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探進了他的褲襠撚了那東西,那東西一挨她的手,似乎吃醉了酒的和尚,
怒發沖冠,就像搭在弦上的箭,一觸即發.
雪森的膽子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沒辦法控制自已的衝動,他突然粗暴地將她
推翻在床上。她羞愧難當,用手緊擋著臉,下邊的屁股依舊搖擺不停,恰如風中
揚柳,風騷萬狀。
雪森一時琢磨不透,那東西滑來滑去,就是不得入內,也就掰開了她的雙腿,
加了些蠻力,挺身沖下,將碩大的東西直chā_tā嫩生生的大腿中間,那知因慌不擇
路,竟抵進了她的尿道口那裏頭,痛得她驚呼一聲。
這時的她秀眉微閃,嬌柔容粉面。用手扶著,引著那東西朝她的大腿盡頭.
只聽見禿的一聲就連根沒入,絲毫無阻。
她是空前的瘋張,把他也捎帶得熱焰纏身,情欲勃發,好一番生死大戰,抵
命相搏,汗氣蒸騰,喘如牛,渾身的肉皮子都緊繃級地變了顏色,血漲得個身憋
得慌,恨不得一刀子讓它流出來流盡.
麗姐在穿回自已的衣服時充滿深情地說:“那個女人嫁了你真有福份。”
“什麼意思。”他迷憫地問。
“你不知嗎,你那東西好有勁,還那麼粗壯。”她沒半點的害羞。雪森讓她
說得有點沾沾自喜了,朝自已的下身望著,那東西已軟綿綿的像灘爛泥。“是頭
一次吧。”她悄臉含春地問雪森。他不知該怎樣回她,只是點著頭,她又過來,
抱著雪森的裸體,嘴就在雪森的臉上亂琢亂啃,口裏叫喚著:“我好喜歡啊,我
好喜歡. ”
(二)
表姐趙麗和雪森有了第一次之後,過來雪森家的時間就越來越密、次數也就
越來越多。
雪森驚歎于女人偷起情來那種無所忌憚和膽大妄為,雪森在她的身上結束了
小男孩的歷史,也標誌著他做為男人性的成熟。
那天雪森過去了她家,見王榮文正和朋友喝茶聊天,雪森聽著他們說得曖昧,
而且句句不離女人裙下之樂,無非那家女人姿色頗佳,床榻之間又極盡淫蕩,每
每怨恨其男人短小而又不持久,獨生暗咬銀牙。又是誰家的女人雖是久曠怨婦,
卻那地方狹小,緊澀而難進入。
說至興致來了,兩人都捧腹大笑,麗姐一旁見兩人酣笑,也就拿眼對雪森直
溜溜地瞟來,跟著略一動,裙縫裏白生生玉瑩瑩的兩條大腿隱約可見。那朋友又
拿出了兩幅畫來,上面儘是男女交媾時的姿勢。
二人指著畫中的女子,品頭論足。趙麗剛好續了水過來,不知畫裏究竟是些
什麼,接過那畫看著,就見畫中一個赤條條的女人,蹲坐在男人的腰間,手卻自
已捫著自已的rǔ_fáng,還做著上下拱竄的動作。她就滿面緋紅,嗔著說:“那兒來
的,怎會有這污穢的畫啊。”
榮文說:“你知那姿態嗎,這有個名,是羊油倒澆。”
那朋友指著畫說:“你們看,這裏的女人拱身向前,男人身體在她的肥臀後
面,以那東西投到她的地方。這叫隔山取火。這方法需要男人雙手攬牢著女人的
屁股,前緊拉後衝撞,一挑一剌,那妙境真的無以言表。”
麗姐也就湊上前看了,訕笑著說:“這般活計,女人可真的消受不了。男人
那東西,直抵到內,不會穿膛破肚,剌進小腹。”
說得三個男人哈哈大笑著。
人一老了,覺也就少了好多,老吳便早早起身開了鋪子,搬出一張涼椅沏上
工夫茶,便在鋪前悠悠自得地品嘗著。這一刻不是做生意的時候,但卻是人們最
為忙碌緊張的時候,大人要上班,小孩要上學,來來往往的人都顯得急匆匆,也
是老吳最為欣賞的一道風景。
最早上學的是最小的學生,而最小的學生卻駝著最。那些中學生就
輕忪得多,又是騎著車又只是薄,有的乾都不帶就只堵著幾本
書在褲袋裏. 那些夾著皮包慢悠悠邁著四平八穩步子的肯定是坐機關的,而打工
的則騎著車橫衝直撞追赴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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