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再说,所有认识雨的同学,谁对她没点想法呢?他们又不是刘光斌,这次
摸不着,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让他们看得着、摸得着却吃不着!」我得意地跟老婆说:「以后你就是我
一个人的菜,只有我才能吃。」说完我就知道不对了,犯错似的睁大眼睛无辜地
看她。
忽然她就笑了,捏着我的鼻子说:「你笑什么?紧张了吗?这盘菜可不止你
一个人爱吃。不过你都把我娶回家了,别人想吃也不是那么方便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覆住她的整个yīn_bù:「方便方便,有什么不方便。
你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出借,所有权可是我的,没错吧?」
雨心虚的伸手拍打我:「我叫你出借,我叫你出借……」
我稍作躲闪,继续开她玩笑:「我出借,你也可以出借啊!昨天晚上不就出
借了吗?」
雨的拍打变作了搂抱:「就知道你能猜到。你这么喜欢,结婚前一晚不给你
戴一顶绿帽子你会开心吗?」
我兴奋的说:「你说得对,就得这样,我喜欢!」说起绿帽子,我更加兴奋
了,不顾勃发的yáng_jù对雨的渴望,推开她在我身上蠕动的躯体,下床打开衣橱,
从最里面的夹层里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
一顶绿色的帽子!
这是旅行团集体用的那种遮阳帽,和一堆廉价旅行包什么的杂物堆在我那很
长时间了,前些天往新房里拿衣物的时候被我翻了出来,我把它带来,昨晚还想
着,今天太忙乱了,差点忘记。
我把它递给雨,热切的看着她,雨满眼爱怜地把它端端正正戴在我的头上。
yáng_jù在胯下一跳一跳,但我不想动,我想在这种时候再看一会雨,也让她多看看
我现在的样子。
我们都良久没有说话,雨不住地抚摸我的头发、耳朵,还有脸。
爱情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我们这一种,也许更美。我想。
雨慢慢分开双腿,引导我插入她的yīn_dào……
新婚夜,我们的做爱几乎没有语言,温柔和契,甜蜜无边。
婚假,我们放下一切,去海南旅游,尽情享受年轻的身体、年轻的心情。从
那个冰冷乾燥的北方城市乍一来到温暖湿润的海南,彷彿置身另一个世界,我们
白天手拉着手尽兴游玩,晚上不知疲倦的尽情做爱,连睡觉也是抱在一起。
婚假结束后,上班第一天,单位通知,我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主要职责
是为一把手领导服务,其实就是秘书,跟班。很多老同志年底退了或者提拔了,
以前领导对我印象不错,空出的位置就到了我的头上,还给我配备了手机。是好
事,但是也要忙起来了,除了吃饭睡觉,几乎不能离岗。
雨很体谅我,把家里整理得有条有理、乾乾净净,几乎每天都到我父母家吃
饭,干点杂务,一副孝顺儿媳的做派,让邻居们夸讚不已,说是我给父母找了个
贤慧顾家的好儿媳,又漂亮又懂事。
比起来,我就差了很多,能晚上1o点前回家的时间不多,周末也休息得很
少。又是年尾,单位工作已经收尾,新的工作还没部署,别人基本就是各自溜号
回家准备节日的时候,可我却走不开。因为这样的日子,也是领导巩固老关系、
联络新关系的重要时期,我得随时跟着领导走,忙得不可开交。
这天,领导出席一个跨世纪晚会,主办单位还安排了演出结束后,领导上台
跟演员握手。晚饭时我偷偷用手机给雨打电话彙报了情况,说估计回家会很晚,
没想到饭后领导进入演出大厅的时候,和蔼地对我说:「今晚没什么事了,你让
小曲(司机)送你回家吧!」还开玩笑的对陪同的主办方人员说:「小伙子刚结
婚还不到一个月,天天陪我这老头子,也得给人家小俩口一点时间嘛!」大家随
声附和,我红着脸谢了领导,匆匆把领导的水杯准备好,狼狈地离开。
到家我就觉得有点异样:客厅灯没亮,卧室灯亮着。我打开灯换拖鞋,却发
现一双男人皮鞋摆在那,拖鞋没了踪影。我一下紧张起来,心想,这下坏了,肯
定是刘光斌来了,给我撞破了。这可怎么办?还怎么装作不知道啊?
正在彷徨间,雨裹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还打着哈欠:「回来啦?不是说要
晚点回吗?」走近了才沖我摇手,回头指指卧室,看到那双男鞋,又指指鞋子,
眼里其实贼亮,一点也没有打哈欠时的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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