愣地盯住了那绯红瑟缩着的穴口,不自然地吞咽着口水,当润二的手指挑逗似的揉按着悟的穴口,并蛮横地勾开它插入两根手指的时候,越智隆士的分身忽地胀痛了起来,不知道被那肉壁吸附住的感觉是怎样的蚀骨呢?
“不!不行!”越智隆士猛烈的摇晃着脑袋,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觉和悟是学生会长,那个男人则是个被退学的败类,自己怎么能听信他的大言不惭呢?一定是他威胁悟……所以……,但是……越智隆士动摇着,因为他觉得那天悟哭泣着倒在他怀里,请求他帮他摆脱润二的时候,好象真的有种……勾引吗?越智隆士渐渐握紧了拳头。
“你可以直接插进来,他这里已经被干得很软了,不过你想做的话最好动作快点,因为‘契约’时间一到,‘他’就要来了。”润二邪笑着说道,用催促的目光看着越智隆士。
“契约?”越智隆士不解的问道,绕过床柱,拉下了裤子拉链后爬上了床。 “对,一种赎罪,是悟自己要求的,”润二说道,抓住悟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的分身,抽送着。
“我不明白,”越智隆士摇了摇头,在悟的身后跪下,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ròu_bàng,抵上悟高翘的臀部后,猛地一个挺身撞了进去,悟的喉咙“啊!”的发出哀叫,越智隆士只停了一下,就用力地向前顶了起来,悟的身体颤抖着,也许因为越智隆士后面的抽送太过蛮横,他终于忍不住想要起身──
“别动!”两人同喝道,压住了他的手脚,还有肩膀。
“嗯啊……”前后同时的抽送继续着,越智隆士觉得自己快要被那湿热弹性的甬道融化,他现在彻底相信了润二的话,觉和悟果然很yín_luàn,虽然先前他还反抗,但此刻即使有两个男人在上他,他还是不满足的摇晃着自己的臀部,要求更多。
“悟……”注视着悟洁白诱人的身体,越智隆士茫然了,自己暗恋着的,是那个可爱纯洁的天使呢,还是这个贪婪地吞吐男人肉刃的‘dàng_fù’?猛然一个chōu_chā,越智隆士想只有在这个身体内释放一次,他才能明白吧……。
一阵柔柔的夹带着海洋气息的微风飘进敞开着老式窗子的医务室
“呵……怎么了?悟”一只白!柔软的手突然幻现,并抚上觉和悟的脸颊,揉搓起来,手的主人就像那一阵清风,全身上下都充盈着不可思议的飘逸优雅之感,悟仰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向窗外。来人轻轻的一笑,抚摸着的手向下移动,探进了悟的腿间后,把玩起他的分身:“啊,有伤口呢,被整得很惨吗?”指甲不留余力地刺进铃口,悟痛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好痛!厄洛斯,你不是全都看见了吗?”
“对,看见了,所以我现在也很想要,呵,你真的很能挑动人的性欲!”安抚着受伤的铃口,厄洛斯轻叹道。
“可我是杀人犯啊,你确定你想要我吗?”悟凝视着那双幽魅的眼眸问道。
“不,你不是杀人犯,你哥哥不是已经复活了么?”边说着,厄洛斯已经褪下了身上的长袍,欺上悟全裸的身子,“难道说,你爱上了那个越智隆士,所以不肯委身于我?”
“才不是,既然我一开始就答应你,如果你救回哥哥,我就作你的玩偶,现在怎么会反悔!”悟嘟囔着,放松了身体,好让厄洛斯的手指插入:“我是想说……我很……很那个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啊!”
“呵……那个啊……”厄洛斯的手指略显粗暴的抽动着:“我会让你满意到哭出来哦……呵呵……”
十九世纪初的伦敦城,每日的清晨总是弥漫着一层令人迷惑的雾霭,经17世纪大火后陆续建成的宅邸,加宽填平的街道,以及修饰奢靡的宫殿教堂,在这灰蒙蒙,冷丝丝的薄雾下,都显得暗淡而且虚无缥缈,泰晤士河左岸的马道上,结实的黑色马车相继嗒嗒而过,车灯在那突出的铁钩上吱嘎摇曳着……就像是一团团鬼火,拉长了光晕,无声消逝……
“嗯?下雨了啊……”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摊开的手掌接住了那几丝细雨后,优雅地把玩起来,剔透的水珠凝结在半空,又随着那纤细手指的轻弹,化作迷茫的雾……,因为阿多尼斯的事情而和宙斯,阿芙罗狄蒂吵架,现在厄洛斯的心情是非常糟糕的,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尊贵,柔和,又难以琢磨的气息,——为什幺匆忙来到十九世纪的伦敦,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时空对永生的厄洛斯而言,并无意义,此时,他身上那件柔软的黑色斗篷在细雨中已有些潮湿了,圆顶礼帽亦泛着朦胧的白光,从手中变幻出一根镶宝石的手杖之后,他踱步向东区走去……。
“嗯……啊……啊!”呻吟声不断从那狭窄幽暗的小巷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