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a城再说。”王宇逸说完又恢复到他原来冷冰冰的神情了。
从城有一段路是走高架的,我们在桥上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夕阳西下的过程,当柔和的橙色阳光洒进车内,照在我身上时,我借着暖意感慨道:“一天又过去了。”
王宇逸侧目看了我一眼,唇角勾起了笑意,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在这一刻我不愿去多想,只想着好好感受这已不会刺痛人的阳光,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看向王宇逸时恰好撞上了他看过了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我突发奇想,问他道:“师兄,你也是常常一个人在家里的吗?”
“不是,我在家的时间比我妈还少。”他避开了我的视线,目视前方,淡淡地回答。
听见他回答,我不由暗舒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变脸,我问出口以后就怕会勾起别人的不悦,毕竟这是一个私人问题,可见他愿意回答,我的胆子大了起来,盘算着要不要趁这机会把一直在我心头萦绕的疑问也一并问出。
稍微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我看着他,问道:“师兄,我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王宇逸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他一直在等,等着她问,都等好几个月了。
我讶异,不明白为何会在他的眼中看到期待,他猜到了我要问什么了吗?还是说,他想要我说什么?用力甩掉脑中冒出来的念头,我尽量婉转地问他:“杜羽以前跟你提起过我吗?”
“很少。”王宇逸楞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转瞬即逝。
我暗想,他果然在期待着什么,假装没有看到他神色的变化,继续问道:“还记得社团招新那次吧?”
王宇逸不说话,唇角却分明上扬,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记得我当时问你什么了吗?”我问道。
“你想问什么?”王宇逸目光还留在前方的公路上。
“你早就认识我了,对不对?”
王宇逸反问:“怎样才算认识?”我气结,他却不以为意地接着说下去,“你不认识我,而我也只是认得你罢了,我们两个哪里来的认识?”
我暗骂,直接说不认识不就得了,哪来那么多废话!懊恼之下,我居然还能辨认出车子已经驶到沿江路了,眼看这附近交通四通八达,我冷冰冰地命令道:“在商业街放下我,我自己回去。”
王宇逸心中不由有些后悔把话说得这么弯弯绕绕,正想着要不要道歉,蓦然想起了几个小时前杜羽跟他说的话,语气不自觉地软了许多,问道:“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既然都回到a城了,就不麻烦师兄你了,这次谢谢你!”我坚决地表达了我要下车,王宇逸这次不再拒绝,车子驶到商业街的时候就靠边让我下车了。
王宇逸看她走远后,也下了车,一路远远地跟着她,想起刚才她冲他发脾气,他竟然乐了,不由自主笑出声来,看着她的背影,他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
我一个人拉着行李箱走过夜晚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孤单的背影与熙攘的人群挨肩擦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情此景使我更加懊恼了,我怎么因为他的一句不认识就气了呢?
我郁闷地回想了一遍他刚才的话,才惊觉自己忽略了什么,他说认得我,认得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五中的?还是说少年宫?
可是有再多的不明白,也要等到以后才有机会问个清楚了。
诺大的城市要遇见一个人并不容易,整个寒假我都没有再在a城碰到王宇逸,但我却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必然偶然地遇到了两个人。
☆、三 意气风发曾少年(4)[修]
有时候,上天就是喜欢开玩笑,总是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让你遇上必然遇到的人,尽管你不想再见到他;却又在你最狼狈不堪的时候,让你碰见偶然相遇的人,也许这只是一个纯粹的巧合。
那天是年廿八,正是习俗里大扫除的日子,同学们高中毕业后就都奔赴不同的城市求学,不过半年时间不见,班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发起聚会了。我比其他人更早的离开了这个班集体,但也一直与他们保持着联系,这种聚会当然不能少了我。
聚会的地点定在市区的一家ktv,我和我非常要好的同学顾小瑜先是逛了一会儿街,大概傍晚的时候才过去ktv。
等我们到的时候,班长和他的几个兄弟已经唱开了,推门而进便传来一阵“噪音”,这绝对一点也不夸张,他们声嘶力竭哑着嗓子吼出来的歌声,效果可想而知。
一曲尽,包厢里静了下来,我忍不住吐槽道:“你们唱得太暴力了,一点美感都没有。”
班长对于我毫不留情的打击习以为常,毫不介意地嘿嘿笑了几声,二话不说就把话筒扔过来,当即吓了我一跳,我飞身跃起,在接住麦克风的一刻,我轻轻舒了一口气,还好接住了即将砸在玻璃桌上的它,我把它轻轻放在沙发上,戏谑地笑着调侃班长说:“班长大人,邀歌得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