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来了,这也意味着各种各样的考试接踵而来,各种考级来袭,比如英语四六级,比如计算机水平测试,比如普通话水平测试,比如期末考试。
虽然我们一年级没有任何的级别考试和资格考试,但是期末考对新生而言,都是传闻级别的恐怖。
且不说公共课的任课老师不给划范围,勉强当他大公无私,可专业课人体结构生物学的任课老师居然在考前的最后一节课说出了比不说还可怕的范围——全身上下。
当时整个教室都怨声四起,可老师却像看不见一样,还不紧不慢的说了句:“别想着问上一届的师兄师姐要范围,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一句话扼杀了所有人的希望,从此,大家进入了大学生活最单调的时间段——自习。
为了弄明白人体结构,大家开始拿自己和同学做“实验”,好不容易,总算在考前搞清楚了一半以上的结构,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最起码记住了全部神经分布。
十二月末的时候,多亏了之前与二年级的师兄师姐们的合作交流让我和刘悠悠与他们熟络些,才能问他们要来了他们留存下来的笔记,这对于我们这种平时没听课的学生而言简直就是救命稻草了,当然我们乐于共享。
除了学习和复习,我的十二月也过得非常充实,班级第一次集体外出实践活动的组织策划、系里实践学分任务的安排、社团例会和实习总结等等,也足够我忙好久了,我暗自庆幸这学校一年一度的文艺汇演不是安排在上学期,不然我就要累趴了。
我一直以为杜羽和王宇逸关系不错,经常会凑到一块,可出乎我的意料,在这期间,我偶尔几次跟杜羽一块吃饭,却只在社团为数不多的两次例会中见过王宇逸,而他似乎很忙,始终是淡漠冰冷的出现,然后离开,仿佛迎新晚会那天会笑的他只是海市蜃楼。
可无论怎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通过这几个月的时间,我对“新生从打杂开始”这句话有了更深的认识,还记得有一次张蕙宁因为活动需要,光是沟通时的电话费就花去了近百元,最后我还被迫被拉上了,和她一起跑遍城里一半的地方找人赞助活动,因此我坚决地跟她说过:“亲爱的,以后你只要好事算我一份就够了。”
当然,张蕙宁只会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而刘悠悠和吴美欣他们俩几乎也是不着宿舍的忙乎,我们几个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吃过一顿晚饭了,虽然是这样,但是这也恰恰证明了我们都在成长和进步,证明了我们都是打杂中的佼佼者。
☆、三 意气风发曾少年(3)[修]
新一年的开始,也是这学期的结束,元旦假期后就是连续两周的期末考了,虽然一年级的公共课很多,但被安排考试的科目却不多,全校十五天的考试安排里我们只占了六科,前五科都安排在了第一周,偏偏杀死了大家大量脑细胞的人体结构生理学安排在最后一天。
在这煎熬的心情之下完成了前五科的考试,空余的六天时间除了复习,还是复习,每个人都生怕会挂在这一科上面,明知死记硬背是没有用的,却都愿意花时间去背。
好不容易等到了考试结束的铃声,第一次离家数月的孩子理所当然的归心似箭,考试一结束便都匆匆忙忙地赶回宿舍收拾行李。
出了教学楼,吴美欣便和我们分开,不知去向。张蕙宁早早订好的车票是今天下午两点开出,于是她也回去收拾了,剩下的也就只有不着急回家的我和家就在本市的刘悠悠,我想了想,提议道:“悠悠,不如我们去外面吃一顿好的吧!”
“好啊!”
然后我们去了校门外的餐厅,那是我和张蕙宁常去的地方,她是喜欢这里的味道,我纯粹贪图这里不用排队。一顿过后,我看人都有的差不多了,果不然回到宿舍一看,全班30名女生只剩下五六个了,原来热闹的楼层顿时冷清了许多。
走到宿舍楼下时,意外地看到了杜羽和王宇逸正站在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旁交头接耳,杜羽远远地看见我就笑嘻嘻地冲我挥手,我走近一“第五代3系,你们也太招摇了,特地过来给我摆谱的是吧?”
杜羽伸手拍了我的头一下,一副我不知好歹的表情,说:“懂得还挺多,我可是特地过来请你一起回去的。”
“那他呢?”我指了指王宇逸,自从社团没有集体活动后我就没见过他,距离上次见到他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况且我和他并无深交,甚至称不上是朋友,充其量就是点头之交,他来做什么?陪杜羽来的?可看着不像啊!
“他无聊呗,都回家了还特地开车回来找人解闷。对了,叔叔阿姨来接你吗?”杜羽简单一句就把我的无数猜想给否定了。
“靠边上说。”刘悠悠早就上楼去了,期末本来人就不多,此时我们三个站在大门中间太显眼了,我拉着杜羽往绿化带边上靠近。但说起回家这事我倒是真的有些无奈,撇撇嘴道:“我妈昨天交流学习去了,我爸一直说要晚点,估计是有事走不开身。”
“那要不和我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