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咬着她的奶子,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
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屁股,将自己的裤子一脱,用
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插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洞,用劲猛的插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润柔软
的地方,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舅妈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
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
甩动,给她增添的些许狂野的性感。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乱颤。深深惭愧,对这个词的意境以前太
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是深有体会了,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
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但总
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将她推倒,她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扑倒
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要撅着大屁股,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
能发泄,就狠狠的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恨不
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
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躏着
她,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
洗了一遍,奶子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
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
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
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
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不敢见到她,自
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舅妈,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舅妈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
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些
书让我变得有些野心了,但还只是朦朦胧胧。
(二)
在农村,对男女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不够
开放吧,如果一个男人被妻子给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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