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紧:林洁昨天夜里果然被抛入了那恐怖的地狱。
郑天雄瞟了林洁一眼说:「那地方本来是七爷给仇家预备的,十三太保也是
专门用来对付七爷最恨的仇人的。你其实和七爷无仇无怨,犯不上受这份活罪,
可谁让你不听话,惹翻了七爷呢?」
「那十三太保可不是吃素的,落在它们群里,给你个几进几出,老爷们都受
不了,最多挺不过两个时辰就哭爹喊娘的求饶,何况你个小娘们?那群畜牲这些
曰子天天折腾那个姓严的,大概早腻了,你进去正好给它们换换口味,怎么样,
闹的够欢的吧?昨天一夜没消停吧?难熬啊!」
郑天雄假装怜悯地说:「你要是不听话,七爷天天把你弄到下面,熬又熬不
住,死又死不了,生不如死啊!」
「说到这他猛地托起林洁的下巴道:「林小姐,我这有个好消息:你在美国
盟友那里已经挂上号了。你现在赶紧招出来,我们马上送你去美国养伤,脱离这
无边的苦海。你不招?那是不可能的,军统局的审讯专家带着美国最新型的审讯
器材马上就到了。到了他们手里,谁也挺不住,尤其是女人!」
见林洁毫无反应,他放开手从地上拿起一根鸡蛋粗细的硬生生的新麻绳道:
「你还执迷不悟,我先让你开开窍!」说完把麻绳扔给了旁边膀大腰圆的匪兵。
匪兵在林洁身子前后各一公尺的地方各放下一个铁环,放到齐胸的高度,把
粗麻绳穿过一个铁环后从林洁胯下拉过,再穿过另一个铁环。两人一用力,麻绳
就呈一个v字形紧紧绷住了林洁的下身。
郑天雄走过去拉着麻绳调整着位置,使麻绳刚好穿过林洁两片红嫩的yīn_chún中
间,紧紧压住她的yīn_dào口和凸起的gāng_mén。粗砺的新麻绳那一股股扭转着的粗硬的
纤维与林洁柔嫩的ròu_tǐ形成鲜明的对照。
我的心忽地悬了起来,林洁在那恐怖的水牢里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她那被魔
鬼般的水蛇反覆蹂躏的娇嫩的下身如何再受的了这样的苦刑。
郑天雄调整好麻绳的位置,拨弄了两下被绷紧的绳索压的紧贴着大腿根的阴
唇和红紫突出的gāng_mén,慢条斯理地说:「林小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拉大
锯。这东西可不像男人的家伙,看着挺硬,插进去还挺舒服;也不像十三太保,
进进出出伤不了筋骨,这玩艺拉起来你那小嫩穴可有的受了,要是疼你就哭啊,
我心一软说不定还饶了你呢!」
说完看林洁没有求饶的表示,恶狠狠地下令:「给我拉!」两个匪兵脱掉上
衣开始拉了起来,绳索在两个铁环之间扯动,狠狠地蹭着林洁下身的嫩肉。
林洁全身被绑吊的紧紧的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任粗硬的绳索从yīn_chún中间拉
过,柔嫩的yīn_chún被挤的变了形,在绳索的带动下向后面卷曲,她浑身的肌肉都绷
紧了,紧咬嘴唇努力不叫出声来。
绳索从前到后扯动了将近一公尺,从林洁身子下面经过的那段绳索明显溽湿
了。匪兵又把绳索拉回来,充血的yīn_chún又转回来,向前面卷去。匪兵拉了两个来
回,绳索上开始见红了,可林洁一声不吭。
郑天雄大叫「加劲!」两个匪兵用足了劲,两膀和胸腹的肌肉绷的凸出来,
挂着绳索的铁环被绷的光光作响,绳索兜着林洁的yīn_bù把她的腿拉得咯咯响,麻
绳深深地陷入她下身的肉里,一寸一寸地从她身下拉过,紫红色的yīn_chún竟被牵拉
着在腿间露了头,拉出来的绳索被血染成了红色。
「啊……啊呀……!」林洁再也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叫了起来。麻绳
又在林洁胯下扯动了两个来回,中间那一公尺完全变成了红色的,林洁大口喘着
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嘴唇咬出了血,头无力地垂了下去。郑天雄见林洁要昏
厥过去,抬手让匪兵松开了绳索,鲜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一瓢凉水浇在林洁脸上,她出了口长气缓过神来,从胸腔深处发出痛苦的呻
吟。
郑天雄拿着一把小鬃刷,看着林洁血肉模糊的下身问:「怎么,还不说?」
见林洁不答话,从旁边匪兵捧着的小盆里沾足了暗红色的水,朝林洁的的yīn_bù刷
去。天啊,那是辣椒水!
「啊……疼……疼啊……」林洁猛地叫起来,四肢拚命挣扎,拉得铁环哗哗
响。
郑天雄一边继续刷一边说:「怕疼就赶紧招,不招就疼死你!」
林洁喘着粗气无力地摇头,粗硬的鬃毛残忍地在她受伤的嫩肉上刷过。鬃毛
刷成了红色,林洁yīn_bù的轮廓又露了出来,yīn_chún已经完全变了形,大小yīn_chún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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