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池砚是要随着宁王去封地,但是却突然被封为了左徒,不知道是在办什么?
冯妃暗暗探听消息,只知道这些变故是发生在妣云罗去向晋晟王谢恩那天。
她到底说了什么,令晋晟王改变了主意,妣雅南去封地的事情,会不会受到影响?
冯妃按捺着性子等着妣水玥,终于等来了结果。
冯氏:“这七公主妣云罗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竟然将一切谣言都推到一个廖国的奸细上,不仅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就连大王,也在这件事中,获得一个明察秋毫,大度宽容的名声。”
“是呀,七姐确实厉害,也很令人忌惮。”
走到今天这一步,妣水玥也不得不正视对方,认可她的优点。
“只希望宁王的封地不要受到影响才好。”冯妃眼里含了一抹担忧。
景氏族人她还没来得及向大王美言,便被池砚给抢先了。
想到他已经升至左徒,还即将迎娶七公主妣云罗,冯妃直觉危险,当即去告别妣水玥,前往朱雀台。
朱雀台,晋晟王又把采莲叫到了身边,他发现在这后宫之中,只有她不含任何目的,宛若妻子对待丈夫一样,殷切体贴地关心着他。
“好莲儿,你跟了寡人那么多年,怎么一直没有动静呀?”晋晟王将采莲抱在怀里,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道:“寡人好想和你生一个王子或者公主,他们一定会像你一样,温柔孝顺。”
晋晟王的声音里透着温情,冯妃在外面听了,心里有些吃味,但更多是惧怕。
这个采莲,从前她觉得她毫无威胁,可是如今她已经十分确定她就是七公主的一颗棋子。
“大王,你和莲妃在聊什么呀?”
冯妃深受晋晟王宠爱,她来朱雀台,向来不需要通报,此刻她笑靥如花地走进来,声音和煦亲热,可晋晟王听了却十分厌恶和反感。
“我和采莲正在商量,让她给我生个孩子。”
晋晟王心里憋气,便故意拿话来刺激冯妃,直到瞅着她笑容僵在脸上,他心里才好受了点。
“莲妃妹妹生的孩子定然像她一样聪明乖巧。” 冯妃笑着夸奖了采莲一句,见晋晟王嘴角上扬,连忙问道:“三位王弟都已经去了封地,不知宁王何时出发呀?七公主和池公子,大王不舍得他们过去,便留了下来,但是宁王人小,妾身担心他管不过事情来,所以得重新派人跟着过去,这人选大王心里可有数?”
往日里,只要冯氏问什么,晋晟王都知无不答,可是现在一想到她的恶毒用心,他只觉得她说的话简直是带毒的蜜饯。
“爱妃说的对,宁王年纪确实太小了。”晋晟王道:“最近廖国的奸细竟然公然在我国作祟,这必定是廖武王的意思,他心怀不轨,对我大晋虎视眈眈,宁王的封地离廖国如此的近,寡人担心他的安危,所以想等六国论学之时,联合其他国家,讨伐廖国,等廖武王彻底臣服于我大晋,再让宁王去封地,这样寡人才能安心呀。”
“呵呵!”冯妃假笑了一声道:“大王为宁王考虑得真周到,他知道了,定然会更加孝敬你。”
“寡人答应了父王定要照顾好下面的弟弟,自然要尽心尽力。” 晋晟王说完这句话,便温柔地拉起冯妃的手,用器重的眼神望着她,道:“爱妃,劳烦你替朕去水云台跑一趟,去宽宽宁王弟弟的心,让他不要乱想。”
晋晟王向来没有太大脑子,这件事完全是七公主在背后操控,冯妃听他这样说,不疑有他,笑着道:“臣妾定然会将此事办得妥妥帖帖。”
冯妃迈着轻快的步伐出去后,晋晟王坐在里面,面色当即阴沉了下来,采莲在一旁看着,有些担忧地喊了一声“大王”。
采莲的面孔清秀文雅,眼神清澈干净,仿佛从来不受权利的诱惑和污染,令晋晟王很快便得到了慰藉。
“采莲,你和寡人说,你一直没有孩子,是不是黎后,她像母后对待宓氏那样,让你……” 晋晟王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无比,当即一把将采莲揽入怀里,她身形纤细柔 弱,仿佛只要一个用力就会捏碎。
“大王,黎后她对采莲很好。采莲是奴婢的身子,怀不上孩子,只是因为命苦,怨不得别人。” 采莲声音平和温婉,但却令晋晟王更加心疼。
“是不是宓氏,她对下人非打即骂,你从前在她身边,定然受了不少罪。” 晋晟王想到宓氏,此刻并没有半分温存,反而因为之前谣言的事,心存忌惮。
这个女人同八妹一样,是个愚蠢无比,嘴巴不把门的人,教她活在这世上,说不定那天又掀起无数的流言蜚语。
“方寒,宓氏是七妹的娘亲,你说寡人要怎么处理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